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对了你住几号楼?」有些紧张的白多路又大胆的问了女人一句话。
「我啊?我住在6号楼,你呢?」女人小声的说着问着。
「我住2号楼404」白多路也平缓的回答着,现在他觉得自己好像能应付这种局面。
「哦?还挺近的吗!嘿嘿~那就是邻居咯!不对应该是中国好邻居~」女人的酒应该是醒了大半竟然和白多路开起了玩笑。
「哈哈哈哈~」白多路爽朗的笑着,这是他为数不多的笑,真心的开心的笑。
站在602门口的白多路看着揪着风衣衣服角的女人,他总觉得女人在犯难的时候揪衣服角的动作最为可爱。
但现在面临的问题却并不是那幺可爱,因为女人的包落在单位里,这倒是让运气一直走低的白多路猜对了一把。
做了英雄的白多路准备英雄到底,他马上从自己的挎包中拿出了钱包「今天肯定是进不了家门了,这样我给你钱,你去住酒店吧?」边说边从钱包里抽出了所有的钞票——200块钱。
可女人揪弄衣角的手却没有抬起。
「现在都这个点了,我不敢一个人走外面的那条路,而且,咱们附近也没有酒店………」女人有些踌躇的说着「那你家里人那?或者这附近有亲戚朋友同事吗?」听了以后也犯难的白多路开始绞尽脑汁的充当诸葛亮。
「没有,我一个人住……我的同学同事都不住在肖家湾」女人说完后就底下了头,她的脚尖也开始在地上不停地划拉着。
「这………」白多路短暂的诸葛亮角色结束了,但一个更大胆的想法在他的脑子里跳了出来。
「要不现在我家将就一宿?明天你上班了不就能拿到钥匙了吗?」好在是楼道里下了夜班的灯泡救了面红耳赤的白多路,他的这个想法根本就没有经过脑子,完全是从心里发出来的。
其实用脑子想一想就会明白,一个女人怎幺会住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这合适吗?」女人的回答让白多路既惊讶又兴奋,但兴奋大于惊讶「合适!怎幺不合适!我也一个人住!不过放心,我家是两居室!」又找回英雄斗篷的白多路不自觉的挺了挺胸。
「那恭敬就不如从命啦!」女人笑逐颜开的向白多路说到。
「这里是卫生间,灯在这里,你要拉一下这个绳,不过要小心一点,因为它不是很结实,还有就是洗澡,你要洗吗?要洗我帮你去开阀门,阀门在厨房,饮水机在这里,你要喝水可以接,底下是个小储藏柜,里面有一次性纸杯」白多路站在站在客厅里对位置和陈设如数家珍。
「你就住这个屋子吧,这屋是我父母的屋子,床铺都是新的,换过之后就一直没用过,你看这就是我父母」将女人领到了屋里的白多路拿着床头柜上的一张合影指给女人看。
「你父母呢?他们在别的地方住?」女人饶有兴趣地看着照片上的一对年轻夫妇。
「他们去世了」白多路有些伤感。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人赶忙解释。
「啊,没关系,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他们是在这间屋子里去世的,是意外,煤气中毒」白多路还是面带忧色的向女人解释着。
「我父母也去世了,他们也是煤气中毒……」女人轻轻地搂住了白多路,小声的在他耳畔说到,白多路可以感受到女人微微颤抖的身体,不自觉的白多路也抬起了双手将女人搂住,并且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手掌不停地在女人瘦削的后背上婆娑着。
「斯人已去,不必太过悲伤,父母期望我们可以幸福,他们会在天上看着我们的」虽然白多路也被挑起了成年旧痛,但他明白,女人远比他更脆弱,女人远比他更需要安慰。
「对了我给你看一个有趣的!」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好的白多路赶忙转移话题。
「这个是我的照片还有我的剪报」手里的一个厚厚的大本子被递到了女人的手中。
「什幺?」女人有些疑惑的翻开本子,看着里面花花绿绿的东西说到。
「这个是剪报和照片,是我收集的,我想做一名记者!但无奈,只能在自己的兴趣中找找记者的感觉」白多路耸了耸肩继续说道「你看这个!这个是2002年世界杯的报道,还有这个这个是1998年大洪水的报道,这个是1999年澳门回归天安门广场上的倒计时牌子最后一秒的照片,我当时就在那里拍的!」对于每一则剪报和每一张照片,白多路都记忆犹新。
「哎呀!好厉害呀!你还有2004年奥运会的报道?!」女人兴奋的指着一小块报纸说到,「是呀2004年雅典奥运会,主题是「回家」到真是名副其实」白多路看着这块小小的报纸,仿佛又回到了年幼时他将这块报道从报纸上剪下来的时候。
「你真厉害!」女人突然抬起了头看着白多路笑着说到,「哪里哪里只是个人爱好」白多路被女人炙热的目光看的有些脸红,他刚忙借着挠头的机会和女人的眼神错开。
「§寻◢回◥网#址●百喥╰弟?—╚板|zhu°综∵合ζ社∵区?我叫林晓月很高兴认识你!」一只纤纤素手出现到了白多路微垂的面前。
「我叫白多路!」终于鼓足勇气他起头的白多路激动地回到。
「时间不早了,你快休息吧。
你要洗澡吗?」白多路看着坐在床边翻阅自己剪报本子的林晓月说。
★寻°回╮网▼址ˉ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我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林晓月拌了一个可怜的样子。
「哦!那好吧,这个是新被子,你用这个就好了,这个没人用过」白多路从床边的大衣柜里拿出了一套新的被褥,放到了床上。
「好嘛~」林晓月欢快的回答。
「那你好好休息吧,晓月」白多路又大着胆子把女人的姓氏去掉了。
「嗯呐~你也晚安咯!多路!」女人向白多路微笑着道了晚安。
哗啦啦的热水冲击着白多路的身子和他的脸,他异常的兴奋与满足,这是他自父母意外去世以后第一次如此的开心。
「林晓月,晓月」这两个名字不光在他的嘴上也在他的心里不停的复颂,白多路觉得,这是姻缘!不是缘分!是姻缘!不管是温暖的热水还是今晚的邂逅总之白多路感觉现在自己神清气爽!每一个被义务加班蹂躏的夜晚都没有今天这个让白多路愉悦!大愉悦!这天晚上白多路做了一个梦一个怪异的梦,他梦到一只黑狗站在自己的面前,他很怕狗,不管是什幺颜色,大小。
白多路怕狗,他使劲的跑,但那条黑狗总是跟着自己,不管自己跑到哪里,那条狗就会跟到哪里,最后白多路终于跑进了一条死胡同,那条狗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用它那双宛如幽灵一般的绿眼睛看着自己,仿佛要撕裂自己的肉体吞噬自己的灵魂,白多路想大叫,可他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白多路又想再逃跑,可不光是自己没地方跑,他的脚也仿佛被灌入了混凝土一般死死地扎在原地,梦魇般的黑狗迅速的扑向了他,狰狞的大嘴一口就咬到了白多路的胯下!「啊!!
!!
」一声大叫白多路惊醒了,可更让他惊讶的是自己的面前的被子鼓了一个大包!一个很大很大的包!不对里面有人!因为从自己的下体正在传来一种既陌生又奇怪的湿滑感。
大力的撩开覆盖在自己身下的被子,白多路惊呆了,因为他看到林晓月正趴在自己的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