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也不在乎。
紧身围腰从她肩上滑落,露出了里面的亚麻布衬衣。
我用力把她的裙子拉到臀部下面,让它滑落在她脚边,堆成一团。
然后,我扳转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我。
「从裙子里走出来,」我命令道。
她服从了。
「现在脱掉衬衣,我想看看你脱光衣服的样子。
」她缓缓地、机械地弯下腰,双手抓住衬衣的折边,向上提起——提过双膝、腰,最后举过头,把脱下的衬衣扔在地上。
她确实是个尤物︰她目光冰冷,她的肌肤白里透江,丰满的乳房高耸着,粉红色的坚硬乳头表明她那年轻的体内涌动着春情。
「奥菇尔,你有欲望吗?」我问她。
「对那些不配我的男人我毫无欲望。
」她鄙夷地瞪着我,但目光中透出一丝丝欲望之火。
她说︰「我……我怎幺会对你这样的人有欲望?我的血管里流倘着高贵的血液,我的身体只属于名门望族。
你伤害不了我,我有一位了不起的白衣女巫的魔法保护……」「你错了,奥菇尔,」我在她耳边嘘声说,「你的身体,任何一个想要的男人都可得到。
而今天,你的身体归我,归所有对你渴望已久的男人。
魔法是救不了你的。
」奥菇尔夫人悲愤地叫了一声,对天举起双臀,用一种我全然不懂的语言咒诵起来。
那是魔法和祈祷的经文。
但除了我,谁也听不到,而我不会对她有丝毫怜悯之「被欺骗、被抛弃的可怜人啊!」她喊叫道︰「骑士先生,你难道就不顾你的名誉,对一位高贵的夫人动这种邪念吗?」我大笑起来,我真的很喜欢这种游戏。
「我的奥菇尔夫人,你的丈夫把你交给了我,在这三天里我可以随心所欲,想对你怎幺样就怎幺样。
」夫人赤裸的样子看上去确实很可爱,我渴望让自己淹没在她那馨香的肉体里,那是一块处女地,没有哪个男人触摸过、耕耘过。
我渴望得到她,渴望在绿草地里给她破身,渴望听到她在我取乐时可怜的哭叫。
在作爱之前我总是喜欢来点小小的刺激,而且,仅仅耍了这女人是不够的,我必须完全摧垮她的意志,让她服服贴贴地接受她丈夫的要求。
在她还没明白是怎幺回事时,我就从她的母马身上取下笼套,束绑我自己的坐骑;今天的奥菇尔就是我的骏马,必须承受我的重压。
我强迫她跪下,不顾她反抗的呼叫,扳开了她的嘴,把马的金属嘴子塞了进去,再把笼头套在她脸上、头上和脖子上,羁绳拖在她的背后。
然后,我推了她一把,她便像一头美丽的野兽,手脚着她。
她的后部就像母马对公马那样诱人地顶到我身上。
我又把马鞍绑好,肚带紧系在她的细腰上,这样,厚重的马鞍没就牢牢地系在了她的背上。
那马鞍粗糙、冰凉,压在她那细巧的身上,肯定很不舒服,而她的嘴里塞进了马嚼子,一句争辩的话也说不出来。
最后,我把一块垫皮带像绑马尾带那样绑在她的大腿和臀部,使她一直严守至今的、晶莹白嫩的宝藏终于露了出来。
她那粉红、湿润而又门户紧闭的阴户真是神妙极了。
而她那琥珀色、皱起的肛门在我贪婪的眼中也一样赏心悦目。
我手握控制她行动的羁绳,在她身边转来转去,仔细打量我的新坐骑。
看到她那白如玉的乳房像树上成熟约甘美果实一样挂下来,我心中涌起一阵阵激情。
她拚命想夹起双股,掩住宝藏,但双股似乎不听她的话,依然张开着。
在我面前,她已毫无隐秘可言。
我用匕首砍了一段榛木做鞭子,用手指折了折,这鞭子既柔软又坚硬。
然后我分开双腿半站地骑在她身上(因为我全身的重量会压坏她娇柔的身体的),举起鞭子给了她一马刺。
「驾!」我叫道,榛木鞭子抽在冷若冰霜的处女那可爱的臀部。
她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喊叫,这说明我这一切击中了要害。
但这位公主仍然固执地不动一下。
我又给了她一下,这一记比刚才重丁一点。
我命令道,「走啊,要不你会更难受的,小骚货。
」这一次不管情不情愿,她还是服从了,在草地上手脚并用,慢慢爬起来。
「高贵的坐骑,在空地上再兜一圈!」我确实很喜欢这种幼稚的游戏。
她有时会绊倒,我就用鞭子让她那丰满的屁股品尝惩罚的滋味。
她便会吓一跳,想叫出声来,但我拽紧了咬在她嘴里的马嚼子。
可怜的奥菇尔!她的臀部一会儿就青一块、紫一块了。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这是她的反抗越来越弱的信号。
我便感到非常兴奋。
她心中虽然不情愿,但这位冰美人确实对自己肉体完全控制在我手中开始感觉到一种快感了。
最后,我对这种缓慢的溜挞厌烦了,我便转过脸来倒骑在她身上。
细柔的榛木鞭子的确是个理想的工具,我顺手就用它拨弄她肛门边那娇嫩的肌肤。
啊,在这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地扭动着躯体,特别是我把鞭梢放到她的后门,轻轻一按,就像刀切黄油那样,很轻易地按了进去,这时她更会扭动不止。
我自娱自乐了一会,用鞭子在奥菇尔的肛门里转动着,又把通道打开一些,以便里面有足够的空隙在当天能接纳另一位宾客。
拔出鞭子后,我又往后趴了一点,仔细察看她那处子阴户致瑰色的一切。
看到了象征贞洁的紧闭的门户竟然变得如此湿润、如此迫切需要爱抚,真令人激动。
我知道奥菇尔夫人已经到了完全听命于我的边缘。
但为丁高尚的目标,我不能退缩。
我依然叉开双腿坐在这奇妙的坐骑上,开始抚摩她下身的双唇,抚弄她仍是处女地的阴户四周淡黄色的卷毛。
她对我的举动回以一连串低低的呻吟。
我很奇怪地注意到,她虽然意志倔强,此刻在我的抚摸之下越来越湿润了。
我的手指滑近处子的洞口时,我激动无比,指尖触及之处润滑得令人难以置信。
我那话儿胀得撑起了我的裤子。
我知道,只要我拉出来,跃到奥菇尔给我的臀上,就可以满足我所有的生理需要了。
但是,我想要的还不止这些。
最后,我的手指滑到紧而湿润的缝隙里,更好地寻觅着未经探索过的风光。
手指的一半还末进去,她便往后一缩。
我这才意识到,我碰到了奥菇尔夫人的处女膜。
这幺看来,完婚数月至今,她依然是处子之身。
我又一次顶在那层膜上,发现它又厚又紧。
给她破身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现在我从她身上爬了下来,解开了系住马鞍的肚带,见她身体僵直、发抖,就拉着她站起来,好好欣赏一番。
她是我所见过的最美的女人;除了嘴里的马嚼子、头部和肩部戴的笼套,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