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躺在地上,将头伸入任研双腿间,吮吸着花蕾般的阴唇。
邓奇冷冷的看着,任研已开始和人妖造爱,上面是丰满的乳房紧压在一起,下面却是像徵雄性的生殖器快速抽插。
他原以为今天想的这个点子,会让自己兴奋,但他失望了。
他不否认,在任何美女如云的地方,任研仍是其中最闪亮的钻石,他也不否认,初见她时的惊艳。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任研已难以令他兴奋。
邓奇瘫痪后,对异性的欲望尚存,但却无法宣泄。
性欲像一个气球在身体里越胀越大,只有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下,产生极度的亢奋,才能戳破气球,在一种虚脱般的快感中体验如高潮的欢愉。
头几年,普通的美女也能让他亢奋,但后来,已非极品美女不可,近两年,即使是极品美女中的极品,普通的性爱也已经刺激不了他了,邓奇只能挖空心思来寻找快乐!十天前,集团人力资源部的贺经理来到他办公室,说在应聘者中有一个极美的女孩。
面试那天,邓奇坐在一块他能清楚地看见对方,而对方望来只是镜子的玻璃后面,见到了这个叫林小雪的女孩。
他很难形容第一眼见到她时的心情,用「惊艳」两字来表达远远不够,他唯有一个念头,不论付出任何代价,自己都必须得到她。
邓奇对女人的眼光挑剔无比,能让他心动,小雪自然极美,披肩长发,细眉如月,双眸如星、翘挺小巧的鼻樑、薄薄的红唇,标准的瓜子脸,很有些古典美女的韵味。
邓奇的目光落在她胸前,丰满的双乳将薄薄的衬衣高高撑起。
邓奇从桌上拿起了小雪的求职表,「身高1。
71米,体重50公斤,三围37e/21h/35w。
」他轻轻地念着,眼神掠过裙下裸露出的小腿,线条美得令人窒息。
不过正如文无第一,女人的美也如文章一样,美到一定的程度后,就没有绝对的标准。
情人眼里出西施暂不提,就拿任研与小雪比,任研更艳、更媚、更时尚,不过小雪身上也有任研所没有的独特气质,那就是「冷」。
「冷」是一种感觉,形容在女人的气质上有多种理解。
「冷」可以理解成冷艳,像冰山雪峰,高高在上,难以攀越;「冷」也可以理解成超脱,冷眼看尘世间,有一种彻悟的智慧;「冷」更可以理解成神圣,人虽近在咫尺,却如神般遥不可及;「冷」甚至还可以理解一种正气,凛然不可侵犯,让心怀不轨的人自惭形秽。
一般来说,男人在具备「冷」这种特殊气质的女人面前,都会有两种心态,第一种是敬而远之,第二种是遇难而上。
第二种人大多意志坚定,自信心极强。
面对小雪,第一种人佔大多数,而邓奇恰恰属于后者。
小雪的「冷」属于哪一种,邓奇分不清,但他仅是隔着玻璃望了一眼,已在亢奋状态的边缘。
此后,他让任研接近她,开出两千万元的天价,小雪拒绝了两次后,终于答应了。
任研很投入地做爱,她早已学会了放纵,唯有如此,才能熬得过一年。
每次做爱,她必须让自己兴奋,这样下体才会润湿,否则痛苦要大得多。
虽然这些人妖远看都是美女,但在零距离的细看下,还是有些男人的痕迹,看着他们不男不女的模样,还有那腻腻软软的乳房压着自己,闻着浓浓的香水味,任研噁心得想吐。
今天被插了半个小时了,她的阴道还分泌不出爱液来,有些隐隐作痛。
今天也许没两、三个小时不会结束,这样下去,搞不好明天得去看医生,不过明天小雪要来这里,想看病也去不成。
想到那个叫林小雪的女人,她极度不舒服,凭什幺她拿两千万元只陪邓奇一个月,而自己却要一年,这个看上去冷冰冰的美女,竟然有这幺大的吸引力,让邓奇如此的痴迷。
「哟——」任研叫了起来。
原来其中一个人妖将肉棒插入了她的肛门,她正胡思乱想,没有丝毫防备,自然痛极。
虽然在这十个月中,肛交的次数也不少,但她始终不习惯,今天那人妖连润滑的油都没用,更令她疼痛难当。
任研闭上眼睛,开始幻想和白石做爱。
这十个月中,只有和白石算是正常性交。
就像她自己说的,这是一场游戏,任研并不爱白石,但也不至于讨厌他,甚至她打算离开邓奇后再和他上一次床。
在恶梦般的十个月里,和一个处男上床,分手时他又那幺失魂落魄,这多多少少对她受创的心灵有那幺一点点抚慰。
「你们进来吧。
」邓奇又拿起了对讲机,四个赤裸的男人走了进来,身高都在一米九十左右,相貌英俊,宽背虎腰,像t型台上的男模。
他们是邓奇高薪僱佣的,是表演性爱用的道具,性交是他们唯一的工作。
任研轮换着将面前的两根肉棒含在红唇中,还有两根肉棒插在她的阴道和肛门里,后进来的四个男人围在人妖四周,把肉棒插入人妖的双股间。
他们比人妖强壮多了,一阵狂捣,几个人妖东歪西倒,尖声乱叫,也顾不得干任研了,只扭着屁股,迎合着身后肉棒的的大力撞击。
邓奇突然哑然失笑,彻底没了观看的欲望,本想来点刺激,不想却演变成一场如此令人噁心的群交。
「走吧。
」邓奇道,他不想再看下去了。
阿忠推着轮椅离开,他走后,进来四个黑衣人,分立大门两边。
按惯例,邓奇没有说停是不准停下的,灯光通明的房间里,四个男的,不,应该是八个男的对任研,一场马拉松式的性交在继续。
很快,后进来的四个男人不愿意再操人妖了,纷纷拨出棒来转向任研。
几个人妖却还没尽兴,虽不情愿,但又抢不过这几个身强力壮的真正男人,只得见缝插针的从人堆中伸进手去,能抓到哪里算哪里,几个忍不住的就抓着肉棒打起了飞机。
荒唐的戏天天在这个尘世间上演,而越有钱、越有权的人上演的荒唐,越匪夷所思。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十二时,深圳市,某街。
午夜时分,一个冷艳的少女走在清冷的街头,在一个半小时里,她叫了两辆的士,换了三辆公车,最后在一个僻静的地方下了车。
她似乎很随意的漫步,走了一程,进入一幢普通的楼房,没有丝毫停顿,直上顶楼,推开天台的门,先侧耳倾听片刻,然后敏捷地闪了进去。
「你来了。
」黑暗中传来有些嘶哑的声音。
「我来了。
」少女道,她转向那声音的方向,一个瘦瘦的身影从黑暗里如幽灵般出现。
「确定没人跟踪?」来人五十岁左右,尖脸,双眼极有神,虽然身材不高,但却透着沉稳与干练。
「确定。
」那少女身材高挑挺拨,比来人还略高一点。
黑暗中双方只能看见对方大致的轮廓,走近后,来人道:「我不是说过没重要的事不要找我吗?」「我有事。
」少女道。
「什幺事?」来人道。
「他今天又让人来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