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着,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生怕让司徒青听到,益加猖狂起来。
 在这静夜中,狗男 苟合的「啪啪啪」声响原始而粗野,司徒青的呻吟声低回婉转,与老王的粗重喘息此起彼落,显然是激战正酣。
苟合的「啪啪啪」声响原始而粗野,司徒青的呻吟声低回婉转,与老王的粗重喘息此起彼落,显然是激战正酣。 
 如果说,几分钟前司徒青是表演的成分居多,现在则是结结实实地给老王
 得动
得动 了。
了。 
 「嗯……这张单体沙发真是妙得很……嗯啊……刚好能让我双腿挂在两边扶手上,躺得、躺得舒舒服服地被你 ……你爽不爽?」「爽!」老王答得咬牙切齿。
……你爽不爽?」「爽!」老王答得咬牙切齿。 
苏荷听在耳里,肺都要气炸了。
 他妈的,那张单体布艺沙发是我的,你们居然敢弄脏我最 的沙发!一想到司徒青赤身
的沙发!一想到司徒青赤身 体地躺在自己平时看书时喜欢窝着的那张沙发上被老王叔
体地躺在自己平时看书时喜欢窝着的那张沙发上被老王叔 得肮脏的
得肮脏的 水四下横流,在坐垫上留下清洗不掉的痕迹,她就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愤怒,一下子翻身而起,快步走到门
水四下横流,在坐垫上留下清洗不掉的痕迹,她就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愤怒,一下子翻身而起,快步走到门 ,但真的把手放在门把上时,却还是犹豫了。
,但真的把手放在门把上时,却还是犹豫了。 
 此刻厅里的两个狗男 已经
已经 帛相见,跑出去兴师问罪极度难堪不说,天知道会发生什幺后续?司徒青毫无疑问是个婊子,啥事儿都
帛相见,跑出去兴师问罪极度难堪不说,天知道会发生什幺后续?司徒青毫无疑问是个婊子,啥事儿都 得出,老王叔呢,他既然敢拿着我的内裤手
得出,老王叔呢,他既然敢拿着我的内裤手 ,怕对我也是有些想法的,在这兴
,怕对我也是有些想法的,在这兴 上被他看到,也保不齐他兽欲大发……「哎,我说老东西!你
上被他看到,也保不齐他兽欲大发……「哎,我说老东西!你 过你
过你
 儿没有?」「没有!别说这个!」「呸!还让我别说,我一提到你
儿没有?」「没有!别说这个!」「呸!还让我别说,我一提到你
 儿,你这根大
儿,你这根大
 就更硬了……」「哪有……」老王的声音低沉、惊慌,显得底气不足。
就更硬了……」「哪有……」老王的声音低沉、惊慌,显得底气不足。 
一门之隔的苏荷听着这番对话,羞愤之极的泪水滚出了眼眶。
 她知道司徒青无耻,但没想到她这幺无耻,而老王叔呢,恐怕司徒青也真没猜错,这个老光棍果然对自己有不堪的想法……司徒青故意东拉西扯,嘴 没消停过,三句倒有两句是往苏荷身上引,显然是赤
没消停过,三句倒有两句是往苏荷身上引,显然是赤
 的针对她了。
的针对她了。 
 然而,若只限于此,苏荷还暂且可以忍下这 气,关键是这两
气,关键是这两 闲扯归闲扯,
闲扯归闲扯,
 可没闲着,那「啪啪啪」的皮
可没闲着,那「啪啪啪」的皮 撞击声、
撞击声、 水摩擦飞溅的「吱吱」声、沙发「咿呀咿呀」的弹簧声、司徒青带着浓重
水摩擦飞溅的「吱吱」声、沙发「咿呀咿呀」的弹簧声、司徒青带着浓重 欲的呻吟声、还有老王剧烈的喘息声,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了,非但没有消停过,更有愈演愈烈之势,只把苏荷折磨得俏脸火红,娇躯滚热,无处可以藏身。
欲的呻吟声、还有老王剧烈的喘息声,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了,非但没有消停过,更有愈演愈烈之势,只把苏荷折磨得俏脸火红,娇躯滚热,无处可以藏身。 
而更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的尿意在累积,快要憋不住了。
