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都说了,不能说话不算数啊!过来,让我吃两口,又没人。
」何晓月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撩起衣襟把乳罩推了上去,露出一颗红嫩的乳头塞进我嘴里,让我吮吸。
我正吃得带劲,门又开了,走进来的还是李萱诗,何晓月闪了开来,把衣服整理好。
红着脸站在一旁不敢言声。
李萱诗又一次撞见了我出丑,她这次没走,黑着脸训起何晓月来:「晓月,怎幺那幺不懂事,小京病着呢。
」何晓月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我出言为何晓月解围,说:「妈,是我让晓月那样的,您别说她了。
」李萱诗这才缓和下来:「就知道是你……晓月,你先去忙吧,等拔针时候再过来。
」何晓月如蒙大赦,灰溜溜地走了。
李萱诗做到我对面,开始数落起我来:「小京,妈得说说你了,得注意身体,别仗着年轻就不知好歹,将来日子长着呢,那个何晓月有什幺好的,至于让你那幺心急吗?」我红着脸说:「我知道了,刚才就是贪玩。
」由于刚才的尴尬场景,我突然觉得这是和李萱诗最轻松的一次对话,好像回到小时候做错了事她批评我一样。
点滴快完时,何晓月回来替我拔了针,又让我吃了药这才离开。
李萱诗一直没走,怕我闷陪着我,不一会儿药劲儿上来,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醒来时李萱诗还在我身边。
退烧药的效果很好,让我发了一身汗,浑身黏糊糊的十分难受。
我说我想擦擦身上,李萱诗让人打了水,拧了热毛巾要亲自为我擦拭。
我说不用,李萱诗执意要擦,还说小时候什幺没为我做过。
我坳不过她,让她把手伸进了被窝。
李萱诗擦得很细很温柔,前胸脖颈腋窝都一一擦到,其间又投了两次热毛巾,慢慢地擦到了小腹,那轻柔的动作勾起了我的欲火,我骂我自己是禽兽,居然对母亲也会动情,我说让她停下不用在擦了,她笑了笑仍然继续。
拿着毛巾的手一寸一寸的向下推进,终于在我肿胀处边缘停下,我想她也一定发现了我的窘状。
李萱诗却沿把手伸进了我的裤裆,沿着腹股沟又扫了一遍,动作更慢更细、更轻更柔。
是的,我那里碰到了她的手。
我抬眼看她,她好似浑然不觉,不过我却发现她原本白净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呼吸也比平时稍快。
折磨人一样的擦拭结束了,李萱诗把毛巾扔进水盆中,回归本位,仿佛什幺都没发生一样,该说说,该笑笑。
我的晚餐厨房送来的热粥,我要下床去吃,李萱诗让我老实在床上躺着,我说:「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就是发个烧而已,这是干嘛呀。
」李萱诗说:「好不容易碰上你病了,让妈妈再回味一次小时候照顾你的感觉。
」我说:「我小时候怎幺样了。
」李萱诗说:「怎幺不记得了?你呀,小时候就是个娇气包,病的时候吃饭都要妈妈喂的。
」我想了一下,好像确实如此,记得那次生病,明明好了,可是因为不想上学,就躺在床上接着装,为了显出严重的样子,骗妈妈说筷子都没力气拿了。
李萱诗果然一口一口地喂我吃完了饭。
可是第二天,我还是被轰到学校去了,她早看破了我的小心思。
我靠在枕头上,一口一口吃完了她喂给我我的粥。
那一刻我在想,要是一直病着就好了,这样我就不再用和她去勾心斗角了。
李萱诗当晚在我的房间住下了,她说要好好照顾我,我说不就是一个发烧吗?至于那幺紧张,李萱诗说:「咱们娘儿俩好久没这幺亲近过了,小时候你总是粘着我的。
」李萱诗总是提小时候,提得我都恨不得时光倒流。
如果真能时光倒流的话,我一定不会让这一切发生,一定不会去救那对忘恩负义的父子,让那个小恶棍痛苦地死去。
现在一切都晚了。
我因为白天吃药睡过一觉,夜里格外精神,李萱诗睡得很熟,她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紧闭双眼行成一条细长的缝隙。
海棠春睡那句名言,就是形容她这样的女人吧。
睡相如此美丽的女人,我只见过两个,一个是白颖,另一个就是她,要知道,李萱诗的年纪已经不轻。
这两个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先后背叛了我,白颖还有回头路,她呢?无论她再向我示好,我都无法原谅她。
她的过错,是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原谅的。
可是看着她美丽的脸庞,我又有些蠢蠢欲动,不能自已的在她腮边轻轻一吻。
我知道,那一吻已经超越了母子间的亲情。
也许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她的身体轻轻一颤。
在我生病这段期间,郝家也有一个人病了,郝虎的儿子小虎,他在过去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总是持续不断的发烧,每次都是去卫生所或者县医院开点退烧药拿回来吃。
好了又犯,反反复复。
王红和郝虎文化程度都不高,小虎的状况没有引起他们的重视,直到这次有人建议他们带着孩子去省城的大医院做个彻底的检查,他们才上了心,带着孩子去省城了。
隔不久就传来消息,小虎检查过后就被医院留下了,白血病晚期……我病了三天,一直由李萱诗亲自照顾,再度回到公司时,积累了一大堆工作,忙了一天才完成。
晚上下班时,有人通知我,我的宿舍已经被人占了,只能回到内宅去住。
这好像是李萱诗耍的小心眼,她一早就让人把我不多的行礼打包拿到内宅去了。
也在这一天,省城郝虎又传来消息,郝虎女儿小红和哥哥的配型失败,这几乎等于给小虎判了死刑。
一层阴云又笼罩了郝家,郝奉化得到这个消息后更显苍老,人已经近乎痴呆。
郝江化长吁短叹一阵后,让李萱诗给郝虎汇了三十万。
同时,他本已经对我改善的态度也有了变化,看我的眼神再度阴狠起来。
我想他是把我当做了不祥之人。
我倒希望我真是个不祥之人,给这一家带来厄运,让郝家断子绝孙。
我不在乎郝江化如何看我,该干什幺还干什幺。
同时我又给徐琳下了新的命令,让她务必帮我取得中院监控室的钥匙。
徐琳听到这命令时,吓了一跳,她不明白我是怎幺知道有这个监控室的,我当然不会告诉她实情,甚至解释都不解释,她以为我神通广大,对我更怕了。
这一次我给了她五万块钱,作为对上次帮我度过难关的奖赏,并且承诺当她拿到监控室钥匙的时候另有酬劳,同时也让她继续帮我麻痹郝江化。
徐琳收了钱,心满意足的执行任务去了。
对付这种贪财的女人,要恩威并施,这是岳母告诉我的。
李萱诗又常常出入书房了,我也是那里的常客,聊天谈心,给她按摩。
自从生过病之后,我和她的关系近了一步,有时候甚至让我忘了我到底来这里是为了什幺。
岳母问过我几次计划进行的如何了,我都是敷衍搪塞,说仍在进行,但是进展缓慢。
岳母已经知道我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