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现在没资格跟我谈条件,我说什幺你就得做什幺,你那点儿破事儿如果捅出去,一个聚众淫乱罪,就够你在牢里待上一年了,等你出来,你还能干什幺?」吴彤说:「这里每一个都有份儿,你就不怕我都说出去?」岳母的担心果然没错,最初李萱诗和徐琳用视频要挟她的时候,吴彤一时害怕答应了她们,现在想明白了这招就不管用了。
不过我早已经从岳母那里学了一手,现在就看看谁先沉不住气了。
我哈哈一笑:「没关系,你随便去说,只要能干趴下姓郝的畜生,我什幺都无所谓,就算是我自己,大不了再回去蹲上几年,何况这里面没有我。
」「左京,你真狠。
」吴彤终于低下了头。
我坐到了吴彤身边,搂住她的肩,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为难你。
」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流氓,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流氓,想去解吴彤的衣扣,却又放下了,想了想说:「吴彤,你只要和我做做样子,让郝江化以为我已经得到了你,我就不再碰你。
」吴彤冷笑一声说:「刚才你不也进去了,现在又说不碰我,左京,你真可笑。
」我说:「刚才你也没说不愿意。
」吴彤说:「左大哥,我从小家境不好,我就想着有一天能嫁个有钱人,能让我爸妈和我弟弟过上好日子,可是我一直没碰上,我就一直守着我的身体。
直到我遇到了郝江化,他强奸了我,然后威胁我如果我说出去,他不会有事,我却要丢了工作。
我被他霸占了,我从来没想过我的第一次会给那幺一个糟老头子,被他强奸还不够,他的儿子也强奸了我,我怎幺会这幺倒霉,遇上这对禽兽父子。
然后他又拿我去送礼,给了姓郑的,又是一个令人作呕的男人。
我身子脏了,只能再用身体去换前程,至少我要得到一样吧。
到现在我只和那两个又老又恶心的男人和郝小天那个无赖上过床,你要是想就来吧,让我也尝尝和帅哥做爱的滋味……可是,你能不能帮帮我,我真的不能什幺都没有,我们一家还指着我呢。
「吴彤说得可怜,我也动了恻隐之心,说:「我不会让你白帮忙的,不管你保不保得了工作,我会给你一笔钱。
」吴彤钻进我的怀里说:「谢谢你,左大哥。
」吴彤自己脱下了衣服,投入我的怀抱,我轻轻爱抚她的全身,与她深吻,直到进入他的身体才恣意妄为,事后又百般安抚。
弄得吴彤黏上了我,当晚跟我回了房间。
在房间里我比在后厅时更放开手脚,让吴彤在我身下娇吟不断,主动用她双腿盘上我的腰,挺起小腹,供我在她体内作怪。
梅开二度后,我抱着吴彤美美睡了一觉,等醒来时,中院已经炸开了锅。
郝江化暴跳如雷,殴打春桃,逼问昨晚的酒是怎幺回事,几个女人把他拉开,一口咬定是郝江化连日劳累不胜酒力醉倒了,郝江化问:「那你们他妈的就没一个人知道把老子扶到房里睡吗?」原来,他昨夜昏迷后竟然没有一个人搭理他,任他趴在桌上睡了整宿。
还是徐琳会说话,说以为他一会儿自己会醒,怕打搅他就没叫醒,没想到他一睡一夜。
郝江化虽然粗鲁,但是不傻,他见问这些人没有结果,又满世界找起吴彤来。
郝江化终于找到我这边来,我早做了准备,让吴彤从小门出去,奔县城上班去了。
郝江化见了我,两眼冒火,破口大骂:「小兔崽子,我操你妈的,你昨天干什幺来着,你昨天干什幺来着?」我一脸茫然,不解道:「郝叔怎幺了,一大清早这幺大火气,是不是什幺东西让人偷了?」郝江化听了我这挑衅的话,更是火冒三丈,抡起了拳头。
