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上,“呃”女孩闷哼了一声,吐出一口血。
“我就是想玩儿死你,玩儿到你死。
你还想回家?”老三笑起来,老二也跟着吃吃的傻笑,老大示意小声点。
女孩委屈的哭着哀求,“求求你求求你。
”老三狞笑着抽插埋在肛门里的阴茎,女孩顿时疼的脸色惨白。
老三越插越用力直到喷射进女孩的后庭,拔出阴茎的时候,精液从肛门倾泻而出。
顿时女孩性感白皙的身体变得污浊不堪,身上满是秽物,乳房被咬破流血,腿上是老三发狂的抓痕,脸上是被打的掌印。
老三掰开女孩的阴唇,将手里的手电筒硬生生塞了进去。
“哎呀,疼”女孩哭着呻吟。
手电筒大部分都没入了女孩的身体。
“玩儿够了吧,该我了吧”老大抽着烟问道。
“当然当然,”老三拍拍屁股起来,老大脱下裤子,插进女孩的肛门。
“唔,我要死了……我想回家,哥哥,饶了我”女孩抽泣着。
“嗵!”一记重拳落在女孩的肚子上,顿时刚刚塞进去的手电被吐出了半截。
露出的半截手电上满是鲜血,“嗵!”又是一记老大的重拳,手电掉到地上,鲜血从阴道流了出来,这是伤了内脏。
“唔……求求你”女孩边哀求边咳嗽起来。
呛出一口血。
老大不再搭理,自顾自的用力抽插着,女孩的身体剧烈的随着老大的抽插抽搐着。
他点燃一支烟,看着老大保持着运动一直到天色开始渐亮。
女孩已经奄奄一息。
阴道成了一个大开的血窟窿,肛门完全合不拢了,流出精液和粪便。
尿液精液合着鲜血流了满地都是,女孩的两个乳房上印满了牙印,左乳的乳头终于被咬掉,鲜血风干在乳房上。
女孩清秀的脸上印着掌印,口鼻都流着血。
两条白皙的大腿上秽物已经风干,双脚还绷直着。
她两眼无神的看着渐渐发白的天空。
他找了个很粗很直的树枝大约一米多长,削尖尖的。
用剪刀简单的剪断女孩手脚上的绳索,给她最后的自由是他的职业道德。
他本身也不想带着老大老二老三来蹂躏这个女孩。
杀人是他的目的,给死者最后的快感和肉体愉悦是他一直坚持的,这三个新来的帮手给弄的一团糟,但公司派他们来就是不信任他。
树枝粗糙,尖端越是尖锐就越让受害人少受痛苦,第一次被他杀死的女人就因为他不懂这一点让那可怜的女人挣扎了三个小时才断气。
他掰开女孩的腿,把树枝对准阴道狠狠的一插到底。
女孩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能早已昏迷,或者死于失血过多。
为了保险起见他用力搅动了好久,拔出来的树枝上只有干巴巴的血块,这女人早已死了。
他把手从阴道伸进去,掏出女孩的内脏,熟练的放入带来的背包里,每一个被掏出来的内脏放好,如果没有老大老三,这些也都可以卖钱。
但他几乎从来没卖过。
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个密封的小袋子,里面装着海洛因。
塞回女人的体内,仿佛是在玩儿毛绒玩具塞棉花。
直到女孩的肚子被填满,看起来跟常人无异。
擦干血迹,他们三个给女孩穿好带来的病号服,拖入车后座看起来和沉睡的活人没有什幺区别,长发低垂遮挡下女孩清秀的脸很安详,昏迷中死去是最好的。
老四坐上驾驶座,载着三个人和一具女尸,踩下油门,车子消失在晨雾里。
地上留下的那摊血水污渍倒映着周围破败的棚户,以及印着新城综合体一号效果图的工地外墙。
赵子麟赵子麟死了。
刑警队赶到的时候,吊车从水里把赵子麟座驾号车牌的奔驰g级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驾驶座上的人已经膨胀着呈巨人观。
可以看出是一个男子,身上的满是水藻的西装。
死亡超过两天。
“谁先发现的?”警长罗发问道。
旁边的几个辅警指了指蹲在角落干呕的年轻女警。
这个女警察是刚刚来见习的,才在这一块执勤第一天,就看见湖底的车。
第一次看见腐败的尸体,闻道扑面而来的恶臭顿时干呕着。
“你叫什幺?”罗发关切的扶起这个年轻的见习女警,“我叫杨晓珊”女孩抬起头,大大的杏眼清秀可爱,面颊泛红着,“对,对不起警长,我觉得……”杨晓珊羞愧的低着头,丰满的胸脯把警服撑得满满的,因为紧张一起一伏。
“好啦,年轻的同志,可以理解我也是从你那时候过来的”罗发关系的拍拍眼前的女孩的肩膀,鼓舞着。
“报告警长,在车的抽屉里发现了这些。
”搜查的警察指着地上散落的一大堆杂物等待警长检查。
安眠药四盒,救心丸一瓶,纸巾一袋,打火机一个,软中华一盒,塑料袋包着的录像带一盒,被水浸湿的疑似遗书四张但已经看不清写的什幺。
“报告警长,从死者身上的钱夹驾照看,死者是商人赵子麟。
家住青年路38楼3403号电话……”“报告警长,青年路38号楼内接到报警,发现3403号失火,扑灭后发现仅仅厨房烧坏,屋内发现一具赤裸女尸约莫30岁。
”“小杨,开车,现在去青年路38楼!”罗发指了下杨晓珊下了命令,面色冷峻,如临大敌一般。
38号楼的顶层还冒着烟,消防队还没撤去,3403的房门大开着,屋里的装修甚是奢华。
只是屋顶都被烟气熏黑。
地上还积着水,屋里的家具凌乱,不知道是灭火还是因为里面发生了什幺争斗。
顶楼的房间都是复试,这座宅子也一样,来接警长的警察一路把罗发带到了楼上,楼上的卧室里站满了人。
一个年纪看起来30左右的女人一丝不挂的平躺在床上,本是端庄美丽的脸此时扭曲得可怕,双眼翻白,嘴大张着仿佛要发出呐喊。
左侧脸上的掌印赫然可见。
女人的身体呈大字,双腿最大限度的张开着,双腿间女人最私密之处红肿撕裂得血肉模糊,鲜血混合着秽物凝固在床单上和大腿上。
白皙修长的两条腿上布满了擦伤和抓痕,左脚穿着高跟鞋,右脚则赤裸着,脚上也沾满了秽物。
丰满的两个雪乳也伤痕累累,左乳头被咬碎鲜血风干在乳房上,乳房上布满了齿痕。
右乳房的乳头被一根牙签插了进去只留下尾部。
女人纤细的腰上还挂着一根细腰带,可能是被凶手剥光衣服时候留下的。
戴着手套的法医把女尸轻轻翻过来,查验的警察们又都皱紧了眉头,女尸的肛门里被塞进了香水瓶,而女人的后背上被用刀残忍的刻上了:赵子麟血债血偿。
卧室床铺正对的电视机连接着一个录像机出于开机状态,可见死者临时前或者遇害前在看录像。
也或者是凶手在行凶时候在看录像。
罗发凭着经验看了一下录像机,里面塞着一个录像带,他拿起遥控器,按下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