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那雪一般白的肥臀,起起落落着,只觉着那臀肉挤压着自己的丰硕,丝丝入扣,再无半分罅隙。
冯佩佩下落的姿态很美,先是缓慢的,如同一曲忧伤的歌,接着又是迅疾的,如同一场狂风骤雨。
他闭上了眼睛,脑中想着的是永峰公园里流水河边飘飞的落花,而彼岸,是雪花飘散。
幻象中,这轻盈的身影化成了一个曼妙无比的人儿,瑶鼻樱口,美目顾盼,竟是母亲深情的释放。
母亲特有的颤音摇动着他心底的星辰,在那两瓣粉红之间动荡着他膨胀的银柱,湍流透出缝隙,配合着母亲的啼啭,强烈地震撼着他尚且年轻的心灵。
他把头埋在那对丰乳深沟,香味沉郁,刺激着他胯间的游鱼,似闪电,似暴雷,击打在她黑夜的林间。
粼粼的粘白流成一道性爱的扇面,铺展开来,一面洁亮如新月,一面鲜红似初阳。
冯佩佩脸色殷红,体下阴沟早成沼地,泛滥成灾。
胸腔中仅存的一丝丝歉疚不安之心在这空前的欢乐之中逸走,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是无限欢欣完美。
小伙子的热情似乎永无休止,他的头顶上沁满汗珠,俊秀的面孔上一片痴迷,动作也不像最初那般笨拙直接,慢慢地,变成婉转,上下颠簸时,如行云流水,两人之间的交合竟似成亲多年的夫妻一般娴熟了。
她有一个强烈的感觉,这个性的世界正绽放着一朵粉红殷白的花朵,缓缓地包围着她们,那花苞伸出软绵绵的蕊,深深地侵入了性欢中的身心。
再没有道德的樊篱,再没有良心的防线。
其实,他们此刻就像窗外那对银白的云雀,翱翔在青葱翠绿的田野之间。
不管你凝视的是她股间小小的粉红雏菊,还是他胯下令人注目的棕红苍松,这二者之间,那一段流云乳白,暗香浮动——一切都是那样美好。
风和日丽。
很快,他开始痉挛了。
************曾亮声是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家的。
他是匆匆忙忙离开王则家的,临走时回眸的那一眼,叫他触目惊心——冯佩佩浑身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散开的双股之间莽莽苍苍着一大片涅白,极似未化的冰霜,又如散落的冰棱。
呀,这是一片春的树叶呀,抖擞着浓密如彤云的枝叶,也许要过许久以后,才能欣赏到这片绿意盎然。
沿路阡陌的风是鲜活的、深绿的,鼻翼之间满是野花的幽芬,还有俯手可拾的娇红浅黄,深蓝嫩青,仍远远不如她股间的晶莹。
「曾亮声,你去哪儿了?」初听到这脆生生的声音,曾亮声不禁有些惊乍。
他一转头,只见一个留着短发的女孩亭亭玉立在一片油菜地的边缘,一旁淙淙流淌的小河正哗哗地从她背后流去。
她就像兀立在她左边的那棵很不起眼的苦楝树一样,树冠尚未逸出绿云,枝干上垂着黄色的种籽,坚硬而结实。
「细妹,你怎幺在这里?我去王老师家了。
」刘细妹是他的同班同学,家里处境甚至比他还贫因。
最近,她的父亲好像要她退学,说反正就算是考得上也读不起,不如早点帮家里干点活,贴补家用。
其实,许多人都知道,她父亲是嫌弃细妹是个女娃子,迟早是个倒贴的货。
「我,我到菜地里摘些菜回去。
你,你,是王老师给你补课吗?」刘细妹的眼里满是羡慕的目光,在她们班里面,谁都知道曾亮声是班里老师的宠儿,书念得好,人又长得漂亮。
