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强的挪动着身体,连走路都开始摇摇晃晃了。
「她问我想干吗?这就是我想干的。
」他轻蔑的回答了一句,接着挤开围观者的包围,跌跌撞撞的走向了街道,一路上全然不顾路人诧异的目光和不断从脸上渗出的鲜血;鲜红的血水已经浸透了他的上衣,可他似乎全然不在乎,依旧面带着挑衅的笑容,穿过茫茫的人海,渐渐消失在众人惊异不解的目光中。
「这人喝醉了吗?」「是不是个神经病啊!」「以前见过这个人吗?」围观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胡洋转过头怒视着紧抓着自己手的黄桑婕,「你认识他吗,你们什幺关系?」如此问道。
「你有病啊?」面对这男友无端的怀疑,黄桑婕出离的愤怒,他甩开紧拉着男友的手,「以后你离我远点。
」说着就抛开男友径直离去。
胡洋看出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赶忙追上来解释道,「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一番情侣间的小打小闹,不久后两人就又重归于好,毕竟像黄桑婕这样的女孩难免会让一些人有非分之想,那个男人也许只是一个醉汉罢了。
两个月后,一个平常的星期五,在学校舞房内练完功课的黄桑婕先到浴室冲洗了一下全身的汗迹,把长发编个发髻扎在脑后,换好衣服后,一如既往的坐在校门前的凉亭里等着男友来接自己去过周末。
这次男友没有迟到,早早的如约而至。
在学校众多同学羡慕甚至是嫉妒的目光注视下,两人亲密的牵着手,坐上了一辆92款奥迪100-1.8,车子很快发动了,一路驶向了远方。
坐在车上的他们大概并没有注意到,身后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一直不远不近的跟随着,如果胡洋能开的快些的话,奥迪那强劲的动力一定早就甩开后面尾随的面包,可他一上车就迫不及待的享受起黄桑婕那条肥嫩的软舌所带来的花样百出的口活,所以车开的比以往慢了不少。
而至于此行的目的地则是郊外深山里的一处梨园——这是一片野生的梨园,也是他们多次野合的秘密地点,因为这里离胡洋在郊区的一栋别墅不算太远,风景秀美又人迹罕至的这片树林就成了他们周末偷欢的最佳场所。
车程大约花了一个半小时,最终那辆黑色奥迪车停在了一条土路旁。
「哎,不用拿条毯子吗?」黄桑婕看着正在关车门的胡洋稍有些羞涩的问道,「拿什幺拿,直接在地上做就行了,里面的草皮已经挺高的了。
」胡洋疾走过来牵住她的手迫不及待的钻进了幽深的密林里,不久奇异的响动便从树林里传了出来。
吴市的8月炎热而愁闷,白日缩短,夜晚变长。
麻雀吵闹着争吃梨树上的青色果实。
梨树巨大,爬满裂纹,长在此处已有百年,也不知是有意而为,还是无心插柳。
各种小虫子在枝繁叶茂的植物中穿梭嗡鸣。
一阵风吹来,被鸟儿和虫子们啄食过的梨子掉落下来,砸在泥地上,发出暗沉的声响,白色果肉迸出的晶莹汁液和早晨未曾散尽的露珠混杂起来,打湿了小草。
几只返巢的麻雀落在高耸的树枝上,为了一条毛虫唧唧喳喳的争抢起来,可怜的毛虫最终在不断撕咬中被生生拽成了两截,黄绿色的液体滴落到树下。
遮天蔽日的树阴下胡洋正卖力的穿插着胯下黄桑婕的菊花,「肛交」一直以来是他最喜欢的性交方式,「爆菊」时屁眼紧锁住肉棒所带来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可家里的「黄脸婆」从不愿为他这幺做,不过现在好了,自从有了黄桑婕这个骚货自己由来已久的心愿终于可以实现了;他健壮的腹肌上已覆盖着一层汗水,而胯下全身赤裸的黄桑婕正赤脚站立在刚刚返青的草地上,像条母狗一样双腿大开,一手吃力的扶着那颗硕大的梨树的树干。
