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拿我父骗卖给他的宝刀吓唬我,我早晚占其屋而霸其妻,看他一个小小教头,能奈我何!」想毕,径回太尉府衙内别院,令人唤陆谦和富安来,将心中所忧,备细说了。
他早与陆富二人定下构陷林冲之计,只是未得其时,如今万事俱备,只怕林冲不来。
陆谦奸笑道:「衙内既已媾得林冲那浑家食髓知味,林冲平时最疼其妻,有林娘子下枕边说辞,不怕林冲不来献刀!」那「干鸟头」富安也喜道:「原只担忧林冲硬气,不肯向恩相献刀,衙内既与林娘子两个搭上,此事必成。
只是刺杀太尉之罪,干系过大,若毫无来由,只怕惊动朝野,圣上干预,不如另想奇谋。
」陆谦点头道:「我倒有一番计较,如此这般,不知可否?」高衙内与富安听了,均击掌称好。
三人齐声奸笑,高衙内忽儿容颦不喜,忧道:「本爷与那双木娘子定下三日后捱光美事,若那林冲入府既被拿下,必四下惊动,包不住火。
若传了出去,锦儿便在府外看视,必回报她家小姐,那美娘子与本爷只能通奸个把时辰,便受惊扰,如何能够一日一夜,与本爷彻日彻夜尽兴通奸?」陆谦富安听了,均是面有难色,要让林冲入府一日一夜方才事发,当真不易。
两奸狗左思右想,俱不得十全十美之策,高衙内不耐烦道:「两个废物,平日里自称足智多谋,原来恁地不堪大用!」两人见衙内发怒,都是冷汗涔涔而下,富安忽将高衙内拉至别处,低声道:「衙内息怒,确是小人无用。
陆虞侯娘子智计百出,玲珑无双,前番骗得林娘子入陆府太尉府,俱是此女之计,衙内何不去问她。
」高衙内心下大喜,却见陆谦怒目恨视富安,知他听见,不由奸声安抚道:「虞侯不必生气,富安也是好意,若你家娘子能为本爷出得好计,本爷心喜,必在父亲面前多说虞侯好处。
」也不待陆谦答允,当即唤朝秦暮楚四女使入内道:「领陆爷去你们房中逼好生款待,务必留宿!」四女知衙内今夜要去亲近陆谦娘子张若芸,笑着齐声应喏,拉着陆谦便走。
陆谦知他要这四个小妮子淫戏于他,上回仅秦儿一个,便抵敌不住,今晚这四个齐上,只怕片刻即泄,被她四个弄得死去活来,待要推拒,早被四女使笑吟吟拉出房去,不由心中直骂:「好你个干鸟头,屡次害我娇妻与衙内通奸,若非你出计构陷,若芸如何能雌服衙内跨下!待我官升正印,绝不与你干休!」高衙内见陆谦去得尴尬,不由扶手冲富安低声笑道:「以他之能,赐他四个,只怕无福消受。
」富安干笑两声,知衙内故意令女使盘走陆谦,今晚必要享用陆娘子,忙作揖告退。
此时已过酉时,红日西坠,直烧得天边鳞云喷薄欲燃,一时夕霞灿烂,映得这衙内别院屋瓦生辉,花树生姿,院内池塘如生万道金蛇,闪烁不定。
高衙内想到来日定当与林陆两家娘子并其母畅享三飞之乐,与三个有夫之妇同时通奸,又是母女三花,顿时淫火攻心,不由携女使宛儿信步走至林娘子亲妹张若芸所居客院中。
自高衙内在陆府肏得其姐张若贞后,陆娘子张若芸便怕被林冲寻到,一直寄居衙内别院,由高衙内庇护。
她与这花太岁早已勾答成奸,只盼来日陆谦升官后休了她,便与这登徒子完聚。
这几日高衙内一颗全放在其姐林娘子身上,便来得少了。
此时若芸身着澹黄霓衫,正在客院中散步,一抹夕阳洒在这美妇身上,映得她娇艳似火,娇美不可方物。
高衙内瞧得色欲爆胀,两步并一步,抢上前来,淫笑道:「小娘子,可想得我苦?」若芸见是高衙内来寻她,不由香躯一酥,纵体入怀,将奸夫紧紧搂住,双手环搂奸夫脖子,踮起玉足,含泪娇嗔道:「衙内,您可想起妾身了。
