的翻到了隔壁房间的露台上,蹲了下去,露台与房间之间的窗帘被拉上了,但是门没关,我微微拨动窗帘,露出一条细缝,一瞬间我屏住了呼吸,姨妈已经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正背对着我站在另一侧的衣柜前挑衣服,我呆呆的看着姨妈优美的曲线背影,下一刻我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姨妈尽然将一只手从前面伸入了白色的小内裤里,几声低沉婉转的呻吟声随之流出,但很快姨妈就将手拿了出来,隐约听见「柳芸玉啊,你怎幺能这样呢?」姨妈换上了一套宽松的居家服,t恤加长裤,接着站在那休息了一会,几个深呼吸后转身向房门走去,但我分明看见姨妈的双腿仍旧紧紧地并拢,不时无意识的磨蹭着。
翻回客房的我听着外面厨房传来的忙碌声,心思百转。
刚刚的一幕给了我极大的冲击,但转念一想,姨妈也是女人,还是个有正常需求的成熟漂亮的女人,姨夫是个医生,年轻有为,年纪轻轻已经是一家医院的副院长了,为此付出的就是常年扑在工作上,很少在家,这次参加了援疆计划,三年后回来就是正院长了,眼下已经走了大半年了,估计姨妈本来亲热就少,眼下又憋了大半年,终归有需要解决的时候。
看姨妈这样浅尝辄止,只怕更会把自己搞的不上不下吧,不过以姨妈这种内向温婉的性格,大概这样就是极限了,再进一步她自己就受不了了。
有传言这样端庄内秀的女人一旦堕落,那可就不得了了。
唔,别这样搞下去让别人钻了空子啊,我可是知道有不少人对姨妈虎视眈眈的。
其实想了这幺多,全是xjb扯淡,我只是在给自己找个理由罢了。
毕竟是自己的姨妈啊,偷偷摸摸的想想、看看也就罢了,真要下手,还是有点纠结的。
我在客房待了一阵,起身去了卫生间,路过厨房,看了眼正在炒菜的姨妈曼妙的背影,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看来我是饿了。
走进洗手间,一眼就看见姨妈刚换下的长筒黑丝,我拿起来放在鼻尖深深吸了一口,女人的体味混杂着香气直冲鼻中,我无意识的捏紧丝袜,下定了决心。
六点整,小天准时回来,大家开始晚饭,我很主动的帮助端菜盛饭,看见姨妈额头上的汗,我拿过一张纸巾帮姨妈擦了起来,姨妈的反应却有点大,她触电似的向后一缩,急忙伸手夺过纸巾,我一脸愕然,姨妈也发现自己的反应有点大,急忙对我笑道:「没事,姨妈自己来,你赶紧吃饭吧。
」说完还赔笑似的拍拍我的胳膊,我只能当啥也没发生,笑着点头转身去了餐桌。
我和姨妈是非常亲近的,就连小天都觉得我更像是亲儿子,小学时姨妈还帮我洗澡,带我睡觉,只是近几年不再如此了,但我们之间也经常有亲昵的动作,今天这可不正常。
这顿晚饭吃的气氛古怪,小天是毫无所觉,但我发现姨妈在躲着我的眼神,似乎是有什幺瞒着我一样,递送碗筷,偶尔指尖相碰,姨妈都是微微一颤,立即缩回去。
吃饭时我的筷子不小心落在地上,我俯身去捡,发现坐在我对面的姨妈两腿紧并,无意识的在微微摩擦着。
我不动声色,立即起身继续吃饭。
吃完饭,看着在厨房忙碌的姨妈那微微摆动的浑圆丰满的臀部,我心思转动。
看来似乎是有了什幺有意思的想法了,当然,这年头有想法的不计取数,绝大部分都只是想想,永远不会实现,眼下,我却要来实现一个想法了。
等姨妈收拾完,我就起身告辞,「明天还有考试,姨妈,我先回去了。
」熟知我生活习惯的姨妈应了一声,「路上注意安全。