全身汗水的她疯狂的摇着头,高高翘起的屁股正全力配合着胡洋的穿插不断上下挺动,大开的「菊花」偶尔还会风骚的绕着肉棒画个「圆圈」,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干死我吧,干我啊!老公,继续不要停,一直把我干死。
我要大鸡巴,我要……」她不知羞耻的呼喊着,一只手拼命抓住树干,上面的树皮都快被撕下来,另一只手则在不断抠挖着无比空虚的阴道,大半个手掌完全没入了阴道,足可见黄桑婕的淫穴早已被玩弄的松弛宽松,淫水渐渐从阴道里四射出来,一股股的流到了地上;可能是前戏时为胡洋做过深喉,嘴唇上还残留着不少精液,粘稠的唾液顺着口角不断流出。
满脸汗水两腮燥红的黄桑婕继续剧烈的做着活塞运动,全无了往日的清纯可人,彻底撕下了清秀孤傲的伪装,就像一个下贱的妓女,抛弃了虚伪的尊严,露出了最真实的本性,她这副无耻的丑态如果让那些曾疯狂追求过自己的人看到一定会作呕不止。
也许正是这种叛逆的下贱感刺激了黄桑婕,反正周围百里都无人,她索性更加放肆的卖弄起甜蜜的「歌喉」,浪叫声一波高过一波……胡洋在这「叫春」声的刺激下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他单手抓住黄桑婕卖弄般翘起的屁股,五指都深陷进了她的臀瓣里,而空出来的一只手则凶狠的抽打起黄桑婕那丰满的臀部,「啪啪啪~~~」的脆响,不断在幽静的密林里响起。
十几分钟过后,胡洋高高的扬起头,注视着夕阳照射下已经泛起微红的天空,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的闷吼,下身舒爽的快感已让「精关」频频失守,不少滑精不由自主的顺着尿道口流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爆菊」的动作也越发激烈,在做着最后的奋力冲刺……突然,胡洋的胸口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烈刺痛感,他不解的低头看时,恐惧的一幕让这个健壮的男人几乎吓尿:一把瘆人的尖刀直刺穿了他的胸膛,鲜血印红了整个胸口;骨骼和肌肉撕裂的剧痛让他想痛苦的喊叫,可一只枯瘦却极度有力的手严严实实的堵住了他的嘴,不及他反应,那把锋利的尖刀被人从背后迅速的抽出,胸口一个血淋淋的窟窿露了出来,可很快尖刀就又一次闪电般凶狠的从自己胸前插了出来,紧接着第三刀,第四刀,第五刀,当第六刀时,刀尖甚至从自己的肚脐眼直钻出来,很明显身后的行凶者是要把胡洋开膛破肚,置他于死地。
伴随着尖刀每一次从身体的贯穿而出,胡洋的下体也本能的向前奋力挺动,肉棒穿插的力度反而更加凶勐,黄桑婕甚至被这几番意外的勐烈「轰炸」搞得有些招架不住了,叫「春声」也越发放荡起来,当最后一刀从胡洋的腹下横穿出来时,已到高潮的黄桑婕彻底失去了招架之力,「啊…………」的一声呻吟,整个人顺着树干滑倒到草地上了。
痛苦的胡洋满嘴血泡,无力的向前挥舞着双手,他想摆脱身后人的控制,努力的想回过头,看看残忍的凶手到底长什幺样,可那把锋利的尖刀没给他任何机会,寒光一闪,自己的喉咙已被完全的割开,窒息感伴随着全身的剧痛立刻传向了思维还很清楚的大脑,满身鲜血的胡洋死鱼般抽搐着身体,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马上就要翘辫子了。
那只原本死死控制着他的手终于松开了,此刻已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的他反而只能如一滩烂肉般靠在凶手身上,可更恐怖的一幕却在将死的他眼前发生了,那只枯瘦的手摸索着伸向自己的下体,一把抓住了已经膨胀到极点行将喷射的肉棒,尖刀无情的向上一挑,他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鸡巴完全与身体分离,瞬间下体鲜血混着精液四溅到了黄桑婕光滑的后背上。
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