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之词,他即使意识到自己错了,也不会面对自己,他觉得自己是个很可怜的人,是这世界上最悲惨的人。
如此凄惨羞耻的过往本应该深深的埋在心中,永远不要被剥开,可是他却要向人倾诉,他可以轻易的和我倾诉,也一定也会和别人倾诉。
这种人好可悲,好可恨,他的灵魂已经沉沦到无法拯救的地步。
我的酒喝了一瓶又一瓶。
第二天,我坐上火车回家,那故事还在我的脑海里萦绕。
火车上坐满了旅客,有人在相互讨论着,有人在边谈边笑「哈哈」的吹嘘着,有人在呼呼的大睡,有人在独自的玩着手机,火车上放着悠扬的音乐。
我看着火车上的这些人,那或笑,或骂,或玩,或睡的人们,不知道在那些皮囊之中是否也隐藏着肮脏丑陋的灵魂。
火车「轰隆隆」的向着家的方向驶去,「轰隆……轰隆……轰隆……」(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