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可是如果我再不要白颖,白颖会彻底崩溃。
我说我已经有了决定从新和白颖开始,李萱诗很真诚地祝福我们。
我接受了这份迟了太久的祝福,如果她当年不作出愚蠢的决定,敞开心扉接受白颖这个儿媳妇,哪怕就是给她点气受,事情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也已经很深了,李萱诗打个哈欠,说想睡了,我要走,李萱诗说,就在这里睡吧,咱们俩好久没睡在过一起了,就当圆她一个梦。
她说我俩相依为命时,我们总是在一张床上睡的。
我没推辞,关了灯翻身背对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我听到有人轻叫:「小京,用力干我啊,肏死我啊。
」我被李萱诗的梦呓唤醒了,转过身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虽然没有醒来,睡姿也是那幺美。
她的那声呻吟已经让我熄灭的火焰又升腾起来,几次想把她揽入怀里,理智终究战胜了情欲,没有再做丧心病狂之事。
我就这幺看着她,直到她醒来,我又闭上眼睛装睡,可是我感觉到了,她一直在看我。
我假装醒来,又看到李萱诗饱含情意的双眼,对视片刻后,李萱诗轻轻笑了:「小京,睡得好幺?」我说了一句还好,就闷声不响了,我不知道该说什幺。
李萱诗也一样,我们不在对视,却又不知道目光该放向何处,李萱诗突然说:「小京,再让我抱抱你好幺?就像小时候一样。
」她总提起小时候,总让我无法拒绝,可是我现在的身体情况却不容她接触。
如果再让她发现我有了反应,我还是人吗?虽然她刚刚迷幻的梦呓,表露了她内心深处的世界,但是我想无论是我还是她都不愿再触碰那条底线。
我说:「还是不要了。
」李萱诗凄凉地叹道:「我知道,你恨死我了,谁让我作孽太多呢。
」她说着又翻过身背对着我,我有些不忍心,扶住她的肩头说:「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李萱诗说:「没关系,我明白。
」我说:「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我不是小孩子了。
」李萱诗翻过身没经我同意就钻进了我的被窝,将我抱住她说:「小京,如果可以,我再也不想失去你。
你无论多大,都是我的孩子。
」李萱诗火热的身躯紧紧贴着我,胸前那对柔软的乳房压在我的胸口,让我心中欲火更旺,我顶住了她,我想她一定不会不明白。
她竟然将她的腿跟稍微挪了挪,让我的男根挤在她两腿之间。
我很尴尬,向后挪了挪,将将分开。
李萱诗完全没有在意,更好像我侵犯她那件事没有发生过一样,她说:「小京,别害臊,你小时候也这样的,男孩子很正常……以后,要是有机会多让我抱抱你好吗?我就这点奢求了。
」我说声好,又不答话了,合上双眼感受着李萱诗的体温。
再次睁开眼时,李萱诗还在看我,眼中好像凝着一汪春水。
两张脸靠得很近,已经分不清是谁最先开始的,看着看着就黏在了一起,不伦地母子深吻突然爆发,久久不能停息。
唇分后,李萱诗贴我贴的更紧了,好像要把整个人都挤进我身体里。
她扭动腰肢,不停地在我身体上挨蹭。
我几乎难以忍耐,可是在李萱诗触碰我裤带的时候,我用尽最后的神智制止了她,我不想再变成禽兽,有那一次已经够了。
我叫了声:「妈,不可以,你是我妈妈!」李萱诗也僵住了,她说:「你不是,那次……」我说:「我不能再错了。
」李萱诗缩回了手,依旧抱着我,她说:「我已经错了很多,我不怕再错了。
小京,只要你愿意,我什幺都愿意的。
」我说:「可是我不愿意。
」李萱诗说:「在你小时候,我就有过这种疯狂的想法,那时候我不敢。
你爸爸走了,我只能幻想,在我身上的是你,后来你爱上了白颖,我的心都死了。
我好想和你那样一次,哪怕只有一次。
那天你那样对我,其实我是开心的,可是我还是放不开,事情过了之后我想了很久,我已经是个烂女人,不如放纵到底,让你快乐,我也圆了梦。
小京,我知道你是爱妈妈的对不对,你小时候就这样,对不对?」李萱诗的话我不能否认,我的确有很深的恋母情结,我也像李萱诗一样不敢承认。
我把那天的错误归结于我对李萱诗的恨,可是我知道,我骗不了自己。
我和她后两次鬼使神差的热吻就说明了问题,我们只要抛弃道德的约束,什幺都可能做的出来。
我还是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妈妈,我们再也不可能那样了。
那是我对你犯下的罪。
」李萱诗神色黯然,她说:「你心里真这样想吗?那你为什幺还那样亲我?」我无语。
李萱诗说:「还是那句话,你达到目的之前,让我们顺其自然好吗?」这句话似曾相识,我对岳母曾经说过,岳母忌讳的也是我和她的关系,但是最后仍然让我达成了心愿。
如今李萱诗再次说出同样的话,我很害怕,我怕我会把持不住。
李萱诗再次吻了我,我还是没有抵抗力,如果不是因为天亮,外面有人声响动,我恐怕要做出更加过分的举动。
李萱诗的执着是我从未曾想到的,几天来她总是在骚扰我,我又定力不足,总是被她得逞。
从分被同眠,现在已经发展到同在一个被窝里。
每一次,每一次我们都会亲的天昏地暗。
我感觉我快要把持不住了。
那是在我的房间里,我对她发了脾气,我对她说,你别以为你这样勾引我我就会不恨你了,没用的!李萱诗很委屈,默默无声的下了床离开了。
她走后我才后悔,是不是说的太重了。
她这一走,直到后半夜才回来,自己去了书房。
我过去想圆两句,发现她又是洗过了澡,身上穿着轻薄的睡衣,脖子上多了两处明显的吻痕。
而我,从未亲过那里。
我又不愿意了,挂了脸色。
李萱诗说:「他同意了,明天转股份。
」原来她又是为了我,我走了过去,抱住她,在她耳边说:「对不起,我不该那幺说。
」李萱诗搂着我的腰,抬头看我,我没有忍住,俯下了头,这是那次强暴之后,我第一次向李萱诗索吻。
李萱诗自然不会拒绝,我们拥吻着滚到了里间的床上。
李萱诗自己脱下了本就不多的衣服,然后又把我脱得一丝不挂,我和李萱诗再次赤裸相对。
李萱诗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早就怒涨如铁的下体说:「京,你还记得妈妈以前为你洗澡幺?那时你都好大了,还要妈妈帮你洗,有一次,你的小鸡鸡还硬了呢。
」我还记得,就是那次,在那个蒸汽缭绕的浴室中,比妈妈矮了两头的我,听话的让妈妈给我打香皂,冲水。
她就是这样,总怕我在浴室中滑到,总怕我洗不干净。
那年,我已经十岁,在班里听早熟的坏学生说了些男女之事,回家在看到已经见惯的妈妈的裸体,竟然有了古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