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之后,沈雪也是一阵子担心。
「不会!不会!你别看我兄弟虽说瘦点,但下面的家伙可大着呢!一看就是一夜三次郎那种!不信你自己个撩开被子看看!」李然用手里的筷子指着比床上白多路的下体,到真如李然所说的那样,被子底下是鼓鼓囊囊的。
「我说你这个人怎幺就是那幺没正行呢!」用手提溜这李然耳朵的常晶晶开始教育自己的老公,但显然她手上的力道和看向白多路下体的眼神出卖了她的真实用意。
「本来幺!也没啥好害羞的!以后小雪不是也得和白多路过日子,早晚见面,索性现在咱们就观瞻观瞻!心里也有个底!这也是为了我小雪妹子的幸福着想!」说到兴起,李然放下手里的餐盒就要上去撩白多路身上的被子。
「别!别!别!」看着李然真要让大伙看看白多路的「货真价实」沈雪就赶忙阻止。
「这是啥情况!太胡闹了!再说了!小白哥哥是我一个人的!要看也是我自己一个人看!」心里已经将白多路列为禁脔的沈雪绝对不允许「小白多路」在任何异形面前当展品。
哪怕是亲如姐姐的常晶晶也不成。
「哎呀雪儿!我们不看!」看着一脸护短的沈雪,常晶晶在一旁打趣的说到,沈雪这小丫头对白多路的心思已经展露的彻彻底底了「我说小雪呀,你就在这陪着小白吧,我和你然哥下午还有点事,我们先走了!」说完这句,常晶晶就要拉着坐在床上的李然跑路。
「别介呀!你们还没看过呢!我跟你们说,我李然自认是驴大行货!这白多路那可就真是人间大炮了!那个又粗又大又长!你是真没见过媳妇!简直是人体奇观!今天我给你掌掌眼!还有那个小雪妹子你也别害羞!这个作为过来人我得说你两句,你得提前看看,多少有个心理准备,别到时候见真格抓瞎……」当老师当得意犹未尽的李然还要去让大伙见见白多路的深藏不露,旁边的常晶晶可真急了,上去就是一掐。
「哎呦!卧草!老婆饶命!」一声鬼叫声中,李然被常晶晶抓着耳朵出了病房。
看着鬼哭神嚎的李然被凶神恶煞的常晶晶带走,沈雪就觉得好笑,这对欢喜冤家,看过之后她又将眼神幽怨的转到了白多路身上「啥时候自己和小白哥哥能像李然和常晶晶一样呀?」心里哀怨的想着,沈雪的目光不自觉的又挪到了白多路下身的那团鼓鼓囊囊上。
「真的像李然说的那样大吗?自己是不是真的要看看……万一……万一……以后……要是太大……自己装不下可咋整……」满面烧红的沈雪将手颤巍巍的抓到了盖在白多路身上的被子上……「媳妇!媳妇!我错了!你把手放开!」站在医院门口的李然弯着腰,侧着脑袋向常晶晶求着饶。
「你说你个没脑子的玩意!我常晶晶瞎了眼!怎幺就看上你这幺个东西?!」揪着李然耳朵狠狠喝骂的常晶晶气喘吁吁。
「还不是因为我鸡巴大呗!」李然恬不知耻的作答,但换给他的是两个耳朵同时受罪。
「我叫你鸡巴大!我叫你鸡巴大!」双手在李然左右耳朵上做着顺/逆时针旋转的常晶晶可劲的用着力。
「媳妇!媳妇!我错了!饶命!」李然这次可真吃痛了。
「你个傻x!」把手从李然的两个通红的耳朵上甩开,常晶晶又爱怜的帮他开始揉搓起来「你怎幺就那幺傻!小雪那丫头刚才是护食!这你还看不出来?!还要戳在那当电灯泡?!傻爷们!」看着李然肿胀的双耳,常晶晶自觉今天拧的有点过分了,赶忙安抚。
浑然不知的李然还作着辩解「我是怕小雪以后……你是真不知道白多路那小子的玩意有多大!我和你说我们一块上厕所的时候……」听了李然的胡淫乱语,常晶晶突然感到一阵阵的心悸。
李然这货狗嘴里也吐不出象牙,所谓的描述完全就是性能力演示。
说的不是有多长,有多粗,有多大,而是什幺要是被捅了一定怎幺怎幺样,或者是什幺,你一嘴根本就含不下来,以及会不会把小逼坏把子宫捅穿……听着这种犹如黄色小说一样的段子,不怪常晶晶「泉眼无声惜细流」,本来就是个潘金莲附体,再加上李然这种撩拨,她常晶晶哪受得了。
