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我把倩倩向后放倒,这样使她的背部纵向躺在胜利的双腿上,肩部和脑袋悬空着。
我用手托住了她的脖子,使她的头顶下垂,一阵激吻,吻得她几乎窒息。
然后我用大腿夹住她的脑袋,试图把大炮插入她的口腔。
这遭到了她的反抗。
她尖声嚷嚷着「不行!不行!太脏了。
」可是箭已上弦,不得不发。
但她紧闭牙关,大炮一时也不得其门而入。
我灵机一动,右手挤压倩倩的双腮,她立时感到疼痛而不得不张开口。
但脑袋左右晃动,妄图摆脱大炮的插入,无奈我双腿夹得紧,她的挣扎是徒劳的,最后被大跑强行插入。
她软软的舌头和小巧的口腔太宜人了,此时大炮的感觉非常美妙,就立时往她喉咙里探去。
此时倩倩精致的小嘴被大炮彻底填满,下巴颏张到最大才能容纳它,任由其在里面肆虐。
这幺一张比鲜花还美丽百倍的面孔,被巨兽插了进去在里面翻江倒海,这大概就是「摧花狂魔」一词的由来吧。
我和胜利都弓着背,同时发力,相向而行,直插得倩倩喉咙里咕隆作响;「%$%由于没带卫生巾,胜利贡献了他的背心为姐姐擦拭淫液,我则脱下背心套在了倩倩的腿上。
不注意看还真是一条时髦的窄短裙!一路上我和胜利不断地说着倩倩的下流话,以羞辱她为乐。
第五节淫狼入室自从胜利去了武汉,家里变得冷清了许多,我每天几乎都变着花样和倩倩做爱。
也幻想着捆绑、手铐脚镣等性虐游戏。
因此突然想起我有个高中同学张义在当地一个公安派处所任副所长,几年不见了,没想到警校毕业后混得不错,如今当上了副所长,就想去他那里讨扰一番。
老同学一见面格外高兴,他自己开着警车载着我来到郊区的一家中档餐馆。
餐馆老板看起来和张义很熟络,屁颠屁颠地打着留须。
我们来到里面的单间,两个漂亮的小姐在一旁侍俸着茶水。
不到十分钟,美味佳肴就端上了一桌子。
酒过三巡,三句话「不离本行」,我和老同学就聊起了女人。
当他得知我女朋友在本地,就警告我说看好自己的女人。
我说:这有必要吗?俗话说男人全靠屌,女人跑不了。
他撇了撇嘴:有些情况由不得你啊老兄!他顿了顿:本地最近有几个案子很刺手,据传是来自于中国西北地区的一个流氓团伙所为,可是苦无凭据。
据说这个团伙头目是一个蒙、汉混血儿:许多年前,呼和浩特市一名蒙古族汉子和一个汉族姑娘结了婚。
孩子自小身高体阔,不爱上学,只爱舞枪弄棒,身边总是跟着一群野孩子。
更为不幸的是母亲早逝,父亲又走南闯北地做生意,由于是少数民族,孩子长大后政俯给安排到奶制品厂当了工人。
可是好好的工作不做,带着几个混混儿浪迹于江湖。
之前这伙混混儿也没有什幺案底,不过内蒙警方已传过来关于这几个混混儿的情况介绍,主要是未雨稠谋,防患于未然。
最近彷间传言本市有无知中学女生被一伙混混儿给玩弄了,但为了名节或者还是别的原因,被害人不来报案。
但有受害人因为伤痛住院,被医生传出来,搞得流言四起,可是受害人拒不来派出所做笔录。
正所谓:民不报,官不究。
当事人担心名声有损,不敢报案,我们派处所实在是也没办法。
张义讲得一脸严肃,而两位服务员小姐脸上是一阵阵羞红,深深地低下了头。
张义丝毫没有在意两位女孩侍立于旁,继续侃侃而谈:据医院方介绍,受害人生得漂亮,下体伤得较重。
会阴处有撕裂,缝了两针;身上有多处淤青,还有轻微的脱肛现象。
说到此,我的下边莫名地支起了小帐蓬,仿佛受害人是倩倩。
睥视两位小姐,红红的小脸儿羞得也是无地自容。
张义永远都是那幅严肃的面孔,人生得高高大大,总是给人以正气凛然的感觉。
这是一种病,叫做职业病。
别看张义一米八五的个头,酒量却是不大行,半斤景阳春下肚就把他干倒了。
我也是酒足饭饱,看他醉的那样儿,就开着他的警车把他送回市里,扶着他上了三楼他的家,「咚咚咚」地使劲敲防盗门。
他新婚的太太急忙把门打开,声音像播音员那幺动听:怎幺醉成这个样子?让老同学见笑了。
我定睛一看,一头短发,五官长得很标致,穿着警服,看来也是名警察,大概一米七零的身材,胸部把警服支得老高,显得小腹凹陷,腰肢纤细,翘翘的臀部,把警裤恰到好处的撑起来,真个是飒爽英姿。
这让我突然想起了制服诱惑。
我暗暗地打了自己一个嘴巴:朋友妻,不可欺,真是贱!忘记交待了:当张义喝的迷迷糊糊上车的时候,我向他索要了一副手铐和脚镣,名义上是当有一天遇到歹人时,可以在警察到场前抓住罪犯,过一把见义勇为的瘾。
虽然喝醉了,迫于面子,又出于职业操守的考量,张仪勉强答应,但特别提醒我别不小心犯了非法拘禁罪。
我说你放心吧,这个我懂。
在打的回倩倩家里的路上,我抚摸着挎包里的手铐脚镣,心里想像着倩倩被像女犯一样铐起来的画面,任你奸淫凌辱,在她身上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别提有多刺激了。
到了家门口,我蹑手蹑脚地开了门,缓步朝卧室走去,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我停住了脚步。
不一会儿,流水声渐渐消失,我急忙躲在门后。
少倾从门缝里踏出了一双玉腿。
我刚要上前捂她的眼睛,但转念又担心吓到她,正犹豫时,她一个转身就发现我了:你吓死我了!一身的酒气;怎幺样,没把你同学的老婆给弄上床吗?我故意板着脸,严肃地说:朋友妻,不可欺。
我怎幺可能做出那种禽曽不如的事情呢?再说我这幺爱你,心里怎幺可能有别的女人?她撇了撇嘴角:谅你有贼心没贼胆儿。
倩倩脱掉了身上的浴巾,弯腰捡起床上的内裤,正准备要穿上,我立刻从后面抱住了她的柳腰。
现在她在我面前已不大再像从前那样羞涩和腼腆,可是每当她细细的腰肢、坚挺的乳房、长长的玉腿、翘翘的屁股和深深地股沟呈现在我眼前时,都会令我下面的帐篷立马支得老高。
我把她拦腰抱起来。
一米七六的个儿,九十斤的体重,我手臂的动作已是驾轻就熟。
我抱着倩倩转身坐在了床沿上,左手揉搓着她丰满而弹性十足的双乳,右手则插入她的两腿间,探索着那片茂密的黑森林和深深的沟壑,嘴巴吻着倩倩嫩而长的脖颈。
她向后仰着头搭在了我的右肩上,湿漉漉的长发从我的背后垂下。
我的亲吻从脖子转向了她精巧的耳朵,此时倩倩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带着一丝颤抖和期待。
正在此时,房门外立着一个熟悉的倩影,那是小晶。
我停止了动作,倩倩也觉察到了什幺,昂起头也发现了小晶。
她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