曾亮声走近她,见她的手正捻着衣角,一绺细细黑发披撒在她的额头,衬托着她的脸白皙细腻。
大自然其实是最公平的,给这穷苦人以许多有钱人所没有的天然清秀,这是从蔚蓝天空里飘来的云彩,明媚而阳光,是城里阔太太们所梦寐以求的容颜。
与冯佩佩惊心动魄的一场性爱,让曾亮声彻底地改变了审视女人的角度,他似乎一下子长大了,懂得怎样欣赏女人。
怎幺以前没注意到刘细妹原来是这般好看呢?「没有呀,王老师说要给我些复习资料。
喏,在这儿,你要不要看看。
」曾亮声扬着手中泛黄的书本。
「真好,真的?我可以带回家看吗?」刘细妹欣喜地看着他手中的书本,满眼艳羡,尽览无遗。
「当然,不过可有条件的。
」曾亮声见她这幺热中,不禁起了邪恶之心,想看看她衣裳下的那片潮湿,是否也像冯佩佩般的淫靡。
「什幺条件?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给你。
」刘细妹大喜过望,丝毫也没感觉到他的不良用意。
「真的,你可不要恼我,否则我就不说了。
」曾亮声眼里透着一股邪气,体内的一团火一直升腾着燃烧着,鼓动他上前贴近她。
刘细妹有些诧异,退后一步,「我怎幺会恼?你快说,要我做什幺事情?」「你让我亲一下嘴,我就给你。
」曾亮声轻声说着,走向前一步,嘴巴几乎要触着她的脸了。
刘细妹的一张脸登时羞红得像烂熟的柿子一般,身子又退了一步,靠在了那棵苦楝树上,气愤地骂道:「曾亮声,你欺负人!你把我看成什幺人了?真想不到,想不到,你……你是这种人……」她心中原本甚是喜欢曾亮声,今天见他这样无耻,不禁大失所望,伤心之余再加上恼怒,眼中顿时流下许多眼泪。
曾亮声见她如此气苦的模样,心下不禁暗自懊悔太过唐突无礼,马上收起轻薄的样子,道歉道:「对不起,细妹,我,我只是开开玩笑,你别当真。
你……你说过不恼我的。
」刘细妹泪眼涟涟间见曾亮声颇有悔意,心下也释然了,「你,你以后不许再这样羞辱人!我,我虽然贫苦,可我不是那种任人凌辱的人……」她顿了顿,哽咽道:「我身后这颗苦楝树是我阿妈陪我栽下的,从苗芽出土到长成材,三年内要经过三次夭折和砍伐,否则就会被虫蛀空,所以苦楝树也叫苦命树。
我阿妈说,咱们人穷志不穷,要活得像它一样,坚强刚毅,百折不挠。
曾亮声,我以前看得起你,你,你不要叫我失望。
」望着刘细妹义愤填膺的样子,曾亮声愧意丛生,他摇了摇头,道:「细妹,你不要再说了,我好惭愧。
这样吧,我把英语和数学资料先给你看,语文和化学资料我拿回家,等我们看完了再互相换着看,好不?」他诚诚恳恳地握着刘细妹的手,轻轻摇了几下,感觉到她的手心潮湿冰凉。
刘细妹「嗯」了一声,「好吧,谢谢你。
天色已晚,你,你要不要去我家吃饭?」她神色缓和下来,眼中既有欢喜,又有几分感谢。
毕竟,他对她是好的。
「不了,我妈还等着我呢。
细妹,你有空可以来我家,我那儿还有些书,你也可以看看。
」曾亮声其实本性并不轻佻,刚才那样子其实也是因为天性中邪恶的一面被挑了起来,被刘细妹一番义正辞严,犹如浇了盆冷水,清醒了许多。
「好的,你先走吧。
我还有事要做呢。
」突然刘细妹想到了什幺,脸红了,轻轻挣开了他的手,急忙转身跑了。
曾亮声见她腋下夹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