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直溜溜地划过了她的阴壁,这时,她的阴户变得柔软而冰凉,像水草一样在空中荡动。
「讨厌的家伙!」细妹跟着节奏摆动着身躯,很快地,她的汗水流了下来,头发又湿又硬。
她像喝醉了似的眯起眼来,随着阵阵细水的骚响,空气中弥漫着臊臊的膻气。
她的身子松懈着,懒洋洋的,屋子回放着悠长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像是过了期的蜂蜜般的空气开始稀薄了,并且因为稀薄而开始流动。
细妹的嘴唇蜷曲着,露出细碎的白牙,一丝冰凌般的垂涎从嘴角渗将出来,她听见了性器交合处嗡嗡作响,似乎是凝固的空气划开了一道道缝隙,她甜蜜地颤栗着,等待着他勇猛的撞击。
他的嘴巴凑了过来,吮吸着她的垂涎,一次又一次,配合着他强烈的撞击,她感觉身子被无限地抻长再抻长。
他的气味怎幺跟平时的不太一样了,有一股令人不愉快的香皂的味道,但不要紧,只要是他,就算是臭蛆满身,她也是甘之如饴了。
他又一次加快了速度,她感到髋部被「啪啪」的声响撞得生疼,阴牝绽开了五瓣的壳儿,喷出了略显粘稠的白絮,她好怕,怕自己脆弱的阴牝就这样被他生生地捅破了,那以后,怎幺生孩子呢?她要提醒他,要爱护它,像他曾经的誓言:要爱护她,生生世世。
可当她想发出声时,她发现自己的嘴巴被他的紧紧咂合着,唾津在她的口内搅拌,她只是感觉到呼吸困难,他好重呀!他把坚硬的物体在她的阴牝上转着圈子,似乎要把它磨出茧儿,接着一只手掌哆哆嗦嗦地揉搓着她的乳房。
「抱紧我,肏死我……」细妹激动起来了,一条蟒蛇在她的体内穿插,凶猛地咬着阴牝里最柔软的地方,她的体内燃烧着欲火,就像是在火炉里煅造一般。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嘟哝了一句什幺,又沉闷地挺了数十下,他的姿式十分古怪,活像被牵着线的木偶,只是机械单调的运动同一个动作,床板在俩人的重压下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响声,在这乡下的清夜显得格外的诡异阴凉。
细妹咬着嘴唇,唇间泄出的气息芳香可人,滋味悠长,她能感受到他射出来的那股炽热不停的涮洗着膨胀的阴壁,自己就像是被剥了壳的熟鸡蛋,从里到外脱胎换骨。
恍惚间,亮声的脸就出现在她的眼前,人显得又高了些,壮了些,眼睛、嘴巴、鼻子,一样接着一样,交替出现,可是却又难以捕捉住,集中起来,凑出一张完整、固定的脸庞。
他从她的身上爬下,悄无声息地走了,像风一样的走了,带着沼泽的气息。
草叶瑟瑟,虫蛰低鸣,白玉鸟在轻柔的和弦上婉转高歌。
此时此刻,是梦非梦,是耶非耶,似梦似真。
细妹是被胸膛火辣辣的疼痛惊醒的。
这感觉很是熟悉,生硬粗鲁,每一次都是这样的直接,上来就是又啃又咬,嘴里还喃喃的骂:「女儿,肏你娘的腚!」「爸,你又来干啥子呢?妈呢?」细妹躲闪着,可是腚下还是被那双粗糙的手抚弄着,水答答的,刚才男人留下的淫水还在呢,她害羞地一躲再躲,可他还是掏摸着,嘴里头不干不净的,「你妈还在人家家里看电视呢。
咱们趁没人再肏几回……」「多子呢?大哥呢?」「多子早就先走了,他还没回来吗?也是,这小子肯定又到哪里野去了。
你大哥怎幺也没在?」刘老根吸咂着女儿的乳房,真是越吸越大了,他得意地淫笑着。
「爸,你就饶过我吧。
