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往後略微退了退,接着再次顶入。
蛇夫人一边扭动屁股,一边双手扒开臀肉,用力挺起蜜穴,好让主子插得更深一些。
罂粟女回来时,便看到这样一幕:蛇夫人衣裳零乱扔在地上,那具丰腴白艳的胴体柔若无骨,像条大白蛇般趴在榻上,被主人骑在臀上猛幹。
蛇夫人媚眼如丝,张着红唇,随着主人的进出,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浪叫。
尹馥兰立在旁边,脸上带着几分尴尬,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羡慕。
罂粟女抿嘴一笑,伸手拉上屏风,嗔笑道:「蛇姊姊,你小声些吧。
这可是皇后娘娘的寝宫,你叫得这么大声,外面人听到可该怎么想呢?」蛇夫人吃吃笑道:「人家还没享受过这等荣华富贵呢,今日也好过过皇后娘娘的瘾,让主子临幸一番。
」罂奴推了尹馥兰一把,笑道:「还不去服侍皇后娘娘?」尹馥兰依言上前,两手抱住蛇夫人的丰臀,朝两边扒开,露出那隻被肉棒撑满的艳穴。
程宗扬像是要把那隻白亮的雪臀幹碎一样,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蛇夫人伸直喉咙,被他顶弄得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忽然主人腰身一挺,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深深捣入蜜穴,顶住她的花心怒射起来。
蛇夫人双手拧住被衾,被扒得大张的屁股中间,一隻水汪汪的蜜穴夹住肉棒不停抽搐。
不多时,一股白浊的液体从穴口溢出,顺着红艳的蜜肉淌落下来。
「啵」的一声,阳具从蜜穴中拔出。
艳妇紧绷的身体顿时一鬆,像被抽去骨骼一样,瘫软的趴在榻上。
罂奴抓住尹馥兰的头髮,把她的俏脸推到主子腹下。
尹馥兰连忙张开红唇,含住主人的肉棒,用唇舌清理上面的污物,又用唇瓣裹住龟头,小心吮弄。
被柔腻的唇舌一吸,刚刚射过精的肉棒立刻在美妇温润的口腔中迅速勃起。
程宗扬坐在榻边,一把搂住尹馥兰,把她放在自己膝上。
尹馥兰露出一个明艳的笑容,乖乖坐在主人怀里宽衣解带。
她解开衣衫,摘下抹胸,挺起一对白腻耸翘的丰乳,在主人胸前轻轻磨擦。
一边解下外裙,将亵裤褪到膝下,露出白生生的下身,然後将光润无毛的下体放在他手上,任他把玩。
程宗扬把脸埋进那对颤微微的乳峰中,一手伸到美妇股间,指尖摸到那朵柔腻的嫩花,然後毫不客气地捅了进去。
片刻後,尹馥兰的浪叫声从屏风後响起。
充满媚意和淫浪的叫声穿过重重帷幕,从偏殿一直传到另一侧的寝殿。
赵合德被那个奇怪的叫声吵醒,她先是一惊,以为有坏人杀了过来,待看到榻旁那个熟悉的身影,急切伸出手,拉住姊姊的衣袖,才觉得安全了些。
少女抬起眼,这才发现自家姊姊对那叫声并没有多少担忧,而是一脸尴尬的表情,粉面红晕微生。
赵合德不解地眨了眨眼睛,小声道:「阿姊……」忽然间那女子发出一声尖叫,接着是几丝压低的轻笑。
正在疑惑的赵合德蓦然明白过来,口边的话只说了一半便戛然而止,玉颊涨得通红。
姊妹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装作没有听到,彼此尴尬地侧过脸,默默无语。
两人都不作声,结果殿内一静,远处的浪叫声听得分外清楚。
尹馥兰歌喉极好,浪叫声也是一浪接着一浪,缠绵媚致,荡人心魄,直让人听得面红耳热,即使赵合德对男女之事不是很懂,听在耳中,也对外面羞人的一幕宛如目见。
「呀呀」的浪叫声富有节奏地变化着,由长到短,再由短到长,时而急促,时而柔绵。
一阵急促地短叫之後,浪叫声忽然噎住,那女子像是被幹得喘不过来气一般,只「哎——」的叫了半声,就没了声息。
赵合德不由自主地揪起心来,直等了半晌,才听到那女子终于透了口气,将噎在喉中的那声浪叫吐了出来,颤声叫道:「呀……」赵合德一直是揪着心,听到这里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和她一起鬆了口气。
旁边的赵飞燕偏着头,努力不去理会外面的叫声,可纤手也握得紧紧的。
一片寂静中,只听到女子「呀呀」的浪叫声在殿内回荡,仿佛一片涌动的春潮,连绵不绝。
这样的沉默太尴尬了,倒像是姊妹俩专门竖着耳朵去倾听别人的隐私一样。
两人都知道不妥,可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化解这份尴尬,两张俏脸越来越红。
外面的叫声愈发急促,忽然又是一声尖叫,这次带上颤音,倒像是在甩花腔一样。
姊妹俩没能绷住,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这一笑总算是冲淡了方才的尴尬,赵合德禁不住好奇,小声问道:「她是不是很痛……」赵飞燕嗔道:「小孩子家家,这可不是你该听的。
」说着作势要去捂她的耳朵。
赵合德偏头躲开,不服气地说道:「又不是我故意要听的,谁让她叫的那么响……」说着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眼中露出一丝羞赧,慌忙转过脸去。
赵飞燕心下起疑,双手捧着妹妹面孔仔细端详。
赵合德羞窘地嗫嚅道:「阿姊……」赵飞燕压低声音,「告诉阿姊,你有没有……」赵合德连忙道:「没有!没有!」赵飞燕苦涩地笑了笑,「阿姊自身难保,只能把你托付给那位程公子。
你若是愿意……」「不!不!我跟着卓教御修道便是。
」赵飞燕一边轻抚着她的秀髮,一边说道:「那位程公子人虽然不坏,但屋里的女人……未免太多了些。
你性子又软,阿姊怕你被人欺负。
既然你无意,便也罢了,只是修道纵然要修,可也不能不嫁人……」赵合德满脸通红,她没有告诉姊姊昨晚那羞人的一幕。
虽然隔着衣物,但自己隐私部位被他摸了个遍,怎么可能再嫁旁人?而且经过昨晚的惊心动魄,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把那个人当成自己唯一的倚仗了。
外面的浪叫声终于停歇,姊妹俩好不容易才鬆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殿门微响,有人出去。
又过了片刻,那几个女子娉娉袅袅地走来。
三女衣物虽然穿得整齐,但脸上还残留着欢好过後的酡红,眉眼间满是未褪的春意。
罂奴用丝帕抿了抿微肿的唇瓣,笑道:「禀娘娘,程大夫方才派人送了一批钱铢入宫,想用娘娘的名义犒赏军士,不知是否妥当?」「程大夫拿出家财来帮我们孤儿寡母,怎么好再以哀家的名义?不若便用程大夫的名义,好让人知晓程大夫的赤诚忠义。
」罂粟女打量皇后片刻,发现她的确是真心实意这么想的,只好道:「敝家主只是一介微官,以私财助军,不仅僭越,也容易招人忌恨。
」赵飞燕明白过来,「便依程大夫的意思。
」罂粟女笑道:「多谢娘娘。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此时长秋宫的军士已经超过二百人,虽然不少人都是出于忠义之心,赶来守卫宫禁,但忠心毕竟不能当饭吃,程宗扬回去一趟,除了安排人手,还让班超准备了一批钱铢。
此时钱铢送到,程宗扬当即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