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绝色。
他怕抵受不住,做出失礼事来,终于言道:「姑娘果一身好绣,请速速穿上衣服,莫再这般了。
」李师师嗔道:「那,那我便穿上了。
」忽然转过身来,一双含春凤目,情滋滋盯着张甑。
张甑顿觉眼前大亮,那棒儿腾得便翘到极致,硬如铜铁!只见一对远甚锦儿的硕大丰奶,浑似雪球,颤微微耸在前眼;硕乳间一道深壑,竟天然而成;雪球上两粒殷红乳首,如含苞花蕾,诱人之极!再见她下体羞处,阴毛浓密黑亮,却又整齐秀致,与雪白肌肤,竟成鲜明对比;阴毛掩住一个包子穴,却与锦儿一样,高高隆起!张甑热血沸腾,几要失控。
李师师俏脸含着娇笑,一对酒窝深现,任他瞧了多时,见他下体翘得老高,心念一动:「虽不想将初夜给他,但我那十八般耍令,只用模具学得,未在真男人身上试过。
且拿他试一回,便知功效!」想罢走近前来,左手伸出,隔着张甑衣裤,一把握住那棒儿,入手只觉也不甚大,比那些模具小得多了。
张甑突觉一只玉手握着肉棒,顿时头昏眼花,忙道:「姑娘这是为何,不可!万万不可!」李师师莞尔道:「我年芳十八,尚是处女。
你与锦儿已有过一回,我都不怕,你却怕什幺?」张甑心中仍放不下锦儿,急道:「姑娘,我切不可对不起锦儿……」李师师心下赞美:「果是真男儿!」用手揉耍那棒儿片刻,甜甜地媚声道:「哥哥且放松些。
锦儿既称失德,哥哥不是也想失德一次吗。
放心,只让哥哥爽一回!」言罢左手轻轻隔衣撸起棒来!这声音媚入骨髓,张甑那棒儿更是爆胀,几要喷精,李师师见状又道:「小妹这对奶可比得锦儿?哥哥何不摸它一摸。
」张甑哪敢动手,只道:「确远大于锦儿,小人不敢造次!」李师师一边撸棒,一边媚笑道:「哥哥果是有情郎。
不知小妹这手段,那高衙内可抵受得住?」言罢又伸右手,轻轻揉捏他跨下阳卵。
左手撸得甚有节凑。
张甑只觉血气上涌,再难抵受,忙道:「姑娘好手段,那高衙内必抵受不住!」一时肉棒大动不休,就要爽出。
李师师心中一乐:「我那十八般耍令,才试两般,他便抵不住了,也太过不济。
」知他要泄,当即凑上肉身,将丰乳压他胸膛,恣意撸着肉棒,贴耳媚声道:「如此,你还怕他能夺我初夜吗?你若要泄,就尽兴泄出吧。
」这声音媚如妖姬,张甑再难忍受,当即闷叫一声,阳精热热喷出,全射在亵裤中。
他泄尽阳精后,顿时身体一瘫,坐在椅上。
待他喘息过后,回过神来,李师师早已穿好衣杉,抿嘴笑道:「哥哥爽得真快。
你若信我,明早便去请高衙内吧。
你我虽未交欢,却也算有过肌肤之亲,当与锦儿扯平了。
」张甑点点头,休息片刻,向李师师告辞。
有分教:天姿国色信心强,初生羔羊不惧狼。
不知天高有种马,欲诱恶少解情长。
十八耍令缝对手,险遭强暴失贞藏。
强中自有强有手,角妓难胜色中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中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