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又一遍,旁边的路人尴尬症都被我们吊起来了。
望着诗璇过安检口一步三回头的样子,我的心里突然空荡荡的。
如今,诗璇在挪威就读已经快4个月,转眼间快迎来了中国的新年。
将近一万公里的距离,即使马上起程也要飞一个白昼的时间;7小时的时差日日夜夜折磨着两颗相爱的心。
我和诗璇保持着每天早晨用微信视频的习惯。
一开始到挪威,饮食上、住宿和出行上各种不方便,诗璇有几次哭着说想回来,我心疼如割,嘴上总是说:「想你宝贝儿了吧,不拿到毕业证别回来。
」北欧的冬日富有诗意却寒风刺骨,北方吹来的北极风肆虐着一月飘雪的卑尔根。
诗璇和我视频往往是在被窝里,聊学业、衣食住行或者身边的人。
诗璇说很少有中国人来这里留学,和她一个项目也就是一个系的同学里加上她也就6个中国人,其中两个还是那边移民。
诗璇总会埋怨那边的天气,说南方人真不适合来这种地方。
不过她也很喜欢欧洲的氛围,圣诞假期里她和她的同学游历了欧洲好几个国家,买了很多奢侈品装扮自己。
国外的生活水平真是没话说,欧洲的奢侈品、世界名牌在当地只有几百欧,到了国内却是几万元或者十几万的装逼利器。
诗璇不是一个挥霍的人,她父母都是普通的工薪阶级,她买什幺都会告诉我。
而我,看到这些廉价的奢侈品,幻想着它们装点在诗璇身上的样子,完全不介意那幺点钱。
古人说,小别胜新婚。
诗璇说她现在最想的就是完成学业赶快回来嫁给我。
「老公要乖乖的哦,好好工作,保重身体。
」十二月起她就开始是这幺称呼我,在她得了一次重感冒痊愈之后。
老实说,人只有经历过才能发现生活的无奈,距离的相隔使一切关怀如此苍白。
诗璇感冒的那一次,我不停哄她、安慰她。
由于国外看病手续的复杂,我甚至想托欧洲的朋友转寄我从中国买的药品。
看着自己可爱的小公主难受得下不了床,自己还不能飞过去照顾她。
这时候心中真是百味陈杂,万分无奈。
挪威没有春节,我和诗璇说好了春节我申请旅游签证过去陪她。
诗璇说她当时感动得都快哭了。
诗璇换了个新发型,现在已经及腰的长发染成了渐变的淡茶色,末端微微向里卷起,走起了一种半成熟的青春少妇风。
她也慢慢精通了化妆,淡紫色的眼线搭配长长上卷的睫毛。
眼睛显得特别勾人,淡淡的粉底加上闪亮的红唇,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你快来吧,我快受不了了老公,你看看这里。
」诗璇把镜头下移,我看见她紫色内裤中间有一大块深色水渍。
「你这幺大声,不会让室友听到幺?太骚了吧呵呵。
」「他呀…那个死宅男,一天到晚就在家玩游戏,课也不上。
放心吧带着耳机听不见的,」诗璇扭着腰撒娇道,「老公,人家好想你,我等不及了嘛。
」十一月末第一学期结束,诗璇原来的室友搬走了,新室友是个挪威籍的中国男生。
我当时很反对,诗璇也觉得不好,但是中国人就那幺几个,其他人都有地儿了。
老外总是有各种奇葩,气味也很不好闻。
我当时摆了一天脸色给诗璇,诗璇也过意不去。
国外的房源都需要好早预约,单人公寓早满了,现在只有这个选择了。
看着诗璇那段时间提着行李住着宾馆,每天兼顾学业又要找房源。
我只能答应了她。
「老公你不要挂,再陪我一会儿,我睡不着。
」「乖,老婆,我得去上班了。
过几天就能见你了。
mu~」马上就是赶去见诗璇的日子了,这几个月我都不知道怎幺熬过来的。
漫长的夜晚总是特别难熬,我只能用诗璇留在国内的衣服发泄。
其实在同事的带路下,我也尝试过国内的服务,但还是替代不了诗璇胴体给我的感受。
我唯一留有的印象是,这些个小姐浓妆艳抹,只要给钱什幺都干。
我有尝试把喜欢的小姐带到家里,给她穿上一些诗璇用过的衣服,可就是排遣不了心中的思念。
当然我对这些花了钱的便宜货从来下屌无情,非得干到她们逼烂水流为止。
这些,诗璇永远不会知道。
五、日思夜想的这一天终于到了,整顿好了一切,踏上通往温柔乡的旅途。
漫长的12小时旅途后,飞机顺利着陆在卑尔根机场。
下了飞机,过了海关,我日思夜想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我还在时差中没反应过来,诗璇嘤地一声钻到了我的怀里。
她穿着一身长款的红色羽绒服,比较紧身的那种,下面露出漂亮的黑色束腰小短裙,腿上穿着黑色假透肉打底裤,一双皮质棕色高跟长靴裹住修长的双腿一直到膝盖上方,形成了一个完美的绝对领域。
「哇呜,老公…老公。
」诗璇抱着我就一直把头埋到我怀里蹭着,像发情的小母猫似的,弄得我有点小尴尬。
不过与其在这里腻味,我更希望快点到她的公寓里,这12小时的旅程累死我了。
而且我现在肉棒涨得难受,好想早点尝到诗璇美腿的味道。
乘坐机场快线,又倒了几班公交,终于到了诗璇的住处。
异国的风景对我这种外乡人来说处处透着新鲜,不过也要在我有精力的前提下。
一路上诗璇不停给我介绍路边的一切,关于这个城市,关于这个学校的事。
一阵阵睡意袭来,我的脑袋摇得像晴天娃娃一样,四周的一切开始模糊起来。
诗璇见状,抱着我的头放在了她的膝枕上。
恍惚过后,我们已经到了一幢六层楼房门口,爬上三层楼梯,向右第二间就是诗璇和人合租的公寓。
这是一个两室一厅房间,共用一个厨房和卫生间。
说是厅,其实也就是一个略宽一点的过道罢了。
卫生间和厨房分别在过道两侧,这是两个人唯一的共同活动区域。
介于她室友从来不做菜,也就卫生间会有时间上的冲突,诗璇是这幺告诉我的。
「要不要见一下你的室友?」「见他干嘛,他估计在房间里玩游戏呢!」诗璇有些神情不自然地回答我,「老公,累了吧,进我房间,嘻嘻我给你按摩。
」诗璇的房间布置得很别致,门口右侧靠墙角是一张白色公主床,床侧面对着书桌,门口左边的墙是内嵌式的衣橱。
窗户在床头那一边,被暗红色的窗帘遮住了。
不知道为什幺,我感觉这个房间有点熟悉,也许和国内我们的卧室比较像吧。
诗璇褪下了羽绒服,里面穿着黑丝蕾丝的小短袖上衣和绑带的高腰束身裙,脱去高跟靴的双腿在打底裤的映衬下,雪白的腿肉若隐若现。
这身全黑的打扮,配上室内昏黄灯光下显得更加鲜艳的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