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不了你,姐姐是女人啊……」我不假思索地说出这句话,连我自己都吃了一惊,原来,对于我来说,身体上的改变其实已经滞后于心理上的改变了。
吉儿小嘴一撅继续转身努力去了,我叹了口气,径直去浴室简单冲了个澡,回来的时候发现吉儿已经睡过去了,床褥上自然是留下了香气逼人的一滩。
由于白天长时间的过度紧张,我躺下没多久也进入了梦乡。
梦里我居然回到了小时候,妈妈牵着我的手走在一眼望不到边的白桦林里……等一下!我明明是从小在福利院长大的,从来没有见过我的妈妈,怎么会?看来真的是梦。
有妈妈真好……妈妈好美,身上好香……妈妈抱着我上了床,脱了衣服……握住了我的下体……什么!?混乱的梦境被身边的尖叫声打破,是吉儿!我猛然睁眼,窗外的惊雷乍起,窗帘被风吹得老高,惨白的电光里,一个苗条的赤裸身影正抱着吉儿站在床头,吉儿的两条腿被悬空分开,菊门已经被身后那个「男人」的鸡巴撑开了!是她!那另外一个……我下意识的转头看向床的另一侧,果然,一个穿着雪白晚礼服长裙的身影正站在那里,玉臂伸出扭开了床头的灯,一张绝美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嘴角那颗小痣让人过目难忘。
「你们还是来了,」我强压下心中涌起的不知根源的惊恐,厉声道:「放了我妹妹!」「你妹妹?」白裙女人掩口娇笑,风姿绰约:「我怎么不……」她的话音未落,另一个娇媚的声音在另一侧响起:「妈你说的没错,这个女人让我舒爽的紧呢……」接着传来的是吉儿的又一声惨叫。
「放了她!」我素手翻飞,劈向那个赤裸的「男人」。
那人轻轻向旁边跨了一步,倒把吉儿的乳胸送到了我手前,惊得我急忙收手,那人却借着跨步的惯性把肉棒又推进了一截。
「那是自然咯,」白衣女人笑道:「吉祥天女,跟你自然是绝配的。
」吉儿仰头发出一声尖叫,声音却苏媚入骨,她身后的「男人」贝齿咬紧了下唇,发出「嘶」的一声低吟,胸前的两点粉红已经俏立了起来,嘴上却依然粗鲁:「干,这小娘们的屁股比我干过的所有男女都舒服,啊,好舒爽……」说着纤腰一挺,肉棒眼看已经有一半没入了吉儿的玉门!「贼子敢尔!」我咬牙正要从床上翻身而起猛扑向他们,刹那间眼前白影一晃,我下身突然一疼,才发现白衣女人居然后发先至,用奇诡的手法拿住了我的肉棒!那只手素白如雪,龟头上传来的触感柔若无骨却无比坚实,我柳腰急摆,几度想要挣脱却毫无建树,徒然让自己的肉棒变得半硬起来。
「嗬嗬~」白衣女人放肆的浪笑:「急什么,妹妹们玩玩又不会出人命,倒是你啊~看他们恋奸情热,嫉妒了是不?」「妖女!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妖女?」白衣少妇双目精光暴绽,掩口娇笑:「我们是妖女,那你呢?」我一下被问得有些出神:是啊,我呢?我是什么?是男人还是女人?「至于要做什么……」那少妇又接着说:「倒也没什么,找你们做做爱咯,难道你们怕了做爱?明妃?天女?」她的声音中仿佛蕴含着无穷的诱惑,我在无意中被完全牵着走:「怕?本明妃在床上还没有怕过谁!没记错的话,你也是有鸡巴的吧?」「呵呵呵~这个也~字用的好~」端丽无比的白衣少妇浪笑道:「没错,我~也~有鸡巴,明妃大人不妨试试吸干了我?吸干了我,他就放了你~妹妹~呵呵……」记住「我可没这么说!」吉儿身后的人坏笑道:「我要一直用她!」说着咬牙低声暴喝,抽出肉棒,异变徒生,只见那肉棒暴长了一倍,更可怕的是,肉棒龟头后面的部分居然比龟头还要粗上一倍,令整个龟头仿佛一座宝塔的形状!吉儿的玉门窄小,之前堪堪容纳龟头已经是最大限度,现在那肉棒后端比龟头粗了接近一倍,吉儿得之半道就已经哀叫连连,我抬眼望去,只见她的菊门周围的皮肤已经被撑得接近透明又似乎泛出淡淡的红色,那肉棒只消再前进一分,吉祥天女的菊门势必见红!我试图再次挣扎扑进,下体的锁牢感随之暴涨,只在床上弹起上身就又重重落下,胸前翻起一阵让人眼花缭乱的乳浪。
