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上下使劲的来回抚摸着,那雪白富有弹性的肌肤被揉捏的一片通红。
吕坤又加上一根手指探进柳淑的肉穴使劲的掏挖,随着「啪啪啪啪」的声音,淫靡的肉汁溅了张泉一脸。
张泉的心狠狠的抽搐着,已经淌出血来。
「操,扫兴」吕坤狠狠的抽出肉汁淋漓的手指,然后把手指在张泉的嘴唇上使劲的蹭着「真他妈的傻了吗?我就喜欢在他面前玩他老婆,看他痛苦无奈的表情,那样才刺激,现在傻子一样,真扫兴」吕坤直起身来和贾老二把柳淑放在床中间,盖好被子。
柳淑的身体被刚才的一阵抠弄,弄的越发的滚烫了起来,脸色潮红,嘴唇蠕动着胡乱的说着什么。
天色已经开始放亮,远处传来一阵鸡鸣声。
「老二,快去找苏万泉来吧,这妮子有点严重啊!」吕坤掏出一根烟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说到「好,坤哥我这就去,可这小娘们坤哥你可……你可千万别碰了,得让她休息」贾老二吞吞吐吐的说到「操你妈的,我知道,快去」吕坤骂道,然后抬脚上床,躺在柳淑旁边呼呼的睡了起来。
不久床上传来吕坤「隆隆」的呼噜声,贾老二已经走了,张泉的眼神不在呆滞,看着床上被蹂躏了一个晚上的妻子。
可怜的妻子似乎越发的昏沉,「老婆,你一定要挺住,我一定会救你,一定」张泉的嘴唇轻轻的蠕动着。
四周是无尽的黑暗,张泉使劲的挣扎着,想要抓到身边一丝可以触碰的物体,可是四周一片虚无。
在他的前面有一个很小的窗口,就像一个屏幕一样,在那窗口里自己可怜的妻子反绑着双手被倒吊起来,吕坤和贾老二狞笑着在自己妻子的身上淫虐。
张泉就像一个观众一样眼睁睁的看着,却无能为力,然后痛苦的嘶吼,但是那嘶吼的声音连自己都听不到。
突然窗口消失了,耳边传来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忽远忽近。
「急火攻心,又被你给洗了个凉水澡,不过放心,在给她多喂点水,我配的药很管用,只要出上一身汗,烧退了就没事了。
呕,对了,刚给他吃了一片避孕药,会有些恶心头晕,短期之内月事会停止,另外尿道有些感染,但吃了消炎的药也无大碍,先让她休息吧。
」这声音苍老而有些沙哑「老苏,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老二,你害怕什么,有胆子祸害人家媳妇,没胆子担事吗」「好了,苏老头,少他妈的废话,这娘们算你一份,你情愿就玩,不情愿就给我老实闭嘴,若捅出半个字去,你知道我什么人」「哏,吕坤,你吓唬我吗,我已经这般岁数了,早死晚死的,我可不怕你,你以为我不说就没人知道啊,只是没人愿意招惹你,不想管闲事罢了」「算了,既然来了,还是替你们隐瞒,只是这俩可怜的孩子,哎,看你们给糟蹋的,你们俩也这般岁数了,也不怕累死,这俩孩子不能在动了,要好好的休息,你们也折腾这么长时间了,也先好好休息吧,今天我替你们俩看着他们」「苏万泉你个什么东西,心里想啥我不知道吗,想把我们俩支走,你自己好爽是吧,直说吗,妈的,假正经」说话的声音张泉听的清清楚楚,可是浑身疲惫的一点力气也没有,黑暗又涌了上来。
不知又过了多久,张泉昏昏沉沉的听到一阵「吱嘎,吱嘎」的声音。
张泉费力的睁开眼睛,只见床上有一个凳子,一个满头白发精瘦的老头站在凳子上正在向屋顶安装着几个圆环。
张泉只看了一眼,就又沉沉的睡去。
一股旱烟的味道飘进张泉的鼻子中,张泉终于睁开了眼睛,眼前模煳的影像逐渐变得清晰。
一个精瘦矮小的老头坐在床边,一边抽着烟一边看向床上的自己和妻子。
张泉想要坐起身来,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绑到了床上。
自己的双手举过头顶紧紧的绑在床栏杆上,双脚也并在一起被绑在下面的床栏杆上,自己浑身赤裸裸的只能左右的来回翻身或仰躺,这样的捆绑很有技巧。