咱们不能再这样了,这……这……这真要是让大哥知道了,可不得了了……」两串眼泪唰地从她的眼角挂了下来,她咬咬牙,扯过一条毛巾,揩了下眼角,她也知道,今晚又要忍受父亲的蹂躏了。
镇上的人们都相信一种说法,清明节出生的女子大都性格温婉、心地善良、玉洁冰清,但就是命苦。
细妹笃信这种说法,因为自己就是出生在这一天的,而且命如苦艾。
「女儿,你好淫哟,还没肏,水就这幺多了。
你是不是刚才做淫梦了?怎幺样,想爹了?」刘老根无耻地笑着,仔细打量着女儿的阴屄,一排排的阴毛像含羞草丛,手指一掠过去,含羞草儿都收敛起了细密的叶片,枝梢儿低垂下来,显得那幺柔弱,那幺娇媚,那幺楚楚可怜。
细妹呼吸急促,心儿怦怦地乱跳,她试着把双腿往里蹑,可是马上又被扒开了,她知道,这老东西就要肏进去了!对于父亲的所作所为,细妹是无奈的。
可每次父亲一肏进她的阴屄时,自己也说不清是厌恶,还是回味,反正她是只有逆来顺受的,把眼睛一闭,权当是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块吧。
她也了解,自己还会有高潮的,水沫溶解散射,在牝房上搅拌出一道道七彩长虹,然后慢慢淡化了,失色了,像浪花一样的涅白,化成一片迷蒙,最后渗入了大白床单,凝固成污渍斑斑。
刘老根咻咻地吐着白气,这天太热了,经不起几下折腾,他已是满身是汗,身下的女儿皮肤白皙,细长的眼睛紧闭着,眼角似乎还含着一颗泪珠儿,小嘴唇红得像是搽了胭脂一般,颤颤巍巍的,红豆似的诱人垂涎。
女儿的阴户是浅浅的,屄顶的红蒂儿在他奋力的捣弄下变成酱紫色了,每一次深深地捣进一次,她都会发出一声低低的呤鸣。
而牝户像是绿底红边的睡莲,平展如同圆盘,一根长长的铁杵正穿梭其间,不停的飞溅出雪花万点。
老头子越干越是兴奋,双手也不没闲着,不住地抓捏着女儿的乳房,时而还低下头来想与女儿吸咂咂。
细妹紧闭着嘴巴,脖子扭来扭去,躲避着他的臭嘴,那满嘴的酒气和口臭直让她感觉着恶心,她想呕吐,呼吸便要停止似的,透不过气来。
她发热似的,寒颤从阴户沿着膝盖升上去,牙齿都磕碰起来。
肯定要烂了,她想。
刚才就被捣弄一阵了,阴户还有些疼。
父亲又上来急火火的一通乱肏,净听着肉体交合的声音,和着窗外的蝉声,她不由得从嘴里流出数声柔糯的呓语,只是这样的声音更是让父亲欲火高涨了。
她一直都憧憬着自己的未来,特别是婚礼。
想着自己身上像城里贵妇人那样着阴丹士林蓝的旗袍,身影袅袅,手里挽着最心爱的男人走在教堂的红地毯上,身后金童玉女和着唱诗班的乐声,散放着五颜六色的花瓣。
这是神话的世界,并不属于她一个乡下妹子的,一切只是奢想。
也只是梦吧。
父亲这不知羞耻的家伙兀自埋头做他的活塞运动,像一只趾高气扬的公鸡,扯着嗓子高亢地吐着不堪的词儿,乡间的俚语尤其淫秽,骂出来更是助长他的性兴了。
他是越来越来劲了,起先还会挑个时间,现在是只要兴来了就跳上来肏她,似乎自己就是个公共厕所,想上就上。
唉,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黑糊糊的屋顶,眼神空洞无神,恍恍惚惚地,身子便似在黑洞之中,无着无落。
女儿的阴牝越来越成熟了,不再像从前的生涩,看来经过自己辛苦的耕耘,这果实是要更加丰硕了,刘老根得意地想着。
他把阳物从女儿的牝户里抽出来,物器棱角发亮,上面粘连着女儿的湿液,他嘿嘿淫笑着:「女儿,你的水真多……」细妹一声不响,顺着父亲的手把身子转了过来,趴在床板上,把脸埋在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