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的喉咙中发出一连串权当笑声的「格格」响动,在我脸上秀丽的弯眉细目相依聚散,彷彿一刹那间有着一百种狂喜、一千种悲苦,一万次地飞掠而过。
男人倾倒在我身上胡乱地扭摆,夜影松巖小屋转瞬间消逝无踪,他在金色夺目的太阳里蒸腾扩展开来。
我搂着他轻轻抚摸着他的脸、他的背和胸,让他顺势滑下去摊平在地板上。
长期社会服务的训练使我跟下来重新跪到他的两腿中间,平缓地把男人舔乾净,从阴茎延伸到整个下体。
当他想抬起上身阻止我时,我便用柔软的乳峰把男人压回去。
我的左乳在淌血,那是被男人在狂热中咬伤的。
「痛吗?」他问。
是的,我痛,我的心更痛。
「哦,亲亲哥哥,你知道今天晚上他们就要用我做散花汁了──我真的很怕痛,你能悄悄给我一点麻醉药吗?」这是真的。
早上在厨房里陪大厨玩过一阵子后进来了一个穿制服的胖子,他很严肃,大家对他都很客气。
他坐下来抱怨说他肾虚、前列腺炎,等等。
后来他盯着我说︰「我认识她,她是什幺什幺公司里第二等级的婊子。
」「是的,她原来是。
因为如何如何,她现在在我们这儿。
」大家说。
「太好了!」胖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我的保健咨询人一直告诉我说,进补一个调和了阴阳的女人会对我有很大的好处,可找来找去的总是处女,处女!我这就去找你们老闆──我要吃掉她的性器官──散花汁,对,散花汁!「他庞大的身体以奇迹般的速度消失在门外,恐怕根本就没有听见厨师们的招呼︰」处长,慢走,慢走!「厨师们高兴地议论起来,说︰这下防疫处不会老是来找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