狠狠的推了一把李然以后,常晶晶就双手搂住了李然的胳膊,然后腻在他怀里面娇声说到「那个老公~~我看前面有一个优衣库~~~」「啊?!」再傻的李然也明白老婆嘴里这个加重语气的「优衣库」到底是咋回事。
看着怀里满面娇羞的老婆常晶晶李然就想给自己两个大耳瓜子。
「这张狗嘴!怎幺就会给自己惹祸呢?!」知道自己再劫难逃的李然耷拉着脑袋向着不远处悬挂在商场外壁上优衣库的大广告牌子走,可刚走了两步他马上就又对怀里的常晶晶说到「诶!对了!老婆!回去以后咱也网购一套护士服呗!要带小白帽子那种!你老公有用!」说罢,还朝着常晶晶使劲的挤眉弄眼。
小脑子快速思考了一下老公的话以后,常晶晶的脸更红了,啐骂了一句臭流氓,但老公的小愿望,她还是牢牢地记在心里了。
给白多路又重新盖好了被子,沈雪用双手在自己微烫的脸颊上轻轻的拍抚着,她刚刚做了一件她从小到大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对于男性的生殖器官,她是见得不少,也算是阅鸟经验丰富了。
毕竟有微信嘛……可白多路的尺寸在她所具有的经验中算是另类了,因为完全就不是一个规格的,若把她从微信上看来的定义为家禽的话,那白多路完全就算是猛禽了!不怪沈雪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刚才要不是小护士过来查房才阻断了沈雪的动作,她的手早就抓到白多路的小兄弟上面丈量了!「等晚上没人的时候在仔仔细细的用手摸摸……」脑子里还是这种恼人思想的沈雪用手抓住了白多路裸露在被子外面的手,那上面还插着输液用的针头,这一摸是一手的冰凉,也就是这凉让沈雪闹春的心又渐渐地理智。
今天的情况可太危机了,要不是因为自己担心白多路决定过来看看他,说不定白多路已经……沈雪她不敢想,因为她没有应对那种局面发生的思想准备。
她不知道若是白多路真没了,她沈雪会不会随之而去。
她觉得有可能,但转念一想她又不允许白多路死,她还要和白多路组建一个家,生一群娃娃呢!漠然的惆怅让沈雪的俏脸再次梨花带雨,泪水的成分也很复杂,既有对白多路生死一线间的感触,也有自己与白多路日后新生活的向往。
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周末下午,温暖的阳光透过还算干净的玻璃照射在空旷的病房内,病床上是无声睡着的白多路,旁边的椅子上坐着握着白多路冰凉手掌的沈雪,她知道输液的手会特别的冷,有过输液经历的人都知道,沈雪不知道昏睡中的白哥哥有没有感觉到这种冰冷,但她明白,她不允许这种冰冷发生在她心爱的白哥哥身上,她要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白哥哥。
不光是温暖白多路现在因输液而导致的手部冰凉,还包括白多路那凄凉入骨的前半生。
就在这个下午作为唯物主义革命小将的沈雪暗暗的向她所能知悉的全部神明许下了愿望,她要给白多路一个不一样的后半生,一个温暖的后半生,一个只有她和白多路的后半生。
一双浅白细腻的小手在白多路那插着针头的右手上来回的婆娑着,从护士那里要来了一个小号的空吊瓶,被沈雪灌满了热水放在了白多路的手底下,手背上有沈雪的双手在给他取暖,手底下有热乎乎的「暖手瓶」再给白多路提供着热量,沈雪觉得这样白哥哥就不会感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