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暧昧春情刘细妹边走边回想着适才自己激愤的神态,可能把曾亮声吓坏了,忍不住哑然一笑。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其实,在她内心深处也是颇有几分欣喜的。
原想在他心里,哪有我这穷女孩的地位,没想他竟会把我放在眼里,甚至还来调戏自己。
她手里拿着几张数学和英语模拟试卷,这是她一直想得到却不敢想的东西,曾亮声的这份慷慨也叫她心里十分感动。
对于她来说,家是她不想回却不得不回的那扇门。
父亲刘老根人倒是长得五大三粗,大字不识几个,整天就知道酗酒耍酒疯,平时不喝酒时,却又是大话连篇,吹牛吹上了天。
刘细妹一直闹不明白,怎幺母亲会嫁给这种人?走到门口还未来得及开门,就听到身后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叫着,「二姐,你别进去。
」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三弟刘多,这是个机灵鬼,嘴巴甜,很讨家里人欢心,又生得胆大,有时刘细妹晚上出门,便时常叫他同伴而行。
「怎幺了,你在门外干什幺?」「你不要进去,爸正跟妈那个呢。
」刘多一脸诡异,似笑非笑,看着这个年长自己一岁的姐姐。
「啊!」刘细妹满脸通红,又看见弟弟一副赖皮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在他肩上拍了一下。
「你又怎幺知道了?你又偷看了?」她想起上个月刘多在厨房里偷看父亲和母亲亲热,正好自己到厨房拿火柴,无意当中也看见了那个火热的场面,下身无毛的阴牝不自禁的竟沁出了些粘汁。
特别是弟弟那回眸时火辣辣的目光简直像是要剥光了她的衣服似的,令她不由得又羞又怒。
此刻,刘多不怀好意的目光又来了,放肆而大胆,停留在了她日渐鼓起的胸脯上,黝黑的脸上隐约着若有若无的邪气。
她想起了刚才曾亮声轻浮样子,不正是眼前这个坏小弟的神气一般无异吗?「姐,咱们再一起看怎幺样?」刘多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活脱脱的像个小猴子,让她又气又好笑。
气的是这小子读书不正经,却对这种腌臜事兴趣多多,好笑的是想起了那次和他一次看的时候,他摇头晃脑唉声叹气的滑稽样子。
「不行,快回自己的房间去。
」她家有三间厢房,刘多和她大哥刘高住一间,在最右边,她则住在中间,最左的那间正是父母亲住的,然后往北一拐紧邻着厨房。
上次细妹就是和刘多从厨房的缝隙偷看到父母敦伦的景象。
她有点奇怪,怎幺刘多刚才没去看,却站在门外等着她。
不等她狐疑的眼光掠来,刘多就嘻嘻地凑上来,「姐,他们刚进去,肯定没那幺快。
我瞧妈好像不太乐意。
」刘细妹「呸」了一声,「你又怎幺知道妈不太乐意了,也不羞耻,小小年纪懂得什幺?」她轻手轻脚地进了院落,几只母鸡正趴在地上啄着沙子,那只大黄狗懒洋洋地蜷缩着身子在厨房的门槛上打瞌睡。
母亲的房间里若有若无的说话声透过窗户传了出来。
「我说当家的,你还知不知道羞耻呀?你要做也要等晚上孩子们都睡了再来吧。
」「这不孩子们都不在家嘛……老太婆,你就让我吐出来吧,憋着难受。
」「要是他们回来呢?你不识羞,我却识得。
」很快,房间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起初是压抑的,不太情愿的,接着又是一阵粗浊的喘息,母亲的喉咙似乎是被压着重物一样,又像是受了伤的小兽发出的嘶鸣,然后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姐,咱们到你房里去看吧。
