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身上的灯泡散发出光芒和热量。
灯亮了,我眯起眼,向门口望去,一个服务人员把一个老板样的客人让了进来,在他身边介绍着屋子的情况。
我们这间屋子是中等大小,全部家具一共20来人,一般都是来4、5个主人,加上7、8个奴隶,开个小型的prty,吃吃喝喝,群交一番。
而昨天那客人在和服务人员交涉完后,居然带进来50多个人,本来挺空的屋子,一下子被挤了个满满当当。
那老板关好门,给那帮像是农民工的人,介绍了规矩,便坐到最舒服的那张人肉沙发上,看着他们在屋子里大肆玩闹。
50多人四散开来,奔向各个家具,脱下衣服裤子,露出各种形状各种大小各种颜色的分身,捅入所有能捅入的地方。
屋里的所有家具为了服务性,全都没有戴贞操带或口塞球,但因为各种固定姿势的原因,一般只有一两个孔洞可以插入,屋里50多号人,根本不够分。
但他们也不介意,有的人就一边帮自己撸,一边排在后面等着,而我被吊在天花板上,看着他们畅快淋漓地发泄着欲火,心里瘙痒难耐。
我的乳头和阴蒂被灯光直射,红润充血,滚烫肿胀,身体也越来越热,皮肤上的涂料收缩刺激,使我浑身发痒,但却毫无办法。
我用尽全力扭动身体,想要引起下面人的注意,但下面的人都在专心着自己眼前的那些被用各种姿式固定,动弹不得的人肉家具,没有一个人肯抬头看看。
我不停地晃动,胳膊的拉拽越来越狠,疼痛剧烈,却丝毫不能缓解我内心的瘙痒和焦躁,我用戴着环形口枷的嘴,尽量大声向下呼喊,终于,有一个长着巨大分身,却一直被人排挤的小个子,抬起头,看到了我和另外两个不停摇晃的吊灯。
他找到了吊着我的那根锁链的另一头,转动摇把,把我慢慢往下放,可惜,我的高度一下降,他的行为就被人注意到了,几个一直排不到位置的人把我围了起来,伸手去够我身下吊着的灯,把我向下拽。
我的乳房哪里吃得住这幺大力,几乎要被拉下来,我急得不停摇头,却没有人在意,还好那小个子虽然知道自己可能又排不上了,但却没有把我扔在一边,而是继续把我向下放,我一被放到能被插入的高度,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把他那翘起多时,让我眼馋不已的肉棒,插入我身体的各个洞里。
那些大手有的扶着我的腰,有的抓着我的肩,不停地摩擦、抓挠,我身上的瘙痒得到舒缓,我体内的燥热得到宣泄,我前后都被人插着,他们玩命地晃动我的身体,把我身下的灯晃得叮当作响。
我的胸部也被旁边空闲的人抓握住,被勒得紧紧的两个圆球被人二次压迫,我觉得它们几乎随时都会爆掉。
我就在这暴风骤雨中,像一帆没有目的地的小船,痛苦着,呻吟着,渴望着,满足着,不知道会飘到哪里,也不知道会飘多久……这种工作其实算是最好的一种了,并不需要太多的体力,没人时可以稍作休息,在两次电流间,说不定还能小睡一会,而像昨天那样被轮奸,更是我难以满足的期盼,因为只有在工作时才可以不受限制的随意高潮。
平时的调教训练,甚至休息睡眠时,我都会被充分调动起欲火,却极少被允许高潮,而如果私自高潮的话,那等待我的就是各种严厉的惩罚。
惩罚,那是非常非常可怕的东西,不光会占用本来就不够充足的休息时间,有时,还会顺便作为新款刑具的展示表演,被摆在展台上,就像上个月的那次。
那新款的刑具,主体是一个尖部向上的三角形,就像是一个木马,但它不是木制的,而是银亮色的金属质地,正中还立着一个布满了疙瘩,形状扭曲,不太长但很粗的假阳具。
我的大小腿被折叠固定,蜜穴插入那个假阳具,阴部压在那三角形的尖端上面。
金属的表面非常滑,再加上身体出汗,我根本不能像骑木质木马时那样好好的用腿夹住,减少压迫。
而且,那东西是真正的惩罚用的刑具,那三角的尖端部分仅仅勉强算是不锋利,那尖锐的棱角死死地顶住我柔嫩的阴部,压迫我的阴蒂,切割我的下体,那撕裂般的疼痛,我现在想起来都是一身冷汗。
我的肩上还被戴上一个像是古代的那种木枷,三个孔洞固定住我的脖子和手腕,双手在头的前方,形成''''品''''字,木枷的沉重我就不说了,全部的重量依旧会由我的阴部来承担。
木枷在我头部两边的位置,固定了两根绳索,一直接在地上,使我即便拼尽全力夹住木马,挺起身,也无法自己从上面下来。
那木枷上还包着银色的金属丝,形成精美的花纹,花纹上连接着两根电线,电线的另一头夹在我的乳尖上,但那可不是为了好看。
木马的前后两端各立着一个金属架子,架子的高度比木枷略低,而无论木枷是向前还是向后倾斜,只要碰到金属架子,那些银亮色的漂亮纹路,就会被通电。
那些电流会从我的乳尖流入,穿过我的身体,再从我蜜穴内的假阳具流出,直到我再次把木枷举平,使它离开金属架子,才能切断电流。
这个设计真是让人恶心,木枷虽然并不是超重的款式,但我的双臂,没有任何借力点,只能弯曲平举,全靠手臂的力量,使木枷保持平衡,一秒钟都无法放松休息。
但更变态的设计还在后面,我身体里的那假阳具另有开关,打开后会旋转抽插,粗大狰狞的设计,剧烈的震动,会使我倍受折磨的阴部,在那尖锐的表面上造成更多的磨擦,却又带来着极致的快感。
这还不算完,那假阳具有纪录我高潮的功能,我每达到一次高潮,我身下的木马就会升高一公分,听好了,是木马升高一公分,并不包括木枷。
木枷连接在地上的绳索绝不会变长,这导致木马和木枷之间的距ζ寻?回∴网μ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离越来越短,而那是我身体呆的地方,随着我的高潮次数增加,那空间越来越狭小,木枷在上面压着我,给我的阴部带来的痛苦越来越大,我越来越难以挺直腰杆,那木枷就越来越难以保持水平,而我被电的次数也越来越多,那些敏感点的刺激就越来越强,使我就越来越难以抑制住高潮……那次惩罚本应该是三小时,但似乎由于我的表现良好,哭喊声和淫叫声都特别真实,使客人们非常满意,这新款的刑具被卖出去不少套,所以临时决定又让我多呆了三个小时。
当然,这些都是我后来才听说的,我在那东西上的时候,完全失去了时间概念,心里只能不停地想着抬起酸软无力的胳膊,不能过高,也不能过低,不然电流就会撕咬我的乳尖,流过我的身体,刺激我的敏感点,让我努力压抑的快感累积失去控制,造成那让我又爱又恨的高潮,然后使我自己处于更加痛苦的境地……还好,惩罚的次数并不算多,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今天,调教课程已经全部结束,明天就是结业验收考试,而如果能顺利毕业的话,我就能进入选奴器,成为正常性奴,从而获得更好的待遇。
虽然我没有工资可拿,但休息时间可能会适当增加,休息的设施也能更好,最重要的是可以获得更多有机会达到高潮的工作,而不是整天被固定住,看着别人娱乐。
为了这个目的,我明天一定会努力,还有半年,再坚持半◥最◤新∴网∴址∷百喥?弟μ—★板●zhux综|合╛社╔区▼年,我就能回家了。
又是半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