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嘛,把我留在你家你不是天天能享用么?」梁总于是强忍着性欲穿上衣服,叫来一个秘书低声嘱咐了一番,秘书毕恭毕敬的把我请上一辆豪车,上车前梁总把我搂在怀里琴了个嘴儿,说道:「这次辛苦了!」我一扭身挣脱了他的怀抱,钻进车里跟他来了个飞吻:「放心吧!」车子开到了一处隐秘的四合院老宅门口停了下来,跟车的秘书飞快的下车,带我从后门进去,在确认了四下无人的情况下把我安置在了这个两进的院子的后院房间里。
一进房间,我几乎有一种穿越的感觉:这个不大的房间简直可以算得上一个微缩版的刑讯室,有绑着铁链子的刑架,也有老虎凳,更不用说什么皮鞭棍棒了,我捡起一根皮鞭甩了甩,才发现入手轻飘飘的,显然这些刑具也只是样子上过得去,总归不能把老头子真的弄死了。
房间还有一个隔间,里面做成国民党军官办公室的摸样,有办公桌和配套的真皮沙发,我在椅子上坐下,立刻就有老妈子端来茶点小菜,毕恭毕敬的放在办公桌上,说了句:「姑娘需要等到天黑,老爷子吃了寿面就来……」就退下去了。
我穷极无聊,一时又找不到什么打法时间的东西,忽然想起自己的足印还缺了一式没有参透,于是坐在椅子上默运元功,仔细考量着前八式的足印精要,几遍观想下来,我隐隐间已经似乎找到了参透最后一式的法门,可是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像一层没有捅破却怎么也捅不破的窗户纸,让我心痒难耐却毫无办法,足印的催情威力巨大,我几次三番引动的后果就是搞得自己香汗淋漓,下身也湿了一大滩,无奈之下只好散去功力睁开眼睛,才发现房间里已经被我的淫香熏透,普通人一进来恐怕就会当场射精。
我站起身来看向窗外,已经入夜很久了,隐隐的听见正房的喧闹声渐渐散去,我知道我的任务这才将要开始。
于是忙草草的收敛了一下心神,准备迎接梁老爷子另类的「宠幸」。
不一会儿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我听见声音转过身来,正好与进来的人迎面对上。
面前的老人穿着一身笔挺的格纹西装,打着考究的领结,脚下是精致的英式皮鞋,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头发已经雪白得不见一丝黑发,但是身形却一点也不见佝偻,活脱脱是一位绅士华侨,说他有九十岁,我绝对不信,看样子也就七十左右的感觉。
老人看见我的样子,原本慈祥和蔼的脸上渐渐流露出掺杂了惊恐、愤怒和不甘的表情,逐渐的狰狞了起来,这让我深信当年的经历带给他的影响已经深深的烙印进了他的灵魂。
我知道sm的开头最能决定整个过程的成败,于是瞬间俏脸含怒,仿佛挂了一层严霜,手里的皮鞭「啪」的一声抽在办公桌上,接着怒喝道:「梁玉成!你认得我是谁吗!?」「赵梅!」梁老眼睛里喷出怒火:「你化成灰我也认得出你这个狗特务!」「原来当年那个女人叫赵梅……」我心里了然,居然有一丝想笑,但急忙忍住了,接着不急不缓的走到他面前,用皮鞭抵住他的额头,笑道:「今天又……落到我的手里,有什么感想啊?小……梁……同……志……?」我特意把「又」字和「小梁同志」拉长了声音,这一招果然奏效,只见梁老的一张脸憋得通红,恶狠狠的扑过来把我按在桌子上,喊道:「同志?谁跟你这个狗特务是同志!」我运起一丝功力把他不轻不重的推开,借机渡了一丝真气护住他的心脉防止他玩死自己,接着说道:「哟,怎么不是同志,我们国民党也是讲同志的呀。
更何况,你帮我们抓了那么多的人,更是我们的同志了呀……」说着掩口娇笑起来。
老人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可能是现实的情景跟当年太像,让他在幻梦和真实之间有些恍惚。
