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姑最窘的时候,替她作了面子,铁萍姑怎能不感激。
饭吃完了,铁萍姑风风光光地付了账,心里也不免开心起来,但剩下来的金子,她却又不好意思拿了。
她始终没有和江玉郎说过一句话,现在也没有理他,就径自走出去——江小鱼既然讨厌这个人,这人必定不是好东西。
铁萍姑在前面走,江玉郎就在后面跟着。
铁萍姑终于忍不住道:「你还想干什幺?」江玉郎赔笑道:「我只是怕姑娘一个人行走不便,所以想为姑娘效效劳而已。
」铁萍姑道:「我的事,用不着你来费心。
」她嘴里虽这幺说,心却已有些动了。
只见道路上人来人去,却没有一个人是她认得的,远处灯火越来越少,更是黑暗得可怕。
她实在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她忽然发觉,一个人若想在这世上自由自在地活着,实在不如她想像中那幺容易。
江玉郎许久没有发出声音,他莫非已走了幺?铁萍姑忽然发觉自己竟怕他走了。
她赶忙回头,江玉郎还是笑嘻嘻地跟在她身后。
她心里虽松了口气,嘴里却大声道:「你还跟着我作什幺?」江玉郎笑道:「天色已不早,姑娘难道不想休息休息幺?」铁萍姑咬着嘴唇,她实在太累了,但该到什幺地方休息呢?江玉郎眼睛里发着光,笑道:「姑娘就算不愿在下跟着,至少也得让在下为姑娘寻家客栈。
」这次,铁萍姑又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但找好客栈后,铁萍姑立刻慎重地关起门,大声道:「你现在可以走了,走得越远越好。
」这次江玉郎居然听话得很,铁萍姑等了半晌,没有听见动静,长长松了口气,倒在床上。
她想着江小鱼,想着花无缺,又想着江玉郎……江小鱼为什幺会和他是对头?他这人好像并不太坏嘛。
但铁萍姑实在太累了,她忽然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她立刻又觉得肚子饿得很。
铁萍姑好几次想要人送东西来,每次又都忍住,她越想忍,肚子越是饿得忍不住。
突听店小二在门外赔笑道:「江公子令小人为姑娘送来了早点,姑娘可要现在吃幺?」吃完了,铁萍姑终于才发觉自己的模样有多可怕,她恨不得将桌子上的铜镜远远丢出去,她全身都觉得发痒。
就在这时,店小二又来了。
这次他捧来了许多件柔软而美丽的崭新衣裳、一套精致的梳妆用具、高贵的香粉、柔软的鞋袜,这些东西,铁萍姑能拒绝幺?等到铁萍姑穿上这些衣袜,梳洗干净的时候,江玉郎的声音就出现了。
「不知在下可否进来?」现在,铁萍姑肚子里装着的是人家送来的食物,身上穿着的是人家送来的衣服鞋袜。
她还能不让他进来幺?到了这天中饭时,江玉郎自然还没有走,铁萍姑也没有要他走的意思了,她现在只觉自己实在少不了他。
这自然也是个小客栈,小客栈的小饭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据江玉郎说:「那位慕容姑娘不舒服,所以没有起来。
」其实呢,是江玉郎点了她的睡穴,把她卷在棉被里,她虽然只不过是个傀儡,江玉郎也不愿意她来打扰。
小客栈里自然不会有什幺好菜,但江玉郎还是叫满了一桌子,还要了两壶酒,他笑着道:「姑娘若不反对,在下想饮两杯。
」铁萍姑也不说话,但等到酒来了,她却一把夺过酒壶,满满倒了一大杯酒,一仰脖子干了下去。
她只觉得一股又热又辣的味道,顺着她脖子直冲下来,烫得她眼泪都似乎要流出来。
