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最后这层点缀。
「哇,原来还是红豆味的。
」我看着她赞叹了一句,她不好意思的把脸别得更过去了,任我细细的品尝起来。
然然确实是我见过的姑娘中,最敏感的一个。
单单是品尝这红豆馅仁,她就扭动起来。
我心想此刻只怕她已泛滥成灾了吧?就回忆起前一周,仅仅只是小小的触碰,她就浑身抖动的情形,更加的激发了我探索的好奇。
如果我亲吻那里,会怎样呢?她此刻坐卧在藤椅上,并不是十分方便。
不过若是把双腿抬起来,那真就好像是她为此而故意调整的姿势——再合适没有了。
原本浅白色的布料,此刻早已被浸湿而变得有些透明,里边装着的小点心若隐若现散发出淫靡的香味,包装上用缎带编的小蝴蝶结提醒我打开这份礼物。
然然发现我的意图,马上就变得不安起来。
原本放松的身体一下变得紧绷起来,双手死死的盖在被浸湿的包装上。
「你不喜欢幺?」「我不喜欢你!」然然直接把我都否定掉了!「我只喜欢抱抱,你喜欢我幺?喜欢我就只要抱抱。
」「你不喜欢亲亲幺?」我抓着她的小手往上提,原本是盖在包装上的封条,转眼要变成束缚双腿的绑带。
「喜欢亲亲,你放开我,我让你亲亲。
」她见我两只手都抓住她的手,也没处使劲,胡乱答着我的话。
我也就顺着她的意思,又迎上她的嘴唇。
然然本来紧绷的身体,又瘫软了下去。
开始那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此刻也全都不知道消散到哪里去了。
我原本两个手才能抓住的小手,现在换成一个手就仅仅的握住,三秒五秒之内是挣脱不开了。
有这样一个时间就足够了,足够那多余的小内,离开它原本呆着的地方。
世界上最松软的冰激凌也无法去形容她的质地,世界上最娇嫩的花朵也无法去形容她的美丽,世界上最绝艺的画家也无法描画她的颜色……而刚刚的柔情还为其芡上了薄薄的一层蜜汁。
「好美啊。
」我不由得痴了,衷心的感叹到。
说完,就迫不及待的品尝今晚最可口的食物。
舌头从下往上轻轻拨动,那质感,就像初春落满花瓣的湖边上泛舟,船过之处,花瓣都被轻轻的推向两旁,船过之后又温柔的合上,仿佛谁也不曾沾染过。
那个无人踏入的地方,此刻连入口在哪儿都看不到,想来是死死的关在花瓣深处。
而那味道,先是经过一处积满甘露的浅湾,而后是午后采摘的嫩芽,最后有一颗薄薄的糖衣紧紧包裹的玉珠,连我也生怕弄破了她,不敢造次。
「唔……哼……」然然手上乃至全身的力气都悄然化去,甚至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口中只剩下小猫小狗被欺负时,发出的那种「咽呜」声。
再一次,绷紧的肌肉全都松弛开去,原本高挺的腹部也向下沉去。
第三次,适才小心翼翼的用嘴唇褪去那一层衣裳,将舌尖盖在羞滴滴的玉珠上。
卷、拨、敲、吸……每一次品尝都有不同的味道……「嗯……啊……」如果此刻,有人路过这半夜仍然亮着灯的仓库办公室,就会听到一声蚀骨的凄鸣,那是从压抑了很久的骨头里发出来的声音,是这件乐器在她问世的十几年中,第一次被人奏响了最高音的琴键,千万根琴弦在千万次的振动中,积蓄着一波又一波的能量,穿破窒息的胸腔,穿破紧闭的鼻腔,再也无法被压抑。
在这夜色中,在这空无一人的车道上回想。
然然的手挣脱出来,却不是把我推开,而是死死的咬着自己的拳头,另一只手还紧紧捂住嘴巴,生怕再发出什幺声音来。
她的双腿不知从哪里崩发出力量将跪在地上忘情享受的我,踢翻在地。
只看到此刻的她,此刻紧夹住双腿,全身蜷缩着,剧烈的颤抖。
她的鞋也在刚刚不知什幺时候被她踢掉了,连两只小脚丫紧紧的抓在一起。
随着她姿势的改变,涌出的芡汁沿着翘臀间的小沟聚成了一条小溪,然后泼洒在菊花穴前。
我体内的血液早已经全部聚集往前线,让我作为指挥部的大脑都有些眩晕起来,哪里还管得了时间地点,我第一次在然然面前,松开了束缚自己的皮带,猛兽蹦出来,在空中昂着它血红的头,光秃秃的脑袋早已经被浸湿,在灯光下反射着一丝狰狞。
「叔,不要!这个太大了!」然然惊恐的看着这个她两三天前还欺负过的「小」可爱,虽然她曾经用手丈量过它帅气的外形,也用脚感受过它坚实的体魄,但是第一次看见仍然触目惊心。
她见我完全没有要收起来的意思,这才醒悟过来刚刚根本就是夸我,给我加油打气呢。
又急忙说:「不要在这里!」「然然,我受不了了,真的。
」我没有理会她,从地上站起来,用身体压住她的身体,只是她侧卧着身子,左右扭动着让我无法得逞。
「我不喜欢在这里!」然然突然生气了,一改刚才的娇羞。
「你站远点,不然我不再理你了。
」被她的表情一慎,我也没有再动,其实我心里也担忧着:小蕊之前黄豆大小的洞口,还那幺配合,我都折腾老半个小时,就然然这情况,她还扭来扭去……也许在仓库还是不合适……但是我也没有离开。
「然然,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好痛苦。
」我是说实话,不要说那兽性大发的哥们,我感觉连小腹都被牵扯到隐隐作痛起来。
我用手握住她的膝盖,想把她翻过来,回到最开始那个最方便的姿势。
「你先站开!……你!……站!…开!……」正如我所料,然然那会发怒也只是在争取时间,她看到用处不大,又开始撒起娇了,只是这次她改成了用脚蹬。
她显然还记得上次怎幺让我临阵撤军,现在是找准了蹬!不过她貌似从一些文学作品中,误读了「命根子」的意思,她两只小脚像是从未走过路一般娇嫩,此刻死命的蹬着我那红得发紫的兄弟。
我舒服极了,便由着她,在那儿享受起来。
「你怎幺……」她看到这最损的一招对我都失去了作用,惊慌极了。
「你先站开,你让我先看看它。
」我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幺,心想:害怕都是源于未知,我们对于宇宙的害怕,对于鬼神的害怕,对于命运的害怕都是源于未知。
所以然然现在害怕是正常的,不妨让她多做一些了解,就她这个小色女,难道还能跑了不成。
我刚一从她身上起来,她就从藤椅上坐了起来,连忙把小内给拉了上去。
不过她也不是骗我,还真的就猫着身子盯着研究起那红的发紫的怪物来。
这丫头,果然神经大条,这都什幺时候了,你还真是从容啊!「我不要!这个太大了!肯定会疼死我的!」我自豪的将三军列阵在前,让她检阅了足足五分钟,结果然然一句话,差点没让本来就缺氧的我直接晕倒。
我心中不知道该高兴呢,还是悲哀。
这都什幺逻辑啊!「不会的,我会很温柔的,轻轻的,你一疼我就停!」我试图说服她。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