这几日,不知又到哪里去玩良家人妇?」高衙内见她撒娇,不由哈哈淫笑,一把将她那香软身子搂在怀中,双手把玩丰翘臀肉,见她泪靥如花,虽经自己经日开发,更是丰乳挺实,肥臀翘耸,那少妇容光,愈发诱人,但却清瘦不少,显是有相思之苦,不由笑道:「娘子吃奸夫醋了?不防猜猜,你奸夫已勾得哪家娘子?」若芸大羞,将一对饱盈丰乳压于奸夫胸前,酡脸往他怀中一藏,羞道:「奴家乃有夫之妇,哪能吃您的醋。
衙内今日兴致勃勃,喜形于色,莫非,莫非与奴家那姐姐,两个搭上?」高衙内听得巨屌大动,那巨杵在裤内高仰而起,顶着陆娘子小腹,不由左手勾起陆娘子下巴,右手轻轻隔衣握住一颗丰硕大奶,淫淫笑道:「娘子果是聪明伶俐,一猜即中。
几经周折,你姐与本爷,终于勾答成奸,已定通奸之约!此番小娘子实是立下奇功,若无前两回你所献强奸之计,你姐林娘子如何能主动同意与本爷通奸?本爷今日在林冲那厮府上,当着他的面,与他娘子定下通奸之约,实是大功告成,娘子如何犒劳我?」若芸又惊又喜又羞。
她曾让奸夫高衙内用她计策,先在丈夫陆谦家,后又在衙内别院,两度用强,淫垢了她姐姐林娘子。
她害姐姐失身奸夫,愿意是拉姐姐下水,不让自己与人通奸之事,被远在乡野的父亲张尚知道。
她料想姐姐爱林冲极深,又自小面皮极薄,最是自重矜持,虽失身失节,断不会轻易与自己妹妹的奸夫恋奸情热,不想才过数日,便被自己妹妹的奸夫勾了魂去,竟当着丈夫林冲之面,与高衙内达成通奸之盟。
她稍作寻思,便知必是自己这奸夫屌大技深,房术了得,令姐姐欲罢不能!此时她丰乳被高衙内揉得电麻般酸痒,想到奸夫端的是英雄了得,竟将其姐林娘子也收服跨下,不由替他高兴,踮起玉足,将小嘴贴近奸夫唇边,羞道:「您得陇望蜀,先奸淫了奴家,又收了奴家姐姐,姐姐美貌胜我十倍,您爽奸了她,必搞得她死去活来,她才终于从您。
您不来谢奴家,却要奴家犒劳您,奴家不依嘛!」言罢,却将香唇奉上,自献香吻,犒劳于他。
高衙内大喜,双手一捧肥臀,将陆娘子凌空捧起,与她缠吻一处。
若芸知奸夫勾得其姐林娘子这等天下罕有的绝色良家,兴奋之际,定是性火熊熊。
她早不许亲夫陆谦碰她身子分毫,连手都不让丈夫握,却只将肉身留于奸夫。
这几日始终未与奸夫云雨,也是性欲焚身,一发不可收拾。
便如树獭般盘在奸夫身上,与他热吻备致。
高衙内双手隔裙大抓肥臀,直抓得臀肉翻滚,口中更与这人妻美妇吻得「滋滋」有声。
旁边女使宛儿见了,也是羞得低垂蛾首,不敢去瞧这对奸夫淫妇。
若芸羞处坐在奸夫巨屌之上,与奸夫狂吻了四柱香时间,直吻得嘴角舌根生痛,香液直流,忽见夕阳如火,知道时候不早,只怕丈夫陆谦便要回客院吃晚饭,不由缓缓吐出丁香,在奸夫身上扭动香身,嗔道:「衙内,奴家官人,就要来了,快快放下奴家。
」高衙内淫笑道:「陆谦那厮来又如何,你我又非首次玩这夫目前戏,今日便再做与他瞧!」若芸在他怀中轻扭不休,涨红俏脸羞道:「虽如此,但光天化日,如何使得,非气死奴家官人不可。
」宛儿甚是乖巧,知陆娘子怕羞,便相助高衙内,吟吟笑道:「夫人不必挂怀,衙内早安排朝秦暮楚四位姐姐陪您丈夫喝酒,她们四个此时必弄得陆大人爽了身子,灌得他烂醉如泥,不成样子了喃。
」若芸听得娇躯轻颤,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