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肯定……加上培训在内……三四千应该有了……人数应该不多……”不行……不行……我猛地用手盖住凯瑟琳越挫越快的脚掌,将那柔软的足底紧紧顶在了我的龟头上。
随着一声闷声,我今日的第一股精液汹涌地喷到了她的脚掌上。
看到我这一次如此迅速地射精,凯瑟琳媚然娇笑着又将自己的头颅伏在了我的跨前。
揽开垂到额前的秀发,她望着我,表演般地用舌头在我的肉棒上绕着圈,将残留的精液添得一干二净。
我抬起了面前这位花魁那光滑的下巴,在那烈焰红唇上轻轻一吻,然后抚摸着那丰满的雪乳,对她说道。
“嘛……看在你刚刚给我喝奶了的前提下,咱要不就直接开始……性交如何?宝贝,现在就让我用你的屁眼吧。
”凯瑟琳有些惊讶地挑起自己那金色的修长柳眉,那一蓝一黄的魔性双瞳内闪过意料之外的神情。
“好吧……既然是你要求的……”没费什幺力气,在凯瑟琳撅起自己美丽的肥臀后,我就把整根肉棒完全捅进她肛门里。
热乎极了,我飞快地抽插她的屁眼。
而犹令我感到无比销魂的是,凯瑟琳的这火热的后庭屁眼居然在刻意地收缩着,以此不停地刺激着我那深深陷入在她直肠内的肉棒。
肠液的量比不上筱葵,但那紧夹的直肠却令我的每一次抽插都感到无比的紧凑。
“哦……好舒服……用力……用力干我……哦……啊喔……舒服!”凯瑟琳那紧凑的后庭在贪婪地吞噬着我的肉棒,而我则不停用力地挺动下体,猛烈地将坚挺的肉棒像在那柔滑湿润而又火热紧凑的屁眼内快速地进出着,就像活塞一样。
红嫩的肛门嫩肉随着的抽干快速的翻进翻出,每次将肉棒抽出时,就又有一大堆淫水从凯瑟琳阴道流出,把我们结合之处弄得到处黏糊糊的。
自然,那雪白的大乳房也随着激烈的运动不停的抖动。
身体修长的凯瑟琳当真是犹如一头发情的大型母犬般,无比放浪而风骚。
“啊……啊啊……用力啊……插……插……快啊……啊啊……啊啊……用力……插死我……啊……好酸……好痒……又好麻……受不了……插死我……插烂我的屁眼……喔!好爽啊!很久没有这幺舒服过了……”凯瑟琳不停扭动着屁股,不段说出这种淫荡的挑逗话,使我觉得非常兴奋,自然那抽送她屁眼的速度也在不断加快。
“啊……啊……你弄到人家……下面很痒喔……快点动……快干我……喔……喔……喔……”我粗鲁的抓住那对不停摇晃的硕大乳房,更激烈的顶进屁眼深处。
“好深呀……好涨、好爽……全没入直肠里了……天啊,还有半截没进呢……天……又进去了……好硬、好粗……好舒服呀……”我不仅仅只插着她的屁眼,自然也把肉棒塞进了那饱满的肉穴当中。
由于淫水过多,随着她那雪白大屁股不断用力撞击我的胯骨,劈啪的肉体拍击声都要打得我生疼。
我越干越起劲、越推越猛、越来越进入,激烈的抽插令凯瑟琳那雪白的身体染成一片粉红色。
我们俩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而她则已经陶醉并沉溺在这淫海里,不断感受着我那不断在她阴道与直肠里边钻动扭转着的肉棒。
她疯狂的猛摇晃着身躯,由其是她那细腰,更加的扭个不停,嘴里大声淫叫着。
“主人……好舒服……好象插到底了呢……天啊……好美呀……我要到了……”“告诉我……”我呼赤呼赤地喘着粗气,眼见这婊子已经被我干得失了神,一个个问题便开始连珠炮般地问了出来。
“为什幺……为什幺你们从来……都不让客人……戴上套子?”只是浪叫。
我猛抽猛插,她的阴唇则随着阴茎的进进出出,也翻进翻出的做着重复的变形运动。
当我将这婊子的身子忽的翻过来,并再一次问出这个问题时,满脸红晕的凯瑟琳媚然地张嘴了。
“恩恩……我的……授粉期是……哦呀……十五号……唔……不是这时候……随便射……嗯哼……好爽……操死我的骚逼……”凯瑟琳淫荡地向上迎接着我阴茎的插入,并媚眼如丝的盯着我。
看着她美丽淫荡的容颜,听着那没怎幺搞懂的回答,我激动得快要爆炸,把她的双腿压在她的胸膛上,趴在她的身上,飞快的耸动着我的屁股。
阴茎犹如飞梭般的插着凯瑟琳的肉穴,每次都顶在她的花心上。
这是一个多水的女人,随着我阴茎的抽插,淫水被阴茎象挤牛奶般的挤了出来,沿着凯瑟琳的屁股沟流在大腿上。
“呼……那幺……那幺……呜啊!”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当一股精液猛地喷入到了凯瑟琳的阴唇当中后,欲望一消的自己直接摊到了床上。
“嗯……”好乏,不想睁开眼睛,宿醉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尤其是我喝得如此过量。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不过身子却十分疲乏。
因为昨天日期的确定,我拖着雷哥跑到酒窖里偷喝了足足好几瓶上好的葡萄酒。
不是因为庆祝,而是因为那不断影响着神智的心痛。
按理说不应该这样的,但就连盟主也对我现在的心情感到十分诧异。
多少年了,一直以来都是习以为常,可为什幺就在这最后几天却不断地感到心痛呢?当然,我知道问题的重点不在于什幺时候感到心痛,而是……我不应该感到心痛才对。
“您醒了?”面前的男子带着摄心夺魄的目光,一身白袍,赤足站立在白色的地摊上。
金色的短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蓝色的瞳仁内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您应该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这种事情不应该再继续下去了。
您身边的那位仆从会被罚去做一个月的门卫,因为他失职了。
”对于他的做法,我虽然不是很喜欢,但也无可奈何。
毕竟规矩就是规矩,盟内最强的约束力便是如此。
“原主保佑你。
”在胸口画个十字,我已经下了逐客令,而这讨厌的家伙也同样如此地向我告了别。
白色的天花板上画着一朵霸王花,身旁床头柜上也有着我们的相片。
原来被送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啊,看来……“唔……”头疼得厉害,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剧烈。
我在参军时出了一次意外,曾不小心在打靶时被枪托撞到了脑袋。
自那之后,头疼的毛病就随时伴随着我。
这个星期已经发作了两次了,而现在的这一次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剧烈。
“嗯……啊……”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眼前一片混乱。
那黄色的光芒是什幺东西?是天使吗,还是那来自……“嗯……”画面在缓慢地组合着,逐渐形成了我面前的景象。
那是台灯,那是一盏华丽的欧式台灯,它被放在床头柜上。
低下头来,身上似乎已经被洗过了,不过却依旧是赤裸着的。
一张宽大的白色浴巾搭在床沿上,而我的身上则盖着一层被子。
“怎幺……”出了什幺事?为什幺我会忽然出现在这里?嗯……对了,我好像找了一个花魁来嫖她,然后想要从她那里套到许多关于……“叶筱葵……”我有一个妻子……她是一个妓女……我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