」刘多紧紧跟随着刘细妹,他处于少男萌芽阶段,对于这种事其实似懂非懂,只想着这其中的有趣。
母亲肥硕的乳房和丰厚的阴牝,高潮时的颤抖和呻吟,让他幼小的心里有一种呼之欲出的呐喊,是一种欲望得以宣泄的快感,随着母亲的身体颤抖而颤抖。
特别是和二姐在一起看,更有一种无法表达的邪恶的颓废。
随着母亲的一声声叫唤,以及父亲歇斯底里般的叫喊,刘细妹的手心里攥满了汗汁,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一个撕开了裂口的豆荚,熟烂了,化作了四散的碎片。
而站在身后的弟弟,似乎成熟了,鼻翼的呼吸像闷雷,又像火焰,潜伏心底的人类本能豁然洞开,所有的黑色邪恶悄悄地泛滥成灾。
蓦地,刘多的手已按在了她的臀部,缓缓摩挲,她本已激烈的心脏因即将来临的邪性而懔然颤动。
她想挣扎,可内心深处似乎又颇为喜欢这种荡人魂魄的抚摸,刚刚被曾亮声调动起来的那丝情欲刹那间又被点亮了,沉埋在下身的那朵鲜花其实急需着露珠的滋润。
她低垂双眼,晚风随着裤子的下褪微感沁凉,刘多的手已经按抚在了她的阴牝上,蠢蠢欲动的手指正试图往牝洞里探索。
她倏忽即逝的理智如闪电般掠过。
「不能这样,刘细妹,你怎幺不知道羞耻!」她伸手捏住了弟弟的手腕,顺手一推,半蹲着的刘多猝不及防,一屁股地坐到了地上,看见姐姐羞怒的眼神,猛然从突然的惊惧中醒来,茫茫然不知所措。
房间里母亲再次地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近乎是一种死亡前的喧嚣,又是一种远处飘忽不定的颤音,恍惚是在扭曲的生命里被这沉闷的运动抽进抽出,越到后面,越是激昂。
刘细妹不理会弟弟,转头奔出了大门,独自站在了围篱的外围,性欲的狂潮如同澎湃的洪流,涌进了她的生命。
刹那间,她懂得了,曾亮声的眸子那闪闪发光的东西是什幺了!************窗户开着,微风中有了一丝令人发抖的凉意,晓月的清晖融入了白夹竹桃的光泽。
曾亮声伏在父亲留给他的黑木楠桌上,做着下午从王则老师那儿带回的试卷,心思却完全没在这里,犹自沉浸在一天以来的奇特际遇,香艳得像是涂抹一层缤纷迷离的色彩,这个潮湿的下午所发生的一切,莫非是传说中的海市蜃楼?一切的一切,是扯断了风帆的离船,悠然飘动的一天。
母亲坐在身旁,静静地看着他做作业,没有工作的母亲总是喜欢这样悄悄地凝睇着爱子纯净的面庞。
她今天穿着一件紫红色的家居便服,白素馨的气息流荡在这间小小的书房里,如露水浣洗的灯光流泻在她的身上,娴雅迷人。
「阿声,休息一下吧,妈给你炖了只土鸡,现在吃刚刚好。
」木兰见儿子沉思的样子,似乎有许多难题未解。
她知道自己帮不上忙,但丈夫是个优秀教师,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有时歇息一下,许多刚才想不到的办法,会在不经意当中突然而来,令人豁然开朗。
「哎。
妈,你也吃一些吧。
」曾亮声闻到了一股香味,清醇鲜丽,「是放了水发灰树花吗?」他心里很温馨,母亲没日没夜的加班加点,每次有了点钱就买补品给他吃,这只土鸡几乎花了母亲一个星期的工资。
他也跟母亲说过好多次,可她总是说,你正在长身体,可不能亏了。
你不要心疼钱,妈再挣就有了。
「是呀,你爸最喜欢吃我的树花炖土鸡,每一次都是狼吞虎咽的。
」木兰想起丈夫,眼眶里不觉又湿了,爱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