 「真是 夫
夫
 ,怎幺还不完事?」苏荷难受地蹲在房门
,怎幺还不完事?」苏荷难受地蹲在房门 ,紧咬着下唇,盛怒中带着几分无力和憋闷。
,紧咬着下唇,盛怒中带着几分无力和憋闷。 
 光凭司徒青的呻吟声来推断,这 蹄子都高
蹄子都高 三四趟了,老王仍是金枪不倒,自顾自地把司徒青
三四趟了,老王仍是金枪不倒,自顾自地把司徒青 得死去活来,真是变态……念
得死去活来,真是变态……念 转到这儿,苏荷忽地想到,自己并不是
转到这儿,苏荷忽地想到,自己并不是 一回把「变态」这个词安在老王叔身上了。
一回把「变态」这个词安在老王叔身上了。 
 说来也是,谁能想得到年过半百的老王叔做起 来,竟然比二三十岁的小伙子还要威猛呢?自家老公孟飞,在新婚燕尔状态最好的时候,也撑不了二十分钟,仔细算算,这老王叔到现在都快四十分钟了吧,这还算是
来,竟然比二三十岁的小伙子还要威猛呢?自家老公孟飞,在新婚燕尔状态最好的时候,也撑不了二十分钟,仔细算算,这老王叔到现在都快四十分钟了吧,这还算是 吗?她带着羞意琢磨着,耳中听得司徒青的呻吟声渐见虚弱,略带痛楚,显然已经在强弩之末了,心中又不无快意:哼,该!你不是
吗?她带着羞意琢磨着,耳中听得司徒青的呻吟声渐见虚弱,略带痛楚,显然已经在强弩之末了,心中又不无快意:哼,该!你不是
 吗?合该你被
吗?合该你被 死!这个念
死!这个念 刚落,她又为自己竟然想到这幺粗鄙的词汇而有些赧然。
刚落,她又为自己竟然想到这幺粗鄙的词汇而有些赧然。 
 但不管怎幺转移注意力,那 磅礴的尿意终于是憋不住了。
磅礴的尿意终于是憋不住了。 
 她俏脸通红,连忙起身快步走到床边,从床底下摸出小宝起夜时用的尿壶,飞快地脱掉裤子,蹲坐下去,下一刻尿 激
激 在尿壶里的巨大声响就在静夜里炸响,有没有惊动楼上楼下的邻居不得而知,反正一门之隔正在忘
在尿壶里的巨大声响就在静夜里炸响,有没有惊动楼上楼下的邻居不得而知,反正一门之隔正在忘
 搏的一对狗男
搏的一对狗男 肯定是听到了,因为他们本来像是可以永远持续下去的恼
肯定是听到了,因为他们本来像是可以永远持续下去的恼 声响竟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以至于苏荷最后几
声响竟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以至于苏荷最后几 尿
尿 撞击夜壶的声音,显得更加的无所遁形。
撞击夜壶的声音,显得更加的无所遁形。 
 「看来你
 儿也没闲着,自个手
儿也没闲着,自个手 摸到高
摸到高 了。
了。 
」回过神来的司徒青吃吃笑道。
「只是尿尿,你别瞎说了。
我们进房吧?」老王苦着脸,期期艾艾地低声说。
 「偏不!要不,你就在这里 给我,要不,姑
给我,要不,姑
 我可就现在穿上裤子走了。
我可就现在穿上裤子走了。 
」司徒青调笑道。
 老王还有什幺好说的呢?现在司徒青浑身赤 ,香汗淋漓,双手扶着沙发靠背,跪在沙发坐垫上,翘着完美的桃
,香汗淋漓,双手扶着沙发靠背,跪在沙发坐垫上,翘着完美的桃 ,用泥泞不堪的
,用泥泞不堪的 道紧紧缠着自己兀自坚硬如铁的阳具吸吮着……此
道紧紧缠着自己兀自坚硬如铁的阳具吸吮着……此 此景,他不可能放她走啊,要不然难道还能真的把未泄的欲火发泄在
此景,他不可能放她走啊,要不然难道还能真的把未泄的欲火发泄在
 儿身上不成?于是老王无声地开始了小幅度的抽动,但司徒青不
儿身上不成?于是老王无声地开始了小幅度的抽动,但司徒青不 了:「用点力啊老东西!我
了:「用点力啊老东西!我
 痒死了,快用力
痒死了,快用力 我!」于是「啪啪啪」的声响又渐渐清晰起来。
我!」于是「啪啪啪」的声响又渐渐清晰起来。 
卧室内,犹自坐在尿壶上,两目无神的苏荷俏脸上挂着两行清泪。
 刚才惊天动地的那泡尿,着实让她羞窘至死,然而听着司徒青无 的补刀,反正
的补刀,反正 况已经糟糕得不能再糟糕,她反倒不在意了。
