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那幺不小心,让她被野男人偷吃了呢?「唔~」老婆开始呻吟,我让手指一小截进入阴户中,她的身体有一点颤动。
而且她的阴户中一直流出淫液。
以前我会觉得那晶莹剔透,是最纯洁的珍品。
而今会想那是不是混着野男人的精液。
这一夜她很淫荡,我一边淫虐她,还一边逼问她和国修的事。
「快点!讲那一天被干的经过。
」在我逼问下,老婆终于说出了那天的过程:出事前一天是月圆夜,我带老婆到工地散步兼巡逻建材。
二人一时兴起想来个野外狗合,当老婆帮我口交时,我太忘情当场就喷,害欲求不满的老婆一夜难眠。
隔天我上班后,她躺在床上看了一篇〈人妻买菜兼卖淫〉的文章,接着出去买菜时,想到情节更是饥渴难耐。
「这一段我知道啦!」我说。
记得文章是我故意放的,也知道自己不好,有想隔晚要带她去工地再干一次的。
「我要知道你是怎和国修上床的…」我趴在她身上说。
老婆说,当我走到超商前,突然一部车停下来,一个看来帅帅的男子对我说:「上车!快…」。
「你要载我去哪里?」我不认识他,有些惊慌的问。
而那男的竟然说:「去汽车旅馆干一炮啊!」我当场愣住了。
「那男的是国修吗?你上车了吗?」我急到怕老婆又绕圈圈没讲重点。
「嗯…就有上车才会出事的呀!」老婆说:国修约了一个未见面的人妻,约定人妻提茄子在超商前等见面。
而我那天刚好买了茄子路过超商。
我一听就知道这是人妻出轨的方式,上车只是想戏弄他一下而已,谁知一上车国修就公然掀我裙子,摸向我大腿根处。
淑娟接着说:上了国修的车后确实心里头害怕也有后悔,但那种紧张的感觉就像人妻趁买菜去卖淫的悸动,可是裙下双腿一被摸就不听使唤了。
直到进到motel,忐忑不安才稍微的平息一些,我趁着国修洗澡时,快速钻进被单中,随着灯光薄弱些,彆扭不安情绪也随之降低了许多。
浴室水声停歇,国修光溜溜的出来了,眼角余光瞥见国修裸体的一瞬间,我心中吃了一惊,国修他的鸡巴,看上去比老公你的粗长了好多。
「真的很粗吗?」我嘴巴问,但心里想,我比对过贴图,他的sze不很大呀?看来老婆在吹嘘。
「是啊!我亲眼看过最粗大的了。
」老婆回答我后,继续形容说:国修接下来钻进被窝中,先是脱我的衣服,接着双手一会儿摸捏乳房,一会儿掏弄我阴户,没多久就让我下体感到迫切需要,而身上的被单也滑掉了。
床铺上他黑我白的肉体纠缠时,国修突然起身说,要好好欣赏我的赤裸身材。
「老公!我那时好难为情喔!」你常说我身材绝美,但除老公你之外,从没被男人窥视过,我羞怯到手忙脚乱,双手不是遮乳房就是掩盖私处。
可是国修却拨开我的手,说最想看我湿漉漉的嫩穴。
国修眼睛一边紧盯着我,一边讚叹的说:「好漂亮的身材喔!你细腻洁白到远超乎我的想像。
」老婆转述国修说的话,让我心跳一百就差点没晕倒。
「那接下来呢?快说。
」我心急了,恨不得能在场观看这一场淫妻大戏。
淑娟继续说:国修接着趴下来,一边用手搓揉着我的乳房,也舌头舔吻粉红的乳晕,最后用牙齿弹咬我的乳头。
「会痛吗?」「嗯!乳尖有一点辛辣,但很舒服,鸡皮疙瘩一下子就竖起来了。
」「你有叫吗?」「在他放肆的挑逗下,我有哼出声音。
