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同之下,终于出院回到了家里。
小刚叔叔也因为爸比受伤这件事而感到愧疚,毕竟那场工程是他介绍的,所以在办出院手续的时候,亲手写了一张一万数目的支票递了给我,就当作是我们三口短期内的一笔生活费用,临走前还叮嘱我好好去买些补品什么的,尽快把爸比的身子调理复原如初。
当时候,我整个人都傻怔了一下,心想他真是爸比的贵人,出手妥协从不犹疑,而且看得出他非常疼爱小岚,感情就像对待她的亲侄女一般的疼爱,而小岚也是非常喜欢他,经常喜欢被他拥抱似的。
由于爸比的行动不便导致他无法亲自上楼和洗澡,所以楼下底层的客房以及浴室便成为了他的轮椅的活动空间,而我为了容易看顾行动不便的爸比,也被迫跟随他一起生活在屋子底层的客房间,只留下女儿独自睡在楼上的私人房间。
当然大剌剌的女儿也出奇的听话,虽然晚间一个人睡在楼上是有点不习惯,但是那只刚买回来送她的熊娃娃即是成为了她害怕黑暗的护身符,走到屋子每个角落仿佛都需要它贴身的陪伴,她才不会感到胆怯。
至于爸比沐浴洗澡的方面就让我十分头疼了,事关他一直都是这个家的主人翁,一个性情刚烈的大男人如今却要沦落到需要他人替他走动或洗身体之类的,特别是当他得知自己陷入了一个生理不举的状况,即将踏入五十个年头的人生或许就此惨淡收场,一时之间的沉重打击,他又怎能接受得了,所以他人也逐渐变得沉默不语,扭曲的性恶导致他有时还会乱扔东西来发泄心中的无能。
如此沉重的氛围挨过了也有好一阵子,只差没有出手打我而已,但我深信爸比不会如此做的,毕竟他给我的是爱恋,是一份至亲真挚的眷恋,目前他只是陷入了人生的一个低谷,假如我不帮他,试问谁又能呢?他那般无声的抗衡虽看在我眼里,我除了忍住心中的泪水与痛心,但从未想要埋怨他半句的意识,反而还觉得照顾爸比是天公地道的,毕竟我俩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期间我岂能不理。
不离、不弃,不易、不移。
这八个大字仍是我的口头禅,是爸比与我之间多年来联手建立起来的爱情定义。
这样的日子也过了整整几个星期,他无时无刻都在沉默里度过,反而我每日每周都在家里医院街市到处奔跑,还要照顾女儿日常生活的一切,疲倦的身心累得我几乎无法再形容了,只差没有说出心声罢了。
此刻的晚间时刻,小岚早已归房入睡去了,而我如常半蹲在楼下底层的浴室里,看着爸比雄伟的背面亲自缓慢地为他沐浴洗身体,而手中和背面搓成的泡沫有如结晶体的洗涤,圈圈如梦的泡沫仿佛可以让他尽快忘掉心中的戾气。
我手一面悠悠地搓揉着眼前的巨背,一边细声地对他说:「老公,明天早餐我煮一些甲鱼粥给你吃,你要吃多一点甲鱼,听说甲鱼羹对身体筋骨很补的。
」面向浴室墙壁的爸比应该是听到我的话语,但他始终没有任何的反应,嘴巴一直都不出声。
「老公……你不要这样了可以吗。
」爸比还是不说话,只身闷闷不乐的背向着我。
我忍不住了,心理上的折磨让我从后面一把抱着他的雄背,张脸侧面地紧贴在他的背面上,痛泣着喊说:「老公!你再不出声我会很心痛的,我求求你了。
」闷闷不乐的爸比忽然听了我哭泣的控诉,他的上半身仿佛有点举动,好像想要把我抱住似的,但他的手始终没有向我伸过来。
「还有什么可言的呢?你爸已经是个残废的人了,不能走路还算事小,现在搞到连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尊严都没了,我还有什么话可说,你不用再理我,就让我自生自灭吧。