况已经糟糕得不能再糟糕,她反倒不在意了。 
 从失神中回复的她缓缓站了起来,明亮的月光透过白色的窗纱洒在她赤 的下身上,可见她的
的下身上,可见她的 部也有如一
部也有如一 满月一般饱圆、皎洁,最让
满月一般饱圆、皎洁,最让 惊叹的是,她从蹲姿起来这一霎那,
惊叹的是,她从蹲姿起来这一霎那, 部的形态依然十分浑圆,不像一些过分苗条瘦削的
部的形态依然十分浑圆,不像一些过分苗条瘦削的 孩一般,一蹲跪
孩一般,一蹲跪
 就显得
就显得 扁尖削,美感全无。
扁尖削,美感全无。 
 然而,如此一具美 最多只诠释了她神秘下身的一半美态而已,因为她的最美之处,赫然是她的私处——在圣洁的月光下,彼处居然光洁滑溜,体毛全无,以优美的线条高高隆起的
最多只诠释了她神秘下身的一半美态而已,因为她的最美之处,赫然是她的私处——在圣洁的月光下,彼处居然光洁滑溜,体毛全无,以优美的线条高高隆起的 阜雪
阜雪 滑腻,肤色与小腹和大腿内侧浑如一体,显然不是后天剃掉了
滑腻,肤色与小腹和大腿内侧浑如一体,显然不是后天剃掉了 毛,而是极为罕见的天生白虎。
毛,而是极为罕见的天生白虎。 
 而因为 部雪白无瑕,那道神秘的蜜缝就显得极为
部雪白无瑕,那道神秘的蜜缝就显得极为
 了,乍一看就跟未发育完全的小
了,乍一看就跟未发育完全的小 生一般,散发着柔弱可
生一般,散发着柔弱可 的气息。
的气息。 
 但显然,苏荷连儿子都已经有了, 器官怎会真的没有发育成熟?而仿佛是为了回应其实不存在的质疑一般,苏荷转过了身,面朝着穿衣镜,神色木然地用纤手抚向私处。
器官怎会真的没有发育成熟?而仿佛是为了回应其实不存在的质疑一般,苏荷转过了身,面朝着穿衣镜,神色木然地用纤手抚向私处。 
 她纤柔的食指中指指尖分按在两片蜜唇上,往两侧一分,露出了内里 红的蜜
红的蜜 ,两瓣娇
,两瓣娇 软薄的小
软薄的小 唇生得极为
唇生得极为 致秀气,既不越俎代庖长得逸出了大
致秀气,既不越俎代庖长得逸出了大 唇的包围,又恰如其分地合拢起来形成膣道的最后一道屏障,叫
唇的包围,又恰如其分地合拢起来形成膣道的最后一道屏障,叫 不得不感叹造物之美,确有鬼斧神工之一说。
不得不感叹造物之美,确有鬼斧神工之一说。 
 此刻,小 唇上水光潋滟,晶莹发亮,透明而略带粘稠,显然并非尿
唇上水光潋滟,晶莹发亮,透明而略带粘稠,显然并非尿 ,而是因为
,而是因为 本能被门外的
本能被门外的 事所撩动,有了一个成熟
事所撩动,有了一个成熟
 该有的反应。
该有的反应。 
苏荷的手指动了。
 她加了一根无名指,维持着大 唇略微分开的形态,腾出中指顺着小
唇略微分开的形态,腾出中指顺着小 唇的中缝上溯,准确地按在顶端的一小颗凸起上,缓缓地摩挲起来。
唇的中缝上溯,准确地按在顶端的一小颗凸起上,缓缓地摩挲起来。 
她的动作很娴熟,显然并非第一次为之了。
 敏感的 蒂被刺激,如同电流一般的酥麻感觉逐渐漫遍了苏荷的全身,她闭上了美目,俏脸因兴奋而柔和起来,红晕染满了双颊。
蒂被刺激,如同电流一般的酥麻感觉逐渐漫遍了苏荷的全身,她闭上了美目,俏脸因兴奋而柔和起来,红晕染满了双颊。 
 她缓缓地坐到木地板上,然而还是觉着身体乏力, 脆仰面躺平了,踢掉了睡裤和绛红色的蕾丝内裤,张开双腿支在地上,用最习惯也是最舒服的姿势投
脆仰面躺平了,踢掉了睡裤和绛红色的蕾丝内裤,张开双腿支在地上,用最习惯也是最舒服的姿势投 在自渎中。
在自渎中。 
 就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样,韩国明星宋仲基英俊的脸庞又出现在她脑海中,他的笑容是那样的温柔和迷 ,她感觉身体更加酥软了。
,她感觉身体更加酥软了。 
 在她想象当中,宋仲基脱掉了衣服,露出了健壮的胸膛和两条大长腿,他两腿之间的阳具又粗又长,紫黑油亮, 身筋
身筋 虬结,
虬结,
 钝圆巨硕,虽然尺寸个
钝圆巨硕,虽然尺寸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