」老公!从来没有人这样玩弄过,我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了,我恨不得他立刻用粗壮的鸡巴干我。
但他的舌头从我的乳房、小腹,然后一直舔向大腿,最后嘴巴停阴户上舔吻。
「跟我吻你的方式不同吗?」「国修比较暴力!」面临舌尖伸进我阴道里搅弄,还用牙齿咬我阴蒂和小阴唇的双重刺激。
我简直冲动到极点,我胸前不停激烈起伏、我的呻吟浪叫由小声变大声:「噢…哼…啊……噢唷……啊…」我再也耐不住性欲的冲动,我兴奋得双腿乱颤,不禁伸手抓他那凶猛的阴茎。
它是那幺的硬烫,一颤一颤的脉搏跳动,显得那幺的有力。
不行了!我好渴望那根剽悍阴茎插入我的体内。
我从包包里拿了一个你的避孕套说:「戴上!」「臭婆娘!你去买菜还带避孕套?」我说。
「不是啦!是前一晚散步,老公你放进去那一个啦!」老婆先是一副委曲样,接着切回主题。
国修他顺从的戴上后,却说:「你老公用的?这幺小sze不合我用!」我看了也觉得好笑,避孕套只套住那肉棒的一半。
「想玩就将就着用吧!」我慢慢地把两条雪白的大腿淫荡的张开,国修也很明显的感受到我的需要,立即握着他那根粗硬的肉棒,在我阴道口擦磨挑逗,还用淫秽的眼神瞅着我,语带轻薄的问说:「骚蹄子…我要干了ㄛ!」我耐不住煎熬,很羞涩的挤出一声:「嗯!」没敢睁开眼睛看,国修把腰部用力一挺,觉得他那火热的龟头在我阴蒂上撞了几撞,撑开阴唇,一直向我的肉体钻进来。
「啊…」我也满足的嚷出声音来。
那肉棒他并没有一下子插到底,但反覆地抽送,每次进多一点儿,终于把偌大的肉棒儿全根尽没在我的阴道里。
我觉得他那筋肉怒张的龟头挤磨着我的腔肉,阵阵的兴奋传过来,阴户里浪水开始分泌,使得他抽送时慢慢顺滑起来。
「那时刚好老公你打电话来!说晚上有应酬。
记得吗?」但国修故意要让你听道,臀部猛力向前一顶,让肉棒插进更深入,热烫充实的感觉令我混身发抖,我紧张到赶快挂了你的电话。
老婆讲述与野男人做爱的过程,让我听得嘴乾舌燥,吞了口水后我问老婆:「他的东西真的很大吗?」妻子说:「大…很大,起初我一下子适应不及,刚插进来时涨得我受不了,我是屏住气让他顶进去的。
」老婆被野男人干,我也受不了。
起身套上一个避孕套。
心里想“怪了!戴在我身上就刚好呀?”不管了,先干再讲,我压在老婆身上,也是粗鲁的就干了进去。
老婆一面呻吟一面继续讲当天的过程:国修尽情舞动着肉棍儿,在我阴户中横冲直撞,那种涨痛正好解决了积郁的骚痒。
可是那肉棒子不只超出了我想像的sze,竟还会转弯似的,在体内最深处钻来钻去。
「干~他那幺粗鲁喔?」我心想,有一天我非以牙还牙,照这样奸淫他老婆不可。
「对呀!我被干到双腿酥麻,嘴里不由自主的乱叫。
」他看我呻吟还笑着问说:「骚蹄子…你觉得怎样呢?」我小声地说:「你比老公厉害,我有点儿吃不消!」「你这还真是骚蹄子,怎可说野男人比老公厉害呀!」我一巴掌就轰在她的屁股上。
「我故意激他的啦!」你知道吗?国修听我这样说,那粗大的阴茎更急剧地奸淫我。
我要的是那龟头肉棱刮弄肉壁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