」爸比的言语显得如此疲乏无力,身体和心理上的残缺结果对他来说应该是打击不少,连言语间都听得到他毫无希望的气息。
浴室周围弥漫着哭泣的回音,而我早已哭得满脸都是泪花了,仍然无法感动打开爸比心中的困苦。
我眉头一蹙,再也不想太多了,把心一横爬到他的正面凝望,盯着他开口怒吼着说:「你是不是真的要我死了,你才会开口说话呀?如果是这样,我倒想受罪的人是我!反正我跳河死过一次了,再多一次也无所谓!」就在这时,坐在木凳上的爸比终于在情急之下伸出了双手,顿时紧紧的把我抱住,他越是抱得紧,痛哭的泣声也显得越凄凉。
「小莹,让你哭成泪人了,是爸爸对不起你,你原谅爸爸吧!其实爸爸真的很爱很爱你的!」憔悴呻吟之下,爸已哭成花面猫似的,他如此憔悴无奈的举动我倒是第一次看见。
此情此景,我俩只懂得拥抱哭泣,浴室除了纷冗的哭声以外,我也感触得不停喊出悲恸的控诉,心中暗忖盼望老天爷真的可以听见我悲痛的哭声,然后前来为我指向明灯,且为我照亮前进的暗路,我这个手无寸铁的小女子真的没有任何的方法了,长久以来尝尽了苦头,面对颓废的爸比也实在感到很无助。
突然间,我脑门一窍,烦冗的心绪顿时散开。
对了!一直以来,我和爸比无论有过什么争执或意见不合吵架,一般都是以性交的方法来解决心中的困境。
是的,我或许可以透过口交的方式来替爸比展缓他的纠结,毕竟爸比的人为一贯都是人有人格,性也有他的性格,假如得到性爱上的刺激因素,他或许才能重拾男人的信心,获得重见的信心之后才能够真正的解脱心理上的障碍。
此时,我不再犹疑什么了,伸手拂拭眼眶打滚的泪珠,随即一把轻轻举起了爸比胯下的阴茎,虽然软绵绵的死状看似一点生气都没有,但它的长度依然还是很惊人可怕的。
「莹莹……你别这样,爸爸那边是不能了。
」爸垂头丧气的凝着我的小手,撅嘴的他一直看着我如何搓揉如何套住他的阴茎。
过了良久,我手中一直握着的阴茎始终没有勃起的反应,肉身和冠头全是软弱的形状,虽然肿大的两颗睾丸一晃一摇地在我精致的下巴一直晃来晃去,形状如球,毕竟他也有好久的时间没有做爱性交了,以前爸比每天都会跟我性交射精,最高的记录是一天内喷精七次之多。
「莹……是爸爸无能,爸爸得到这样的下场应该是报应了,当初淫乐自己的女儿还不够,还要搞到你怀孕生下小岚,这确是上天给我的终极惩罚,要我不得好死。
」爸爸越说越显得悲惨,他的口吻仿佛说明了他丧失做人的意义。
原本一付平淡的心境如今听见了爸比不停自责哭泣的声韵,以致我心中的怒火猛然怒发了,怒吼的声音顿时朝着他身上喝道:「爸,你胡说什么!莹莹是自愿乐意了!我是你老婆,嫁了给你便是你张家的人,死了也是张家的魂呀!」事已至此,我仍是毫无悔意,跟自己亲生爸爸乱伦的种种事迹就好像理当成章似的,外面的世界一般人如何看待我们,正常的理性和伦理统统不再重要了。
「你听着,总之我嫁鸡随鸡,嫁爸比随爸比,无论你再问多少次,我的答案都是一样,生生世世都是无怨无悔!」半晌,我怒喝的声音渐渐地减低,一直正面地蹲在他跨下的我手上仍然继续轻搓他的阴茎,一边抬头凝视他的双眸,一边转眸瞥视阴茎上的冠头,五根小指头轻妙地在睾丸皮面上搔痒个不停,不断在呵气挑逗它,很想就此可以大声呼唤它苏醒。
良久,我始终两眼凝住冠头上的变化,然而它一块软绵绵的体积可怜至极。
转念之下,我顿时俯下上身,纤腿张开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