只听那充满诱惑的磁性女生笑道:「不错不错,这双奶子倒真是勾人心魄,我见犹怜呀~」我怒目而视,咬牙忍住下身传来的快感,抬头对惨叫不已的吉儿低声道:「妹妹,别喊了,忘了姐姐教你的东西了是不是?」吉儿的哭喊顿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悠长的娇吟,惹得身后的那人好奇的「咦」了一声,探身扳过吉儿的俏脸一看,却见她满脸潮红,双眼里满是情欲仿佛要滴落下来。
身后那人被吉儿挑拨得酥胸一颤,两颗乳头仿佛红梅般俏立,下身前尖后粗的鸡巴又是一挺,吉儿跟着柳腰轻轻一摇,堪堪容得宝塔般的鸡巴挺进一截,却并没有落红,那菊门周围的皮肤被肉棒撑得更薄,却毫无撕裂的迹象。
「到底是吉祥天女,呵呵~明妃大人教导有方啊~」白衣少妇点头笑着,笑容里不乏戏谑。
「过奖了,一会儿让你也知道厉害!」我下意识的挺了挺胸,胸前两朵嫣红骄傲的绽放着。
「那我就拭目以待咯~」白衣少妇不以为然的笑道:「乖儿子,天女都划下道儿来了,你也就别客气啦!」我闻言心里一动:原来这两人是母子!这白衣女子同时有男性和女性两套性器已属万中无一,更难得的是她居然还能受孕生子,而这「儿子」显然继承了她的一半基因,才有了这天生人妖的身体。
想到这里,一个模糊的念头突然涌起,我的明妃之体虽然是后天奇遇所得,但冥冥中是否与这对母子有什么关联?这念头一闪而过,并没有在我心里造成什么波澜,毕竟此时「兵凶战危」,首先要考虑的显然是如何跟吉儿配合在床上「战胜」这对母子。
那「儿子」得了旨意,发出一串银铃般的娇笑,伸出玉臂绕过吉儿的腋下,抓住那对盈盈一握的鸽乳,笑道:「妹妹别怕,哥哥疼你啊~」说罢下身用力一顶,吉儿再也无法忍受这么急切的进入,浑身急颤,下身的肉棒瞬间盎然挺立,一缕鲜红从菊门流了下来。
那「儿子」伸出手指挑了一丝血浆,送至嘴边樱唇微张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口,浪笑道:「蓬门今始为君开,天女恐怕没有被插得落红过吧?」「你们!」我双目赤红,下身急扭几乎就要摆脱白衣女子的控制,那女子见势不妙,俏脸一板,忙扬声命令道:「还不快走?回去快活去!」「知道啦!」那人说着伸手从后面抄起吉儿的双腿,像给婴儿把尿一般把吉儿抱在怀里,肉棒仍然挑在她的玉门里,一步步的从略显黑暗的床头走向窗户。
「你干什么!」我怒喊道。
此时窗外一道闪电划过,那人之前一直看不清的脸被电光照得分外清楚,我惊呆得一时完全忘记了挣扎:那张脸稚气未脱,却已经秀丽无比,眉若远山,凤目修长,若不是脸上线条明显有男人的刚硬,这张脸几乎可以称得上绝世美女的脸了。
最主要的是,他的眉目之间,像极了我变成明妃之前的样子!记住「这是……怎么回事!?」我瞠目结舌的当口,那个跟我极像的「男人」转头冲我邪魅的一笑,用足以勾人心魄的媚音说道:「你……吃惊么?呵呵~妈妈,你们好好玩哦~我快活去了!」话音未落,双足轻轻巧巧的在地板上一蹬,下体的肉棒随着蹬踏的力量狠狠没入吉儿的玉门,身子却已经随着吉儿的惨叫化作一道白光冲出了窗外,转瞬间就消失在了无边的雨幕里!「怎么样,我儿子的身法还不错吧?」白衣少妇见儿子远去,索性放开了我的下体,媚笑道:「看你急的那样子,放心啦,他才舍不得弄死你妹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