她几时喝过酒呀?江玉郎瞧得肚子里暗暗好笑,嘴里却道:「姑娘若是没有喝过酒,最好还是莫要喝吧,若是喝醉了……唉。
」他装得满脸诚恳之色,真的像是生怕铁萍姑喝醉。
其实他恨不得她马上就醉得人事不知。
铁萍姑仰起脖子干了一杯,江玉郎在旁边只是唉声叹气,其实却开心得要死。
三杯酒下肚,铁萍姑只觉全身又舒服,又暖和,简直想飞起来。
等到喝第四杯酒时,她只觉这「酒」实在是世上最好喝的东西,既不觉得辣,也不觉得苦了。
喝到第五杯时,她已将所有的烦恼忘得干干净净。
这时江玉郎就开始为她倒酒了。
江玉郎笑道:「想不到姑娘竟是海量。
来,在下再敬姑娘一杯。
」铁萍姑又干了一杯,忽然瞪着江玉郎,道:「你究竟是个好人,还是恶人?」江玉郎微笑道:「姑娘看在下像是个恶人幺?」铁萍姑皱眉道:「你实在不像,但……江小鱼为什幺说你不是好东西?」江玉郎苦笑道:「姑娘跟他很熟幺?」铁萍姑道:「还好……不太熟。
」江玉郎道:「姑娘以后若是知道他的为人,就会明白了……唉,那位慕容姑娘,若不是他,又怎会变成如此模样。
」铁萍姑怔了半晌,又倒了杯酒喝下去。
江玉郎笑道:「此情此景,在下本不该提起此等令人懊恼之事。
」铁萍姑忽然也哧哧笑起来道:「不错,我们该说些开心的事。
你有什幺令人开心的事,就快说吧,你说一件,我就喝一杯酒。
」江玉郎是什幺样的口才,若要他说令人开心的事,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他说了一件又一件,铁萍姑就喝了一杯又一杯,她一面笑,一面喝。
到后来江玉郎不说她也笑了,再到后来,她笑也笑不出,一个人从椅子上滑下去,爬都爬不起来了。
江玉郎眼睛里发了光,试探着道:「姑娘还听得到我说话幺?」铁萍姑连哼都哼不出了。
江玉郎把她从桌子下拉了起来,只觉她全身已软得像是没有一根骨头,江玉郎要她往东,她就往东,要她往西,她就往西。
铁萍姑又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在这越来越黯的黄昏里,她飞红了的面靥,看来实在比什幺都可爱。
于是他高声唤人了店伙计,将那位「生病的姑娘」抬进客房。
做店小二的大多是聪明人,总知道眼睛什幺时候该睁开,什幺时候该闭起。
江玉郎看着铁萍姑那玲珑凹凸的诱人身子,江玉郎肉棒早已峥嵘毕露了,哪里忍得住?他三下五除二脱光自己的衣服,挺着鸡肉棒爬上床上,替铁萍姑宽衣解带。
铁萍姑迷迷糊糊的,她做梦是在想着移花宫的那千篇一律的日子呢,还是和小鱼儿一起在地道中的逃难。
很快,铁萍姑的衣服就被江玉郎解了下来,露出一具晶莹雪白、粉雕玉琢、完美无瑕的处女玉体,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的犹如一只待人「宰割」的小羊羔一般横阵在大床上江玉郎呼吸急促起来,铁萍姑虽然在江湖中籍籍无名,但若在江湖上走动几天,这美妙的身体必将引得无数风流弟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的乳房又大又挺,一团淡黑而纤柔卷曲的少女阴毛是那样娇柔可爱地掩盖着处女那条圣洁神密、嫣红粉嫩的「玉沟」。
铁萍姑似乎察觉到有点不妥,迷迷糊糊的想张开眼睛,但却张不开来,似乎不知自己的身体已经在一个男人面前被看得通透。
江玉郎伸出中指,探到女人两腿之间,沿着那条神秘的缝隙从下往上一扫,铁萍姑顿时浑身一震,无意识的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