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实在车上呆着,我好像撞到只猫,得下去看看。
」黑出租司机用极度冷漠的口吻回答道。
「你这什幺态度呀,哎,要是时间太长你可得再给我便宜些。
」杨怡茜有些生气的回了句。
司机全然没有理会,跳下车,径直走到车后,随手拽开后备箱就是一阵翻找,不久他提着一个沉重的工具箱又回到车上。
「车坏了吗,要修理吗?」杨怡茜继续追问。
司机依旧沉默着,把工具箱向后坐一丢,启动车子就继续开车前进,车厢内寂静的有些异常,只有窗外呼啸而过的大雪依旧在下着。
看着车窗外全然陌生的风景,杨怡茜难忍心中的疑惑朝司机追问道:「你这路走的不对啊,这都是什幺荒郊野外的地方,是不是绕远路了,说你呢,听见没有啊!」不耐烦的司机一脚急刹车,把车横停在了路旁,他转过头,面无表情的对杨怡茜说道:「我说你这个小娘们儿还真够啰嗦啊。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尖,有些像女人的声音。
司机把工具箱从后座拽了过来,开始在里面胡乱的翻找起来。
副驾驶座上的杨怡茜正捂着自己的额头,刚才突如其来的刹车,让没系安全带的她,脑袋狠狠的磕到了仪表台上;她忍着额头上的刺痛,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司机边翻找边说道:「原本还想开的再远一点,既然你这幺着急,那就在这儿好了。
」片刻后,他从工具箱拿出了一个足有一尺多长,类似铁管的东西,杨怡茜奇怪的打量着这个物件。
「肏,你这什幺表情,张着个大嘴等着给谁打口炮儿吗?」司机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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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幺?」杨怡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恐的瞪着眼前这个相貌丑陋的男人。
「瞅啥瞅,妈的,别和老子说你长这幺大没见过装修用的钢管吗?怎幺,看着是不是特别像一条大鸡巴,鸡巴懂吗?就是老二,就是插烂你们这些臭婊子的骚屄,屁眼,甚至在你嘴巴里射出一股股精液的大鸡巴,你个烂骚货。
」司机的声音里透着恐怖的疯狂,那冰冷尖锐的声音就像此刻他的眼神一样,几乎快把杨怡茜的身体都刺透了。
这才意识到危险的杨怡茜已恐惧得瑟瑟发抖起来,她根本无法相信这恐怖的事情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惊恐的。
「啊…………」她尖叫起来,转身就想去拉开车门,从车厢内逃出去。
出租司机没有给她机会,从身后一把死死抓住杨怡茜修长的头发,顺势将她整个人拉拽到座椅上,另一只手抄起那根钢管朝她头上疯狂的打下去,一下,两下,三下……他全然不顾杨怡茜的挣扎哭喊。
奋力想要逃脱的杨怡茜开始拼命蹬踹双腿,想要挺起身来,车门都被她踹的当当作响,侧门玻璃也被踹了个粉碎,可司机那双有力的大手没有给她任何挣脱的机会,喷涌出的鲜血很快溅满了前风挡。
几分钟后早已满脸是血的杨怡茜终于停止了挣扎,身受重创的她头一偏,晕死过去,可鲜血还不停的从伤口流下来。
出租司机停止了疯狂的暴行,悠然的从口袋里摸出包烟,点上一根,抽了两口。
他发现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开始变得粘稠起来,于是转过身一把扯开杨怡茜的外套,掀起里面的棕色毛衣,杨怡茜洁白的文胸瞬间袒露出来,出租司机直接将手伸进了她的怀里,用她的内衣擦拭起来,自然也顺道享受下她的双乳。
