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老狗的后宫倒是不再看不起我,眼神中有些赞许,唯有王诗芸,她的眼神依旧凌厉,似乎能看穿一切,我有些怕她,我怕她能发觉我的动机。
郝老狗表情复杂,我是给他去挣钱,同时他又不甘让我这幺一个人慢慢建立地位。
李萱诗对我们此行信心满满,饭桌上不住夸我的好。
她的话让我有些困惑,她是真的从新接受我了?又或者是接受我给她带来的财富?想了想,无论何种原因,我都不会重回她的怀抱,岳母和颖颖还在等着我。
有个人不得不提,那就是郝燕,那次之后我们再没单独接触过,她私下里向我表示愿意在和我相会。
那幺多人,那幺多双眼睛,我不敢。
被发现了,我会被郝家人赶出去,那就全完了,我只能在电话微信里安慰她,让她等等,我们会有机会。
郝燕对我很痴迷,她甚至和我微信视频,露出她的胸和下体,自慰给我看,以表示相思之苦。
我也只能配合着她,一起手淫,直到射精。
我必须安抚她,如果她一怒把我和她的事情泄露出去,同样是完蛋。
以她的性格,也不是不可能,骑虎难下。
我这次省城之行,除了岑筱薇外还有郝杰和另外几名员工同行,两辆车相伴。
一路上我又是好吃好喝好招待,把郝杰当大神供着。
郝杰性格内向,嗯啊哼哈的没几句话。
没给我太多难堪。
到了省城,见过接待的机关官员,把事情敲定。
对方很痛快,签了合同,给了预付款,剩下的事情等着我们发货,结全款了。
我们只在省城待了两天,这两天我没回家,就住在酒店里。
白颖来过一次和我相会。
因为同屋还有一名男员工,我只好让白颖另开了一间房。
只有短短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并没做太多的事情,亲吻和拥抱在所难免,白颖为我口交,没有等我射出来,就有岑筱薇电话过来,问我在哪里。
为了避免怀疑,没有尽?u>司徒崾恕n液桶子毕群罄肟朔考洹v螅蛭饧腔拱ち嗽?br/>母的骂,说我们太不小心。
我想想也是。
回去后,我依旧是何晓月的助理,金茶油的事情由其他人接手负责后续工作。
深冬已至,来泡温泉的人越来越多,山庄里渐渐忙碌了起来。
我和一群中层更要做好春节期间接待旅行团的准备工作。
这段时期的恶补和悉心学习让我对山庄的工作渐渐适应起来,开始发挥助理这个职位应有的功效。
何晓月给我安排的工作也渐渐多了起来。
我对这个女人毕恭毕敬,充分展示了我的执行力。
和她的关系慢慢的由上下级变成可以小小交流的朋友。
「晓月姐,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今天这幺晚了。
省得你在找司机,他们好多人都走了吧。
」这是一个周五的下午,由于工作太多,下班时间晚了很多。
她家在县城,周末一定会回去,因为她有个儿子在家里需要照顾。
这时我已经掌握了何晓月的一些情况,她儿子今年十五岁,出生时因为难产缺氧,是个脑瘫儿,生活不能自理,她老公在孩子五岁时,因为不堪重负,一走了之,从此再无音信。
何晓月也是个苦命的女人,我想她是为了给孩子创造更好的生活环境,才委身于郝老狗。
这种人渣,连这样的女人都不放过,他的心何其狠毒。
还有李萱诗,你们同是女人同为人母,还有一点人性吗?何晓月没有拒绝我的要求,她不会开车,每周回去都会安排司机,谁送她都是一样。
在盘旋的山路上,我把远光灯打开,仍旧无法驱散眼前的黑暗。
听着汽车音响里放着egles的老歌《加州旅店》,我对何晓月说:「在路上听这首歌最有感觉,好像即将遇到那处旅店。
」何晓月说:「没看出来,你还挺多愁善感的。
」我说:「哪有,只是这样的情景听这首歌比较容易触动而已。
」何晓月说:「触动你哪里了?」我说:「孤寂的心呗。
这首歌给人最大的触动就是孤单。
」何晓月说:「确实是啊,你是该找个女朋友了。
」我苦笑一声说:「算了吧,你知道的。
」我故意把我的伤心往事暴露在何晓月面前,我在试探她的反应,从何晓月的经历看,她应该不是那种淫乱无耻的女人,她做的一切是为了她的孩子,这样的人,也许有救。
何晓月没有回应我,沉默了。
我用余光看她的脸,那里面包含羞愧、同情,还有更多我看不懂的内容。
我想这个女人不一定是心甘情愿留在郝家的,我知道她也曾参与郝和他的女人们的淫乱,她是否会为此而愧疚呢?何晓月为了掩饰内心的尴尬,反而安慰我:「其实你挺优秀的,再找个合适的女孩不难。
」我说:「我哪里优秀了?」何晓月说:「工作能力啊,让你给我当助理真屈才了。
」我说:「嗯,不,我可乐意给大美女打下手,浑身是劲!」何晓月噗嗤一笑:「油嘴滑舌。
」我说:「你看,你晓得多好看。
」何晓月又笑着说:「你有完没完了,专心开车,还有工夫瞎看?」我说:「是,领导批评的对!」我和何晓月又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静静地听歌。
不一会儿,何晓月睡了,我关上了音响,把暖风调的大了一些。
何晓月睡的时间不长,她醒来后很不好意思说自己不小心睡了,如果是司机班的司机,她肯定不会这样,而我身份不一样,她总要客气些。
我说:「你太累了,再睡会儿吧,进了县城我叫醒你。
」何晓月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她并没有再睡。
到了何晓月家是一个独门独户的二层小楼,这样的房子在县城很常见。
我把车停在她家门口后,何晓月说,真是太谢谢了,对了你还没吃饭,到家里吃了饭再走吧。
客气一阵后,在何晓月的再三邀请下,我还是留下吃饭了。
何晓月家里平时是她妈妈带着带着她的儿子康康过日子,还请了个保姆照顾祖孙俩的日常起居。
老人家很热情,又是让端茶又是递瓜子。
保姆又去厨房准备晚饭。
何晓月招呼了我几句就只顾着儿子了,母子俩在一起亲热得不得了。
康康像大多数脑瘫儿一样嘴歪眼斜,可是从何晓月的目光中看得出来,康康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孩子。
康康并非什幺都不懂,他的肢体确实不灵,看智力应该还是懂一些事情的,知道含妈妈、姥姥,也在何晓月的指引下和我打招呼,还懂得让我坐,我想这应该都是何晓月费尽心血给儿子做康复训练的结果。
我没有坐,过去和坐在轮椅上的康康聊天,问他多大了,叫什幺名字,他都一一回答。
我看他轮椅上摆着变形金刚,又取过来陪着他玩,逗得这个可怜的孩子哈哈大笑。
何晓月看着看着,眼睛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