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根东西绑在一起，向上直竖。
看着自己胸前的符纸，身上用血画满的咒文，唐蕊想要挣扎，可身躯已经不
剩半点力气。
她被放在死去已久的毕伯贾身上，血淋林的松弛
户，被迫吞下了连着木棍
的
她最后哭号了两声，但很快，就嘶哑到没了动静。
没有
来救她。
天命，仿佛并不会眷顾在她身上。
毕叔通跪在地上，对着大哥的尸体磕了三个响
。
接着，他咬牙切齿地掏出一把锋利匕首，刺
唐蕊双肩和大腿，挑断里面的
大筋，揪住她的发，让她昂起，依此前所言，戳目割舌，最后对准那修长的
脖子，一刀割开。
他故意没有割得很
，血
涌而出，却让她不至于马上毙命。
猩红淹没了黄符，转眼染遍脏污的娇躯，流淌到下方的尸体上。
等到唐蕊气若游丝，将死未死之即，毕叔通拿起大哥的那把五尺长剑，大喝
一声，从唐蕊颈后斜下刺，穿腹而出，把赤
的少
，与僵硬
钉在了一起。
褚帝玄早已穿好衣服，走到
外，矮小的身躯站在坐下的非树身旁，与他高
度大致相当。
他看了看渐渐停息的山雨，笑道：“和尚，你真不像和我们一道的。”
非树手中拨弄着一串染血佛珠，淡淡道：“同为畜生，如何不是一道？”
褚帝玄笑道：“可你总是不做畜生该做的事。”
非树淡淡道：“我是畜生，但不是发
的畜生。我的仇，现在也只有玉若
嫣一个。”
“你犯凶案，她捉拿，官府判你刺配充军，每一环都合合理，你为何单单
这么恨她？”
非树目光闪动，似是陷到回忆之中，沉默半晌，才道：“我恨的并非她将
我捉拿归案。而是……为何她不肯听我说其中缘由。”
“她是捕，不是衙门的老爷，你那些说给她听有什么用？”
非树缓缓道：“这次如果捉到她，我会好好讲给她听。”
“别坏了本座采补的兴致就好。”褚帝玄扭看向里，“毕老弟，你好了
么？”
毕叔通拿着唐蕊的衣物出来，点道：“好了，咱们走吧。”
褚帝玄拿起唐蕊的肚兜放在手上摩挲，笑道：“一共也没几件，我看还是撕
碎了丢，反正是摆明引路钓鱼。”
“好。”毕叔通毫不犹豫，马上把手中衣裤撕扯成数片。
将这些布丢在显眼泥泞中，做成路引，一直丢到上下山的石阶旁。毕叔通
左右打量一眼，抓着割下的唐蕊发与两只耳朵，找了一棵显眼大树，用木片钉
上，掏出匕首在旁刻下几行字，“傅灵舟，去找你的吧，看你的魔刀，救不
救得了她！”
他狞笑着端详自己布下的提示，复仇的快意让他的面庞都有些发红，喘息道
：“褚兄，下一个……就是玉若嫣了吧？”
褚帝玄摆了摆手，先带他们离开石阶附近，走进隐秘林之处，才沉声道：
“这里，本座总觉得有什么蹊跷。玉若嫣和唐门无怨无仇，现在又是镇南王府
的要犯，那小子为何要拿她给咱们这些邪门歪道送？”
毕叔通冷笑道：“我看那家伙兴许是个疯子，特地请杀自己堂妹，就有理
由了？”
褚帝玄点道：“那自然有。唐门这种百年世家，谱系甚多，家中事错综
复杂。唐蕊这娘们除了生得标致些，一无是处，放到这种家里，就是拿来笼络青
年才俊收归己用的。傅灵舟要是顺顺当当在唐门成婚做了婿，唐蕊家所在的一
脉，可就拿到了一个了不得的筹码。”
毕叔通道：“如意楼的小崽子，听说也被唐家闺们迷得走不动道，我看这
唐门，是要往百花阁看齐了。”
“那小崽子是娶走，结亲的，傅灵舟是留下，做上门婿。眼里进了钉，
里扎了刺，自然要拔。身边碍眼的被带走，哪还用管。”褚帝玄观望一下山势，
领路往更荒僻处走去，“所以这不长眼的堂妹被推出来送了咱们，一举两得，
可见，是个心狠手辣的物。”
非树此时抢在毕叔通前面开
道：“这样的，承诺可信么？单靠咱们几个，
能把玉若嫣劫出来？”
毕叔通冷哼一声，道：“他要不兑现承诺，我就把这笔
易说给傅灵舟，看
看是那小子的暗器快，还是傅灵舟的刀快。”
褚帝玄折根木棍，刮掉靴子边的泥，道：“这易，说不定唐门早就想做了。
玉若嫣留在唐家，你们真以为还是个香饽饽么？那是个甩不掉的烫手山芋。当初
塘东县呼啦啦过去的，这会儿都跟咱们一样蹲在唐家堡周围。等数越来越多，
就不怕有谁振臂一呼，杀上山去？要是闹到那个地步，唐家能赚到什么？”
“因此依本座看，这小子说是易，其实还是做了个顺水，透给咱们路
子，放咱们进去劫。等劫走了，唐门背一个看管不严的小罪名，镇南王府如今
七八糟，哪里还顾得上追究？”
毕叔通咬了咬牙，道：“好，咱们去。报了这仇，我要将玉若嫣的脑袋带走，
在我三弟坟前挂上，看它烂成一团臭！”
褚帝玄
笑道：“那本座可要趁她还活色生香的时候好好耍耍。对了，和尚，
你还没说你要怎么报仇呢？”
非树拨了一下手上佛珠，缓缓道：“我既已堕畜生道，那自然会用畜生的方
式报仇。”
“肯
色戒么？”
“不肯。”
褚帝玄停下脚步，抬望着非树的光，纵身一跳，站在旁边枝上，垂目
盯着他，道：“和尚，到时劫，你打阵，可有意见啊？”
非树摇摇，“没有，我本就愿意冲在最前。我要让玉若嫣好好看看，我如
今的模样。”
褚帝玄桀桀笑道：“你这怪和尚，可莫要做出什么怪事，否则，别怪本座出
手无。”
非树抹了一把光上的雨水，冷冷道：“对付，我不如你，打架，我可
不怕你。”
毕叔通不懂为何这两忽然剑拔弩张，忙调和两句，提醒道：“咱们快些吧，
要是今天能拿到路线图，咱们晚上就可以去劫了。唐门附近聚集的好手越来越
多，还是早点办完事吧。”
褚帝玄这才跳下枝，继续带路。
不多时，他们抵达约定的地方，在附近找了个避雨处，掏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