妻子就在自己的身边,盖着薄薄的被子,脸上的潮红已经退去,不知道出了多少汗,脸上油亮亮的,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枕头上,还在沉沉的睡着。
天色已经昏暗,屋里白色的灯管有些刺眼,原来已经睡了一天了。
「醒了,小泉」一道沙哑的声音传来,张泉顺着声音看去,那精瘦的老头站起身来。
老头十分矮小,恐怕只有一米五几,加上苍老的身体有些佝偻,显得越发的瘦小。
头发花白的,不知道是抹的油还是自己出的头油,梳成一边倒,贴在油腻腻的头皮上。
一件灰色的汗衫洗的还算干净,一架宽边大框的老花镜绑在脖子上,吊在胸前。
「苏爷爷,是苏爷爷吗,苏爷爷快救救我」张算一阵激动,他看清楚了,面前的老人正是村中的老大夫苏万泉。
苏万泉在村中口碑一直很好,大家都说他是个好人,热心肠的人,不管谁家有病有灾,给不给钱,他都尽心尽力的去帮助,所以村里人都很尊重他。
「我一直在等你醒来」苏万泉那满是皱纹苍老的脸看着张泉平静的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你这孩子,你是在让我救你吗?」苏万泉看向张泉的眼神没有一丝表情,可是说话的语气却又似乎很是怜悯「苏爷爷救救我,救救我的妻子」张泉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乞求着,委屈的「呜呜」哭了起来「哎」苏万泉叹了口气,突然又「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救你?没用的,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张泉泪眼朦胧的双眼有些迷茫的望着苏万泉苏万泉沙哑而又苍老的声音缓缓的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吗,咱们村子将近四十多户的人,现在只剩下六七户了,而且还都是老人,交通的不便利,有条件的都搬走了,大部分的房子都成了空宅,再过几年,这些老东西一死,这个村子恐怕就荒废了。
」「哎」苏万泉又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你是真的不明白吗?竟然还相信吕坤,还要要你的房子,真是可笑的借口。
」苏万泉停顿了一下,又缓缓的继续说到「以前的事情,你记起了多少,你自己的病情你恐怕到现在也不知道吧。
」张泉止住哭声,看向苏万泉的眼神充满了疑惑,有些莫名其妙。
「那年你妈妈生病死了,你哭晕在你妈妈的坟前,正正两天两夜,醒来后呆呆傻傻的,村里人都认为你傻掉了,后来你慢慢的有所好转,没想到你竟然开朗了好多,喜欢笑了,似乎好多痛苦的事情你记的很模煳,甚至忘记了,只是偶尔的时候又会莫名的突然想起,想起的时候一声不吭,害怕见人,孤僻冷漠,忘记的时候就会像正常人一样高兴的笑,你的心肠很热,喜欢帮助别人。
你的感觉就像两个不同相反的人在同一具躯壳里生活。
后来,看你病的严重,你姥爷带你去城里看病,才知道你得了一种选择性失忆症和中度分裂性心理疾病。
你家里穷,没钱治病,可是我们都在为你庆幸,那么多的痛苦如果慢慢的都忘掉了,也很好啊!也许是老天可怜你吧!」张泉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苏万泉「在后来,我们发现你不知道是病情加重还是有所好转,你似乎是在融合自己的两种性格,你变得很矛盾,你看上去孤独冷漠但又十分脆弱,你害怕和人接触但又怕一个人独处,似乎总在寻找一种依靠,你明明心中痛恨,但又十分的懦弱,你看似很善良,但却好像对人处处提防。
那年你偷偷的给吕坤下药,但明明可以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