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勾当,张恽也有耳闻,知道她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看到她视线移来,赶紧讨好地伸手上前,将林婕妤臀肉剥开。
成光目光微转,掩口笑道:「好个淫浪的货色。
我且问你,到底被多少人用过,怎的连后庭都变黑了?」林婕妤忍住羞意,窘迫地说道:「回娘娘,奴婢被吕侯爷则用过……」刘建厉声喝道:「身为先帝妃嫔,居然屈身从贼!行同禽兽!其罪当诛!」林婕妤花容失色,娇躯乱颤。
张恽跪地高呼道:「天子圣明!」成光乐不可支,「快瞧快瞧,她都快吓尿了。
」刘建抚掌大笑。
「难得能引圣上开心,也罢,允其更衣入侍。
」「圣上仁德,连先帝遗眷也能雨露均沾。
」张恽马屁滚滚,拍得刘建浑身舒坦,然后喝道:「林婕妤,还不谢恩!」林婕妤退到阶下,向刘建叩首,媚声道:「谢圣上洪恩。
」林婕妤移开身体,才看到刘建身前还跪着一名妃子。
她长裙委地,衣襟被扯得散开,酥胸半露,正像狗儿一样跪在刘建膝间,扬着粉颈,用唇舌抚慰天子的龙根,却是迎春殿的董昭仪。
打发林婕妤下去更衣,刘建眼睛一亮,看着刚被带入帐内的众女。
两名内侍扶起赵飞燕,要她在天子面前跪拜。
赵飞燕四肢无力,没有人扶着连站都站不住,那种娇怯的美姿,让刘建看得色授魂与。
成光看不过眼,冷冷哼了一声。
刘建得意无比。
南宫屡遭兵火,已经打得一团糟,宫室残破不堪,没有多少防御能力,幸而自己英明果决,诏命移驾。
北宫城坚地险,又有魏疾这等忠臣良将尽心辅佐,即使宫城被破,尚有永安宫可以倚仗,只待董卓提兵入京,诸逆自当束手,眼下尽可高枕无忧。
眼看着色冠后宫的赵飞燕,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连日来的辛苦终于有了回报。
刘建哈哈一笑,大度的一摆手,「赵后是朕的皇嫂,如今还未去尊号,尚是皇后。
哪里需要跪拜?」赵飞燕红唇抿紧,一言不发。
公鸭嗓的内侍凑上前去,耳语几句。
刘建点了点头,吩咐解开禁制。
片刻后,赵飞燕轻咳几声,终于恢复了说话的能力。
「先帝驾崩,群臣议储未决,却不曾听闻兄终弟及。
」赵飞燕穴道被封得久了,说话有气无力,愈显柔弱,言辞却直指刘建得位不正。
此时殿内全是自家心腹,刘建懒得再装模作样,索性撕下面具,露出狰狞之色,「让我当儿子?刘骜那死鬼也配!朕叫他一声兄长,已经对得起他了。
」赵飞燕竭力忍耐,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泣声道:「建太子,先帝何曾对不起你?」如果是继嗣,刘骜名义上还有后人。
可刘建得了帝位还不满足,硬把继嗣改为兄终弟及,让刘骜彻底绝后。
当初他为了继嗣,对两宫各种巴结讨好,种种许诺说了无数,一朝得手,便翻脸无情,连表面工夫都不屑于去做。
「对不起我的多了。
朕有时想想,都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
」刘建和天子哪里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拿来威胁赵飞燕而已。
赵飞燕哽咽道:「朝廷自有礼仪。
岂容先帝尸骸受辱……」「礼仪那还不好办?」刘建狞声笑道:「朕就算把一条狗塞到梓宫中,按天子礼仪发丧,那些外臣难道还能把棺材扒开?至于那死鬼的尸体,哈哈……」赵飞燕闻言痛哭流涕。
那种梨花带雨的美态,让刘建看得心花怒放。
「你以为我不敢吗?」刘建越发刻意地拿言语刺激她,狞声道:「朕剥了他皮,镶在朕的天子旗上。
拿他的腿骨制成骨笛,把他的头骨作成酒碗……朕要在他的寝宫大摆筵席,让他的妃嫔全都脱得一丝不挂,在朕面前吹笛裸舞,捧巾侍酒。
哈哈……」赵飞燕浑身发抖,眼前这男子已经是丧心病狂,虽然穿着天子服色,冠冕堂皇,内里却如同鬼蜮,人面兽心,衣冠禽兽。
「你不是人……是妖邪……」「妖邪?妖邪已经被朕尽诛!」刘建大笑道:「那帮太平道的妖人被朕杀得干干净净,待朕到那个妖姬,便把她手脚砍掉,做成人彘!」刘建口气一变,「要想保住刘骜那厮的尸身,倒也好说……」他指了指身下,「看到这位董昭仪了吗?照她的样子做一遍,朕就让那死鬼风光大葬。
」赵飞燕这才注意到他身下的董媛,不由羞愤欲绝。
旁边的内侍「咯咯」笑着说道:「圣上已经登基,是当朝皇帝。
娘娘眼下还是皇后,皇后给皇上侍寝,天经地义。
」另一个内侍道:「北宫可是有好几个美人儿蒙圣上恩准,允许更衣入侍,都欢喜得什么似的,这会儿都在下面打扮。
南宫里面,娘娘可是头一个。
这是娘娘的福分啊。
」这些内侍都是出自江都王邸,刘建的心腹亲信,刘建私底下的各种勾当,都少不了他们。
这会儿在旁边七嘴八舌的劝说,让她收起悲色,先下去梳洗妆扮,再到帐内入侍。
「都住口!」成光娇叱一声。
她柳眉挑起,大为不悦,那些内侍一口一个皇后,叫得她恼怒不已。
要知道,自己才是正宫。
「不用梳洗打扮。
让她就在这里,当着本宫的面脱光了,自己过来。
」内侍伸手去扯赵飞燕的衣带,却被成光喝止,「让她自己脱!」刘建道:「皇嫂刚来,不像北宫这些调教过的,未必肯听话。
」成光笑道:「若是她肯自己脱呢?」刘建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亲了一口,笑道:「若能如此,便让她先服侍朕的爱妃。
」「君无戏言,圣上可莫要眼馋。
」成光娇笑着叫来一名宫女,吩咐几句。
那宫女出了帷帐,片刻后端着一只铜盆进来,不由分说,将一盆带着冰屑的凉水泼在赵飞燕身上。
赵飞燕衣衫尽湿,玉容一下变得雪白。
「都放开她。
」成光道:「她要不肯脱,就活活冻死好了。
」内侍松开手,赵飞燕双手环抱,娇躯瑟瑟发抖。
终究是严寒天气,帐内虽然烧着炭炉,也挡不住雪水的彻骨寒意。
成光娇声道:「让她好生想想。
若想不明白,就接着泼。
」刘建哈哈大笑。
自己的爱妃果然好主意,让内侍动手,怎比得上皇后自己宽衣解带来得有趣?颜面要紧,还是性命要紧,北宫这些妃嫔便是榜样。
赵飞燕虽然还在顾及体面,但一个弱质女子,又能支撑多久?两人把赵飞燕扔到一边,用猫戏老鼠一样的目光往后看去。
刘建一边看一边满意地点头,「这些都是刘骜的妃子?倒是有几分姿色……你,叫什么名字?」刘建指了指后面的罂粟女。
内侍上前给罂粟女解开禁制,可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无论刘建问什么,都是一副口不能言的样子。
内侍一连解了几次,费了半天手脚,也没让她说出话来,只好跪禀道:「她身上的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