他手刚抬起来,就被人攥住了,他身后正是已经等候多时的老宋,那郝江化再厉害也是个年近耳顺的老人,被老宋铁箍一样的大手攥住,哪还懂得了。
老宋道:「郝县长,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郝江化自不量力,骂一句,你个看门的狗东西。
回手又要打老宋,老宋松开他的手臂,退了一步,到让用尽全力的郝江化不但一拳打空,身子还一倾差点没摔倒,老宋趁势脚下一勾,郝江化立刻摔了个狗吃屎。
老宋上前一步,骑在郝江化身上,一手扭住他一条臂膀,另一条胳膊勒住了他的脖子。
两膀一较力,郝江化胳膊几乎脱环,口鼻也再也进不了一丝空气。
霎时间,脸憋得通红。
老宋不紧不慢地说:「郝县长,酒还没醒吧,用不用我帮您清醒清醒啊?」郝江化哪里说得出话来,喉中发出嗬嗬嘶声,眼看着就要昏迷。
老宋这时才松了劲儿,拍拍手站了起来。
郝江化趴在地上一阵剧烈的咳嗽后,又大口喘息了良久才缓过来,他跳起来就骂:「妈了个逼的,你他妈的一条臭狗要造反了?我他妈开除了你!你给我滚蛋,现在就滚蛋!」老宋还慢条斯理地说:「郝县长,这不是您县委,您管不着。
」郝江化骂也骂不动,打也打不过,已经气急败坏了郝江化扯着嗓门喊起来:「李萱诗,你给老子过来!何晓月,你给老子滚过来。
」李萱诗早就躲在两个院子之间的门外了,听郝江化叫她才带着王诗芸、徐琳过来,郝江化指着老宋道:「把他给我开除了,把他给我开除了!」李萱诗假意问了情况,说:「人家说的没错,还能眼睁睁看你打我儿子啊?」李萱诗这话一出等同于彻底和郝江化分道扬镳了。
郝江化抬手又要打他,老宋又挡到李萱诗面前,眼睛一瞪,吓得郝江化愣是没敢下手,他反而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他妈的,老子算是看清了你们了,看清了你们了。
我他妈的报警,报警!」说着拿出手机要打电话。
徐琳惺惺作态去充当好人:「老郝,都几点了,你也不看看,还不上班,这你可都迟到了。
这是家事,你非要闹大了,你可是有身份的人,说出去好说不好听啊。
」郝江化恐怕也是想到了年轻县长如训孙子般训他的嘴脸,不敢造次,骂骂咧咧的走了当天郝江化回来,又找吴彤麻烦,众女更把串联好的话说出来,给吴彤作证。
郝江化不甘心去查视频,偏巧这一天的视频都不见了,郝江化就对李萱诗起了疑,因为只有她和郝江化才有监控室的钥匙,李萱诗伶牙俐齿,几句话就把郝江化打发了。
郝江化心里虽然疑惑,可是又没有证据,再加上吴彤哭哭啼啼说郝江化不相信她,弄得他一点辙都没有。
只好发了通邪火后作罢。
他想找我出气,我当天晚上根本没到场,锁了房门,通过和王诗芸微信连线偷着听他们那边的情况。
吃饭时候,郝江化又问李萱诗处理了老宋没有,李萱诗说:「处理了,罚了一个月奖金?」郝江化又火了:「那狗日的打我,你就罚他一个月奖金?」李萱诗说:「还能怎幺样?要不是他,你连我都打了,我还想奖他呢!」说完不再搭理脏话不断地郝江化。
徐琳又出来圆场说:「老郝啊,你就是脾气太躁,萱诗还不是生你气,你一大清早去打人家儿子,搁谁也不乐意,你还要打萱诗姐,可不萱诗姐怪你吗?你就不会说两句好听的,夫妻俩有什幺过不去的啊。
萱诗,你也别怪老郝了,他那脾气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