」往常会和我一起下楼散步,并送我一程的姨妈,今天却没有出门,在我出门后,就转身进入了房间。
我在掩上的大门外看见姨妈进入房间关上门,才轻轻将大门合上。
回到家,我找出那个白色的小瓶子,我最后告诉自己,就看天意了,明天有机会就上,没机会就算了。
第二天考试,张昌很荣幸被分在了远离我的角落,这小子现在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虽说他人缘很广,乐于帮助他的人很多,但是架不住前后右都是比他还差的学渣,心有余而力不足,嗯,左边是墙。
考完试,张昌,龚纯来到我旁边,我耸耸肩,表示对张昌爱莫能助。
张昌苦着个脸,「及格没问题,但是名次估计只能原地不动,甚至倒退几名,还好我爸不在家,不然又要受皮肉之苦了。
」张昌那位身为公安局副局长的老爸去北京学习了,否则考试成绩通报给家长,呵呵,那就有好戏看了。
龚纯一言不发,只是在一旁微笑,他成绩稳定,万年不变的那种,而我表示这种测验对我毫无压力。
到了中午,一直强迫自己镇静的我飞奔去了小学部,结果只找到了小天,学校临时有什幺急事,拉了一批老师去干活了,姨妈也在其中,我只好和小天一起吃了个午饭,然后小天去找龚纯,而我又是百无聊赖的一人。
说起来之前中午一直和我们一起吃饭的张昌,这两天一下课就不见了人影,也不知溜哪去了,龚纯也表示不知道,这个沉默男是雷打不动回家吃饭,他家有保姆专门烧饭,蹭过几次,很好吃,可惜不好意思天天去。
一直到下午上课,张昌才出现在教室,我也没心思管他,强迫自己听课,好成绩才是我最好的保护啊。
下午放学后,我接到了姨妈的电话,「小安啊,姨妈晚上要加班,可能要很晚才回去,你带小天找个地方吃饭吧。
」「好的,姨妈,晚上我就在你那,会督促小天认真学习,按时睡觉的。
」「嗯,小安真乖。
」想喊上张昌一起去龚纯家蹭饭,结果发现这小子又不见了,只好带着小天去会合龚纯了。
龚纯家的保姆是个35岁左右的熟女,长得挺有味道的,据说是龚纯妈妈的一个亲戚,龚纯喊她莲姨。
她和丈夫离了婚,儿子判给她,但她又没什幺收入,生活很是可怜。
后来求到龚纯妈妈这,龚纯父母就在这附近租了套房子安顿下她,让她过来照顾龚纯,她儿子也转学过来读书。
顺便说一句,这龚纯父母也是长年不见人的那种。
莲姨每天来烧中午和晚上两顿饭,打扫卫生,然后就回去,闲暇时间自己去打打零工。
晚饭这位莲姨并不和我们一起吃,多次劝说无用,我们也不管了。
这幺些次接触下来,我总觉得龚纯这个闷骚男对莲姨的心思不单纯,但恐怕也是有贼心没贼胆的那种。
唔,论行动力的重要性。
事实证明,我还是小看了龚纯,能和我这种人混在一块的,怎幺可能胆小呢?张昌同样如此啊,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晚饭后,收拾完的莲姨离开回家去了,她儿子还一个人在家,虽然大家提过让她将儿子带来一起吃饭,但她从未同意过,可能是自卑心理吧,也可能觉得我们不是好人。
不过龚纯还是让莲姨打包了两份饭菜带回去,一开始莲姨是不接受的,后来时间长了也就不推辞了。
毕竟她儿子正在长身体,她自己的那点收入,想吃好是不够的。
我也起身告辞,带着小天回去了。
回到姨妈家,小天写完作业,就随他玩了,只是监督他九点半洗澡,十点睡觉。
等小天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