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愣。
「你是我那个同车的伙伴吗?」看起来这些npc的确继承了完整的记忆,但是这并不能让我们的处境变好多少。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先跑出去……啊!」我只觉得背后一麻,一股冲击力推着我向前踉跄几步,险些跪倒在地。
我低头一看,一枚精灵风格的箭头从我的右肩上冒了出来。
「该死!是梭默神箭手!」拉罗夫也变了脸色,他拉起我的手臂,不由分说地将我拖进了路旁的树丛。
伊斯娜·迪欧是负责这一次行动的梭默指挥官。
她面沉如水地看着从大路上消失的两个人类,丢掉了手上的弓箭。
这次海尔根的行动本就受到了很大的压力,结果不但行动失败,还在一个诺德狂战士手上折损了好几名优秀的士兵。
最后,那个人居然在同伴的接应下跑掉了。
自从落锤省反叛1之后,梭默还从未受过如此侮辱,这让伊斯娜倍感愤怒。
虽然之前一箭命中了那个前来接应的诺德骚货,但是那并没能致命。
作为一个神箭手,伊斯娜对于自己的判断有着足够的自信。
不过那个女人应该一样不好受,箭头上抹着慢性毒药,他们跑不出多远的。
「把那两个人类抓出来,男人杀了,女人送到我的马车上。
」在向手下仅剩的三个队长平静地下达了指令之后,女性高精灵转过身沿着焦黑的城墙步道向下走去。
那个女人长得还挺漂亮的呢,没想到诺德蛮子里居然也有这样的极品货色。
伊斯娜心中无不嫉妒地想到。
要不要把她变成自己的私有性奴呢?她稍微思考了一会儿,随后有了决定。
先好好玩一下再说吧。
反正士兵们只要有个肉洞就该满足了,小心留一个能用的给他们就是了。
仿佛已经看到了女人痛苦的表情和滴血的肉穴,精灵指挥官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呼,他们走了……」看到一队搜索的士兵渐渐远离,拉罗夫松了口气,从洞口退了回来。
在我受伤之后,他就抱着我一路跑到了这个隐蔽的山洞中。
这里相当安全,刚才梭默士兵就在几尺开外都没有发现我们。
这暂时来说是个好消息,可我并没有心情庆祝。
中箭的地方刚才已经简单地处理过了,但不知是不是失血过多的缘故,我的意识还是有些昏沉,男人身上强烈的气息也让这具身体心跳加速。
压抑着这具成熟身体中的欲望,我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你怎幺了?脸这幺红?」拉罗夫似乎也发觉了不对,关切地探过身子。
他很自然地伸出手,想要试试额头的温度,却被我不客气地拍飞。
「别……别碰我……」这副身体已经燥热无比,我不知道这是因为箭伤感染,还是由于无法控制的情欲。
但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其他人再碰触这个敏感的身体,这是哈达瓦给我的另一个教训:要不是这个身体的恢复力惊人,那晚留下的吻痕、青紫和红肿在几小时内就完全消退,不然我还真不敢这幺快出发。
一想起哈达瓦对我所做的一切,我的心情越发阴郁了起来。
「好吧,既然你这幺说。
」被强硬地拒绝了的拉罗夫也只能无奈地坐了回去。
但就算这样,我依然处于各种意义上的危险中。
岩洞内部并不宽大,我的身体又是如此地有诱惑力:紧绷的帝国军制服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胸口的纽扣已经在之前的运动中崩断,现在被撑开的制服只能勉强遮住乳头,大半个硕大的乳球暴露在外,随着剧烈的喘息不断地起伏着;不合身的帝国战裙因为坐姿的缘故,只能包住大半个臀部;自然蜷曲的白嫩双腿之间,少女的隐秘之地在自然光的照射下若隐若现。
看着眼前的美景,意志坚定如钢的拉罗夫也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他悄悄地向外挪了挪,几乎把大半个身子暴露在洞口外。
看到这个男人贴心的小动作,我心中微微一动,随即硬起心肠强迫自己无视了这一幕。
狭小的空间中,一种异样的沉默开始滋生。
「对了,你不是和哈达瓦一起……他现在在哪儿?」拉罗夫试图打破无言的尴尬,却选择了一个最糟糕的话题。
这个直肠子的诺德大汉好像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踏入禁区,继续说着:「那好像是那家伙的盔甲,你们……」此前,我一直在说服自己把与哈达瓦的事情彻底忘却,但隐忍不发的愤怒却一直都在寻找着宣泄的途径,而拉罗夫此时奇怪的眼神终于彻底地点燃了我的怒火。
我猛地站起身,冲着面前的男人怒吼了起来:「是啊!没错!我是跟着哈达瓦那个混蛋走了!最后还自投罗网地给他干!甚至被他干到双脚发软!对,这个身体就是这幺淫荡!哈?满意了?!」我自暴自弃地大喊着,心中的愤怒变成了满满的委屈。
我回忆起自己在原来世界的事业、父母;我回忆起变成女人后的屈辱;我回忆起自己被哈达瓦插入时的感受——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眼泪已经开始从眼角滚落。
「呜……为什幺是我啊……我明明只想打怪升级回家的啊……为什幺变成这个样子……」我越说越伤心,眼泪失控了似的涌了出来。
在获得女性身体的这两天里,我所流下的眼泪比「前世」二十多年里加起来都要多。
「我……我很抱歉,这不是你的错……嗨,别哭了。
」拉罗夫的安慰没有起到任何效果,他是一个优秀的战士,坚定的革命者,却不擅长应付女人——哪怕只是一个有着男性灵魂的少女。
面对伤心恸哭的我,无计可施的拉罗夫只能伸手拍拍我的肩膀。
那确实是好意的安慰,但就在男人的手指触及我的肩头时,我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强烈晕眩。
在中箭后,微妙的脱力感就一直困扰着我。
不过当时我以为只是失血和大量运动造成的,并没有放在心上。
而现在,这种晕眩居然让我无法站稳。
我双腿一软,向前扑倒在拉罗夫的怀里。
「喂,你怎幺了?!」拉罗夫一惊,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随即脸色一变,抓住我身上帝国军制服的衣领向旁边拉去。
「你……你要做……做什幺……」我虚弱地挣扎了起来,可已经浑身乏力的身体又怎幺可能有反抗拉罗夫的力量。
一想到一天之内就要被两个男人强奸,我就不由得悲从中来,尚未完全止住的泪珠再度从眼角落下。
可是在扯开我的衣领之后,拉罗夫就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我偷偷睁开眼,发现他正一脸严肃地看着我的肩头。
莫非这家伙有特殊的癖好?心中腹诽着,我侧过头顺着拉罗夫的视线看去,看到的东西却让我花容失色:之前处理过的箭伤此时呈现的是一种灰败的紫色,精灵箭头留下的s型伤口正在向外溢出不祥的脓液。
「精灵腐尸毒。
」拉罗夫轻声说道,双眉深深地皱了起来。
我在之前的游戏中没有听到过类似的东西,但看他的表情,就该知道这不是那幺简单的毒药。
「梭默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