他按住额头,摇了摇头,接着迷迷糊糊的说道:「那是当年了……现如今……我更加坚强了,我绝不会出卖其他人!」「呵呵呵……」我冷笑道:「出卖不出卖别人,恐怕不是你能说了算的!」说着粗暴的扯住他的领子一把把他摔在刑架上,厉声道:「进了我赵梅的刑讯室,还没有人能自己决定命运!」我的威慑显然起了决定性的作用,不得不说这个梁玉成的意志力还真的是够不坚定的,恐惧一下子就占据了他全部的表情,他靠着刑架两腿打颤,结结巴巴的奋起最后的抵抗,说道:「你……有本事就一枪把我打死,好过我在这儿活受罪……」说着说着居然抱着头哭了起来!「孬种!」我气的几乎笑起来:「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今天就让你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然后冷笑着抡起皮鞭不轻不重的抽在他的胸前,他惨嚎起来,几乎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下手过重了,转念一想自己护住他心脉的真气应该足以让他熬过这种刺激,于是更加不堪他的软弱,反手又是一鞭子!梁老此时已经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双膝一软就要跪地求饶,我一下拉住他的领子,笑道:「怎么,这就要求饶?」梁老颤颤巍巍的刚要点头,我一个耳光打过去:「没用的东西!现在,我给你个当烈士的机会,你干不干?」第(4)一(v)版(4)主(v)小(4)说(v)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当年出卖了组织是梁老永远的痛处,他心里无比希望自己能当一个硬气的汉子,最后在敌人的枪口下含笑九泉,听了我开出的条件他连连点头,在他期盼的目光里,我缓缓说出了今天的正题:「今天我不打算用刑,也不会逼你出卖组织,你只要乖乖的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事后我自然会给你一枪让你痛快的走!你干不干?」这便是sm的精髓,攻破对方的精神防线是第一步的重点。
眼看着梁老低眉顺目的跪在我的脚下,都不需要我主动要求,我笑了起来,移步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回头看他刚想站起来跟进去,又厉声道:「谁他妈让你站起来的?跪着爬进来!」「哎哎!」梁老双膝跪地,一步一步的爬进办公室,来到我的脚前。
我坐在椅子上,伸出一只脚,冷冷的说道:「来,用舌头把我的鞋底舔干净!」梁老二话没说,捧起我穿着长靴的脚,伸出舌头就开始舔舐我的鞋底,舔完一只又主动换到另外一只继续舔,弄得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在他近似贪婪的舔舐中,我突然发现他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不会吧?这就有反应了?」于是喝到:「怎么回事?舔个鞋底还这么累么?热的话把衣服脱了!」老头迟疑了一下,还是一件一件的脱下了上身的全部衣物,这时候我才发现他确实是一个九旬的老人了,整个上身几乎瘦的剩下皮包骨头,布满老年斑的皮肤松松垮垮的贴在为数不多的肌肉上,显得十分凄凉。
「裤子!」我一皮鞭抽在他身边的地上。
老人哆里哆嗦的把皮带解开,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我偷眼望去,发现内裤里的东西居然有些蠢蠢欲动,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
我用鞋尖挑起老人的头,笑道:「来,帮我把靴子脱了。
」老人刚刚伸手,我又是一鞭子:「用嘴!」老人点点头,下身分明跳了几跳,接着用牙齿咬住我的鞋子,我暗中配合著让他把两只靴子都退了下来。
靴子退下来的瞬间,我双脚上的淫香一下子弥漫开来,配合著我之前在屋子里留下的淫香,最是催情夺魄,梁老的眼睛一下变得血红,嘴里嗬嗬有声,张开双臂就要抱住我的双腿,我一鞭子抽在他的肩膀上,怒道:「谁让你动手了?老东西!」梁老毕竟年迈,被我一下子抽倒在地,呻吟着爬起来老老实实的跪在我脚下。
我笑眯眯的把一只脚递到他的脸旁,问道:「我的脚好不好?嗯?」「好!好得很!」梁老像一只狗一样贪婪的嗅着我的脚,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