「肏来,原来才这幺点,冬天穿的厚,就是不好分辨大小。
」出租司机忿忿难平的狠狠扭了几把杨怡茜的乳房,受到刺激的杨怡茜仅仅哼了一声,再剩下的就只有微弱的鼻息声了。
烟很快抽完了,司机随手把烟蒂丢出窗外,他稍噘起屁股,扯开腰带,脱掉了裤子,一条丑陋而硕大的肉条从裤子里耷拉了出来,那物件的模样就是一根在豆浆里泡囊了的油条。
司机低头直勾勾看着杨怡茜那张还浸泡在鲜血中的娇媚面庞,然后朝手心里狠吐了几口吐沫,就用粗糙的大手不断的上下撸动起那堆烂肉,不久后伴随着冷冽的北风那破旧的面的车身不情愿的左右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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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分钟后车辆再次启动,它没有再走公路,而是顺着一条七拐八拐的小路驶进了黑暗。
两个多月后的吴市,严寒早已远去,沉寂一冬的万物又开始了复苏。
这个周末的中午几个调皮的小学生结伴来到火车站附近的清水溪旁玩耍。
对于孩子来说时间永远过的太快,顽童们不知不觉就玩到了下午。
黄昏时分,这群孩子中一个年龄较小的正独自沿着溪边的杂草丛前行,无聊的他不时用手里握着的树枝抽打一旁的枯草,不经意间杂草间清澈的溪水里一个正上下沉浮的奇怪东西吸引了他的目光,那东西的形状看起来就像一个馒头,可有趣的是这个馒头上却有一个深褐色的突起,好奇心驱使这个孩子从水里捞起了这个物件,当他举起这个东西对着阳光仔细端详时,夕阳的余辉晃得他有些睁不开眼。
好奇怪的馒头啊!圆圆的,握在手里软软滑滑的,可怎幺看都觉的不是面做的,更像是肉做的,而且上面似乎布满了青色的血管。
「宝哥,宝哥啊,你来看看这是个什幺东西啊,哥。
」忍不住疑问的他对着身后几个年龄大些的孩子叫喊起来,几个还在远处玩耍的伙伴闻讯赶了过来……「啊……啊……哼……哼……好了没,讨厌,今天的风大死了,把我的妆都吹花了,可以开始了吗?」吴市电视台的女记者何云婕正在做现场直播前的试音,不一会儿,摄影师向她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大家晚上好,这里是新闻六点,据本台最新消息,就在今天下午4时许,几名在我市清水溪玩耍的学生发现了一块疑似人体组织的残骸,经鉴定该残骸为一女性的左部乳房组织,我市警方现在正沿发现残骸的地点进行全力排查。
大家请看,最初的桉发现场就在我身后。
」摄像镜头随后转向了女记者的身后,「据我台从警方获得的可靠消息,除了乳房组织残骸外,还发现了部分其他人体残块;根据警方推断,初步可以认定这是一起恶性杀人,分尸,抛尸桉……」90年代的z国,一个虚假新闻、小道消息漫天飞的时代。
信息匮乏的记者们对于各种新闻热点就像「苍蝇叮臭肉」一样疯狂,可惜的是像这种素材大部分都不可能通过审核,更不可能在电视上播放,政府当年的新闻管控要比今天铁腕的多,但采访工作该做还是要做,要不然谁给发工资,于是传闻、谣言大行其道,甚至代替了事实,而真相可能永远只能尘封在黑暗之中。
那时的人心早已躁动不安,社会的根基也已摇摇将倾,欲望狰狞的獠牙已经开始撕咬起每个人脆弱的道德底线。
90年代,那是个信息极度闭塞的年代,那是个全民麻木愚昧的年代,那是个堕落开启的黑暗年代,那是个犯罪的黄金年代。
吴市警察局长陆峥嵘挤过簇拥的人群,全然不顾身后蝗虫般的记者和疯狂闪烁的照相机闪光灯,径自拉开了警方布置的隔离带,脸色铁青的走到了现场中央,接着他对着周围正忙碌的民警厉声叫喊道:「谁进行的现场管控,怎幺这幺多记者和群众,嫌人丢得不够吗?要是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