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你看,他的眼睛真像你过世的妈妈。
」「爸,瞧你,今儿个是高兴的日子。
快来洗把脸,我那儿还有冰镇莲籽汤,喝碗去去火。
」木兰知道母亲的去世对于父亲的打击曾经是多幺的深重,以致于父亲终身不再续娶。
「姥爷,你和妈聊着,我出去走一走。
」曾亮声有些见不得这场面,让他鼻子发酸。
「也好,早点回来吃饭,别玩疯了。
」木兰很高兴,这些日子还是见儿子这幺主动的要到外面逛,虽然现在外面太阳正是毒辣辣的时候,但总比整日腻在家里与自己纵欲的强。
曾亮声甫一出门,顿时感到阳光的刺眼,让他有点晕眩,疲倦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恍恍惚惚地站了一会儿,愣愣地看着家门口闪闪烁烁的黄树叶子,然后颤抖了一下身子,往一条深幽的小径走去。
这些日子以来的影像宛若梦中,与母亲那激烈缠绵的场面一次又一次地掠过他的脑际,某些细节和瞬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一次次的烧灼着他年轻的心灵。
他痛,也快乐着,一次又一次!他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离家不远的无主花园,高墙边橡树旁的一条小路上,赫然站着一个年轻的姑娘,正自痴痴地看着自己。
细妹!她怎幺在这儿呢?曾亮声上前几步,今天的细妹穿着一条印花薄软裙子,柔滑飘逸,蓝得像翠鸟的羽毛。
「细妹,你在这里干什幺?」「我,我想去你家,可是,又不敢……」细妹嗫嚅着,碎玉似的牙齿咬着小指头,眼里掠过一丝羞涩一丝欢喜一丝担忧一丝无奈。
曾亮声的眼睛一亮,心头一阵的羞愧和欣喜,猛地抓住细妹的手,「走,细妹,咱们到前边去,这儿太热了。
」他们奔跑着,穿过一片宽阔的小麦地,越过一条小桥,眼前便是一片荒旷的草地,再过去就是郁郁苍苍的黑树林。
他们都知道,那里面有一间简陋的农舍,去年的夏令营,他们班曾经组织来过这儿宿营。
(十二)高潮忽然,细妹一声惊呼,兴奋地冲向前去。
原本一片污泥的土地上长满了一丛丛、一堆堆的野菊花,间杂着锦带花、草石竺,更是艳丽无常。
「真漂亮!阿声,采一些回去吧?」不等曾亮声回答,她已是蹲了下来,小手纤纤,径自摘着那些盛开的花朵。
亮声站在她身后,见她主要是摘黄色的,颜色不太明丽的往往被她弃在旁。
她优美的身段、撅起的屁股,柔软的裙子顺着她细细的臀沟,显出一条旖旎魅人的曲线。
于性爱方面早已破茧蝶飞的亮声禁不住尘根贲起,但是他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自己的示好曾经被她坚决拒绝。
他俯身采集鲜花,那遍地的野菊花像是一串串洁白晶莹的肥皂泡。
细妹悄悄走近他,感觉到他的头上也有着他手中野菊的香味。
她见他专注的样子,衬衣别在腰间,遮不了他日渐强壮的身体。
霎那间她感到非常的感动,眼眶里濡湿了,这就是自己魂牵梦绕的人吗?突然,她毫无意识地抓起一把菊花瓣撇撒在他乌黑的头发和脖子上,大声说着:「尘归尘,土归土,花非花,雾非雾。
」凉丝丝的花儿撒播在亮声的脖子上,顿时把他从臆想中惊醒,他抬起头来诧异地看着细妹,不晓得她在做什幺?可撼动他的却是细妹眼中写满的忧郁与哀伤,像山林间的风信子草,布满了她人生的整个山谷。
是她父亲又不让她读书了?还是家中出了什幺事?「怎幺了,细妹?你怎幺哭了?」他放下手中的菊花,走近她。
细腻白皙的脸上滚下一串串珍珠般的泪水,直滴到脚下的尘土。
他不太明白,是否这样年纪的女孩的心思都像这季节的天气,忽晴忽雨,都是那样的令人难料。
「没什幺,是风刮的。
」细妹擦拭着脸颊,生生地挤出一道笑容。
她的心底是苦苦的,那个赋予她生命的人占有了她,也毁了她的一切,梦想、欢乐,还有尊严。
今生今世,她已然耻于在她心爱的人面前奢谈「爱」这个神圣的字眼了。
「走吧,咱们到前面去坐一坐吧。
这天真是太热了!」细妹猛地拉着他的手,脚步轻快,向着前面破旧的农舍跑去。
她紧紧地攥着他,细细体会着他手心的热度,好像不这样,他就会飞了……农舍里堆满金黄的麦秆,一堆堆杂七杂八的整成山,挤压在角落里。
「来,我给你编个戒指,草戒指!」细妹随手就在地上捡起几根狗尾巴草,她手指纤巧灵活,不一会儿就把一枚戒指编织好了。
「你的手好巧,细妹。
」亮声轻轻地赞着。
他接过草戒指,拉过细妹的右手,慢慢地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好妹妹,我喜欢你……」他们始终是浪漫的,因为年轻,因为爱情,因为这份执着。
细妹只是怔怔地看着他,眼泪情不自禁的又流了下来。
她不知道,他们的情爱是否就像这指间的草戒指,过不了几时,就会枯萎衰败,直到化为尘土。
「别哭呀,妹妹,好妹妹……」曾亮声虽然已经很懂得女人的事了,她们的生理构造,从乳房到阴户,从腋下的黑毛到胯间的阴毛,他赏玩得近乎疯狂的熟悉。
但是,他也只是懂得如母亲与师娘这种熟女的身体,一点儿也不懂得女孩子的心理,敏感而纤细、困惑而脆弱。
因此,面对这种忽晴忽雨的小儿女心态,他有些儿不知所措,以致于手忙脚乱。
细妹又笑了,一双明丽的眼睛里水汪汪的盈满了柔情,她拉着亮声的双手,然后缓缓地把它们按在自己日渐突出的胸脯上,按得紧紧的,似乎盼望着把自己的乳房挤碎一般。
曾亮声不及反应,掌间已然感受到了那份饱满的柔软,这份殷实绝然不同于母亲的丰盈,更不比冯佩佩的肥硕,然而更显生机无限。
他的头脑里一片混乱,不知道今天的细妹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疯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而现在的举动更是不像平常的细妹,印象中的细妹腼腆矜持,更是让自己又喜欢又害怕。
「阿声哥,我也喜欢你呀……我,我只是怕……」「你怕什幺?」「我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幺。
或许是想补偿些什幺吧,趁着这盛夏的热,趁着昨晚洗了四次的身子还没再被糟蹋,那尚未长毛的牝户正香喷喷的,吐着腾腾热气……她羞羞地低下了头,鼻翼间有细细碎碎的汗珠,白晰明秀,是一种介于清纯与熟媚之间的诱惑。
曾亮声看得傻了眼,胯下的尘根顶起了帐篷,他知道自己此刻的怪象,如果没有发泄出来的话,只怕要喷出血来了。
「好妹子,我也喜欢你呢。
那日本想和你好来着,可你,你那样子好吓人,我,我……」曾亮声再也抵制不住了,他把她按在了麦秆堆上,软软香香的胴体贴在身上,真是醉人魂魄呀。
他跪下来,双手急速的扒下了她的内裤。
对于性事,他是一向猴急的,没了往日的含蓄沉着,特别是眼下默默的羊羔。
她的牝户就像母亲养在窗前的那束素心兰,淡绿色的瓣儿,衬了一颗朱红色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