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下身的阴毛从情趣内衣的缝隙中露出来,空气中似乎都散发着催情的荷尔蒙的气味。
一辆「卫生检疫」的小车停在了门口,从车上下来了几个穿白色制服戴口罩的女人。
「把检疫证都拿出来。
」副驾驶位置上下来了一个男人,他手上拿着一个戳,在检查过姑娘们的卫生许可证之后,就给她们的屁股上盖一个戳——有点儿像是菜市场卖猪肉的一样。
沈芳凌一直不太明白这有什么意思,但是慢慢地她知道了,几乎每天晚上都有不同的部门来盖章——周一是卫生局,周二是税务局,周三是工商局,周四是物价局……如果她洗澡洗得不勤快的话,很快她的屁股上都要没有地方盖章了。
她的女儿安娜抱着奶瓶,好奇地看着妈妈的屁股:「妈妈的屁屁怎么是花的了?」沈芳凌对着镜子一看,噗嗤笑了——原来是红色的戳和蓝色的戳,不同的颜色混在了一块儿!她今天好容易休息一天,可以回来陪陪女儿。
还有姐妹们一起坐下来聊聊天,打打麻将。
这座房子的主人姓徐,是一位长途货车司机。
他先后买了好几个女人在家里玩,有小学老师,有医院的护士,职业都不一样。
她们的来处都不相同。
沈芳凌是因为做兼职在路边发传单被老徐看中了就带回家了——那时候别看她才刚满十四周岁,可是已经发育的很好了。
老徐把她带回家,当晚就在餐桌上给她开苞了。
沈芳凌现在还记得自己当晚被几位大姐姐按在桌上,分开双腿迎接人生的第一根肉棒时的情景——她们中有的人现在还在,有的人却已经被老徐丢破烂一样丢了。
毕竟屋子就这么大,来了新的,就要走旧的。
老徐玩女人总是玩两三年就丢了。
沈芳凌也是,她十八岁的时候就被老徐丢到了敬老院去做慈善了。
现在沈芳凌的户籍还是挂在养老院呢,名义上是敬老院的财产(肉便器)。
现在就是这样,女孩子是财产,是玩具,是会说话的肉便器而已。
再漂亮的女孩子,也不过就是售价更高的肉玩具,而再好的二手玩具,在市场上都是很便宜的。
有钱人可以从艺术学校或者其他什么地方买到第一手的新鲜玩具,但很快他们就会玩腻了,然后扔掉,给下一批肉玩具腾地方。
老徐是开长途车的,有时候出去的时候会是一个人,回来的时候就带两个年轻的小姑娘回来了。
他这个人还不赖,没把自己玩腻了的美人随手乱丢破坏公共秩序,还都洗干净了打包送到敬老院去,也算是行善积德。
老徐家里现在还有六个女人。
她们中最大的二十九岁,是一位公司白领,形象气质都是一流的,据说她的妈妈也是一位非常高贵的女人。
还有一对空姐姐妹花,她们经常飞来飞去,沈芳凌都不常见到她们。
还有一位小学老师,一位刚毕业的研究生,以及一位最新的新人——高中生一名。
新人小高,闺名凤芸。
虽然才十六岁——今天是她十七周岁的生日,所以姐妹们都凑在一起,给她过个生日。
凤芸虽然年纪不大,却已经被老徐搞大了肚子,一对奶子也发育了起来,奶头都有些深颜色了——这让小姑娘有些揪心,「以后会不会不好看了啊?」「放心吧,生完孩子会变回去的。
」沈芳凌把自己的奶子给她看,还是和小姑娘一样粉嫩。
老徐家并不大,只有三个房间,老徐自己的卧室一个,六个女人分享着剩下来的两个小卧室,因为老徐没怎么读过书的缘故,所以特别喜欢那些有学问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能够留下来的都是本科起步——除了高中生凤芸,显然,她如果考不上大学,也会被老徐丢掉。
沈芳凌就是例子,她读的是艺术学院,不算正儿八经的大学生。
所以老徐还是不要她了。
那个小学老师就是师范大学的本科毕业,还自学读了个在职的研究生,老徐就很欣赏她这种刻苦学习的精神,号召大家都要向她学习。
不过今天,老徐有出门去跑长途了,姐妹们就自己乐呵乐呵——连那一对空姐都回来了,再加上几位其他被老徐丢掉的美人,一屋子还挤得满满当当,都快没有立锥之地了。
当姐妹们酒过三巡,各自送上礼物之时,沈芳凌看到自己的手机闪动了几下,她划开屏幕一看,便笑道:「好妹妹,姐姐给你订制的礼物来了……你可要做好准备哟!」===========门开了,一位背着书包的少年带着点儿困惑走进了客厅——他的目光在满室的美人中逡巡着,终于,他的目光锁定在了沈芳凌身上:「姐姐,我来了。
」——【25】天渐渐地热起来了,女孩子们的装束也越来越奔放了。
陈瑾早上出门的时候就只穿了一条卡哇伊的少女内裤,拿着手机就出门了。
公交车站上,稀稀拉拉的几位早起的人在等车。
一个娃娃脸的女生躺在长椅上被一个衣着不整的流浪汉压在身下,她秀气的双脚上套着一双皮凉鞋,脚指甲上还画着卡哇伊的猫咪造型。
女孩的下身处,一根脏兮兮的肉棒正在做着活塞运动,一进一出地带出来点点梅花血痕。
雪白的大腿根处,几根初生的阴毛时而被卷入,时而又被带出来。
女孩轻轻地发出几声呻吟,却刺激的男人伸出肮脏的手在她雪白的胸脯上抓来抓去,掐的蓓蕾肿胀不堪。
一个小男孩牵着母亲的手出神地看着这一幕,母亲却怕儿子受到了污染一样捂住了他的眼睛:「不要看,都是下贱的女人。
」小男孩很天真地问道:「什么是下贱的女人呢?」母亲道:「你看,那个女人,穿着内裤就上街,大腿全露在外面了,肯定是个小骚货。
」「妈妈,妈妈你不也一样吗?」「你再看那个女人,她没带奶罩,奶子露出来一大半,穿的还这么透,肯定也是个骚货。
」「妈妈,妈妈,你也一样啊!」「所以,你知道了吗。
妈妈也是个骚货啊。
」母亲搂着儿子,疼爱地道:「我的宝贝儿你要记住——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骚货。
越是好看的小姐姐就越是骚浪贱货,记住了吗?」小男孩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这时候bus进站了,陈瑾(刚才她就被那位母亲指着说是骚货)跟在母子俩身后上了车。
她看这位母亲也是就二十出头,孩子也不过五六岁的样子,心里想道:你才是骚货呢,估计来了初潮就叫人给轮了,然后亲爹都找不到是谁,只能在医院的数据库里查。
虽然是早班车,不过因为暑期大家都情愿早些出门以免大太阳晒的缘故,才过了两站,车厢里就满满当当得了。
一车的少妇少女们都穿的很简单,如陈瑾这般年轻的女孩子都只穿着凉鞋、内裤和胸罩——这个遮住乳房的玩意儿,很多少女现在都不稀罕带了,她们一来觉得大夏天的多穿一件就多热一分,二来呢,年轻靓丽的女孩子们都觉得这种玩意儿是妈妈们哺乳之后忧虑乳房下垂才需要的道具。
对于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们而言,她们的乳房都是违反地心引力的,根本无需这种玩意儿——除非是为了做一个装饰,为了吸引男生的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