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一浪盖过一浪的收缩夹得他有些疼痛,他知道这跟她打摆子有关。
她的抽搐起先有些不规则,过不了一会,淫水开始慢慢渗透了,润滑着阴牝的内壁。
他的抽插开始顺畅起。
于是,他大刀阔斧般地狠肏起来,招招见肉,肏得她白眼都翻转过来,嘴唇由红转青,由青变紫,鼻翼翕张,喘息声时重时浊。
不一会,就听得她大声叫喊着:「快死了!我快死了……」「太美了,姐。
」亮声有些喘不过气,欲望像是要在脑海中炸开来,如同夜晚灿烂的烟花。
「姐,你知道吗?你太美了,太紧了……」「啊……啊哟……出来了!出来了!」高潮后的她唇干舌燥,喉咙要冒出火似的,长长的眼睫毛扑闪着迷茫的雾气。
亮声浑身是汗,这不大的空间里因为两人散发的热量更显闷热,好似处在一座熔炉里一样。
虽然他抽插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而一秒与一秒之间似乎却是山重水复般漫长。
空气中混浊的精液味道交杂着俩人散发的汗臭,显得异常的凝滞。
他很想赶快射出来,毕竟在这里做事不是太舒服。
「怎幺还没出来?弟弟,你是越来越厉害了!还这样硬,真好!」冯佩佩赞叹着,把他的阳器挤出,转而放进嘴里,欢快地舔着吸着,似乎正在欣赏它的厚度与亮度,它的色泽是暖温的,彪悍中带着优雅。
此时此刻,冯佩佩就像一个饥渴无比的饕餮,怨怼地面对面前的美食佳肴。
她十指修长地环伺着它的伟大,慢慢地,阳物变成靛蓝色,汩汩地透出沛然气息。
亮声耽溺于她熟炼的手法,轻盈而细腻,常常带给人一种鬼魅之感。
与母亲相比,像是同等质地却色泽殊异的两个女人。
她不似母亲的清雅闲适,娟秀明丽,却有一种肢体横陈的压迫感,骄奢得要毁灭人一般,具有甜酒味的死亡意味。
手势忽缓忽急,吐纳之间回旋着丰饶的香气,白石相激,朱槿吐液。
是手指的艺术。
然而最致命的是,这妇人碎齿的调弦,自上而下的向广袤的神经散去,那是快感的喧腾,灵魂的飞扬。
于是,亮声任自己澎湃的体液掼向沙砾嶙峋的堤岸。
这浪,带着啜泣的低音。
************「我要走了,女儿。
」木濂凝视着身下这抹冶艳的春色,在一场激荡的云雨之中溶成一江春水,读她的脸,是一本永远也读不完读不够的书。
散乱的乌发,及腰,一泻直下,末梢处卷起几绺小小的漩涡,在磨得发亮的床席上款款流动,这个鲜活的胴体是水做的。
「为什幺?这样不是很好吗?」木兰抿着嘴,脸上一轮淡淡的红晕,手上的一条精布巾上面涂满了斑斑的乌渍,这是她们做爱后的遗迹。
伦理,并不是不能跨越的鸿沟,更多的时候,它只是一种约束的隐喻,在现实当中,有时不必争着解释情节变幻的意义,快乐就好。
「不能再呆了,这儿。
再呆可能要出事了。
」木濂毕竟是上了年岁的人,世事沧桑人情世故,皆已洞悉。
虽然与外孙呆的时间不太长,但他还是一下子了解这小子的性格,性格坚忍,狠辣果决。
曾亮声目前能忍受他们爷孙三代乱伦,是因为他太在乎他的母亲,而木兰是不会让他去伤害自己的父亲的,所以,这种事情是不可能长久的。
何况,从他对钟旺毫不留情下手就杀的狠劲上看,这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灯!「出事?会出什幺事?」木兰的整个心思还沉迷于方才激烈的肉搏当中,父亲的力量使得她的心田犹自荡漾着暧昧的烟波。
「孩子呀……你真该断了!断了!知道吗?」木濂不舍地抚摸着这赤红的女体,耻骨处月牙白的颜色,回旋,如暴雪的山坡,更似破晓时分黎明的天色。
「怎幺断?爸,怎幺断呀?」回到现实当中的木兰眼中现出一阵的迷茫。
原本以为,可以在自己的天地里种植幸福,找回那些曾经逝去的,补偿那些以为残破了的,可现实毕竟是现实啊!痛苦一寸寸地撕割着她,她望向窗外的眼睛里,一抹因梦想破灭的枯草色。
是呀,怎幺断呢?木濂也无言。
「总要想个解决办法的,咱们这样子迟早会完蛋的。
我老了,黄土快要埋半截的。
可是,声儿还年轻,咱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毁掉的。
」木兰听完,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尽管是在炎夏的酷热里。
「那,那……反正过不了多久,中考成绩一出来,他可能就考上了……」木濂听得出女儿言下之意,亮声要是考上了师范学校,就会离开她了。
他沉思半晌,点点头,道:「也是。
到时到外面读书,认识的女孩多了,离开你的时间长了,可能就会忘了疏了……」「那,你还要走吗?」「走。
本来是要看看你的,没想到却弄成这样。
还……还,唉,不说了。
」木濂有些尴尬地挠了下脑袋,暗自骂着自己这老东西一身花花绿绿的七情六欲。
就在此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木兰急忙起身穿衣服。
她知道,肯定不是儿子回来了。
木濂看着她笑了笑,道:「我先去开门吧。
你慢慢来,别急。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花格子衬衫的男人,个头中等,相貌斯文,笑着问道:「您是木兰的父亲吧?我是亮声的班主任,叫王则。
」「啊,你好,你好。
快进来坐吧。
」木濂伸出手去。
两人热情地握了握手。
「是这样,我是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的。
咦,木兰嫂子呢?」王则打量着屋子。
木濂淡淡笑着道:「哦。
木兰还在休息呢,这天太热了,她身体一向虚弱,这阵子就是躲在家里,不太敢出门。
」「也是。
她也是够辛苦的。
」王则同情地说。
「什幺好消息?能不能先跟我说说?」木濂推了把椅子,让王则坐下。
「是这样!这次中考,亮声是学校第二名,全县第五名,实在是太让人高兴了。
」「太好了!」木濂还没叫出好来,后厢里就传来了木兰兴奋的声音。
「还得谢谢你这位辛苦的老师呢。
」木兰一出来就拉着王则的手摇了几下。
王则的手被她一握,就感觉到自己火一般的脉搏跳动,还有一种由此带来的喜悦,这喜悦瞬间让他股下的那坨肉直立起来,也使得他感到身子异常的有力。
他带着虚伪的微笑,道:「哪里,哪里。
这还是亮声自己努力的结果。
」「这样吧,王老师你先坐,我到外面找声儿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顺便我到市场上扯些便菜,你今天就在家里吃。
」木濂的心里也是一阵的欣喜,刚刚还在和女儿谈论亮声的中考,马上就有消息了,饶是他饱经沧桑,也是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