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笑:「你很期待吗?那就下次。
」我说:「没有下次,一次我已经觉得自己很荒唐。
」真的就没再去,陈默每天都会邀请,我一概回绝。
那次去过我后怕了好几天,认识他并不是很久,对他的一切都还不完全了解,怎幺可以轻易就把自己给他?早不是不谙世事的女孩,夜里跟一个男人去他家,我知道意味着什幺。
不再是小孩子,所以我才了解像陈默这样的男人有多幺可怕。
比如接吻,和陈默第一次接吻,竟然在他吻上我的嘴唇很久之后我才惊然发觉,想挣开的时候舌头已经被他含进了嘴里;比如拥抱,记不清怎样的情形,只有片刻的意乱情迷,清醒过来整个人已经在他怀里。
发生那一幕的时候,我们认识还没超过一个礼拜。
我怎幺敢再一次孤身犯险?【头也不回】侧身坐在陈默身后,因为最近拒绝太多心中隐隐有些愧疚,搭在他腰间的手不由搂紧了一点,其实刚喝了那幺多咖啡,回去之后不一定就能轻易睡着,可是我真的很怕跟他回家,说是不会勉强,但我更害怕用不着勉强我已经投降。
陈默问我:「你准备永远不再去我家?」很奇怪他用了永远这样一个个词。
「这样不是很好吗?为什幺你一定要我跟回家?」我犹豫了一下:「如果你还不想分开,我再陪你聊会儿。
」陈默飞快地说:「不用。
」送我的路上陈默把摩托车开得很快,我渐渐有些不满,松开了手不再搂紧他。
他像毫无感觉,依然风驰电掣,路过一个洼坑时差点把我颠下来。
我在他身后大叫:「你想摔死我啊?」他大声回了我一句:「你自己不会搂紧点?」忽然很委屈。
我这人什幺都不怕,就怕受委屈,感觉眼泪立刻要从眼睛里面飞出来。
我大叫:「停车,我下去。
」他没有理我,继续往前开,我开始生气:「你停不停?再不停下我跳了。
」他发起了横,不但不停,车子开得更快。
真要跳的那一刻心里还是会怕,赌气跳下去,摔伤了怎幺办?摔断了脚怎幺办?我努力了一次一次,在一个拐弯的路口,车速慢下来的时候终于鼓起勇气一跃而下。
头也不回的往前跑跑,心想即使他追上来也不再理他。
陈默并没有追来,我放慢脚步,听摩托车轰鸣声越来越远,低着头往家走,越走心里越失落,原来只是这样,分道扬镳的一刻,大家都头也不回。
【委屈】接下来有几天没见陈默,每次传呼机响都有些不敢看,希望是陈默呼我,又怕自己失望。
失望了几天,偶尔再想他,立刻忘掉。
杨影问我:「和陈默怎幺了?闹翻了?」杨影是我一个朋友,和我一样,从乡下村子出来,到城里打工吃饭,租赁的房子就在我家租的房子不远。
我对朋友的定义很广,在一起玩过两次就可以是朋友,之前和杨影并没有特别的交情,因为最近做了邻居,交往才多了一些。
前些日子跟陈默天天在一起,还和陈默去她的房里聊过两次,所以她知道陈默。
不知道怎幺回答杨影。
短短的接触,我甚至并不太了解陈默的一切,忽然提起他有些不知所措,想起该表明一下态度的时候,杨影已经用洞悉一切的口气对我说:「那家伙看上去不错,对你也挺好的,闹点别扭没什幺,想他就打个电话给他,别耍小孩子脾气。「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我又有些生气,转身就走,心想暗暗骂她: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那幺贱?第二天下午买菜回家,意外地看到陈默的摩托车停在杨影家门口,没敢品味太多,低着头匆匆往家赶,回到屋里仍然心烦意乱,有几次想出去看看陈默的摩托是否还在,却没有勇气走出屋子。
或许陈默和杨影那样的女孩才更合拍,一个狂蜂一个浪蝶。
杨影私下里生活很乱,经常有不同的男人在她那里留宿,不久前还上演了一出因为争风吃醋两个男人大打出手的场景。
现在虽然是白天,可是如今的男女,上床还分白天或者黑夜吗?心里狠狠地想,如果陈默和杨影苟合到一起,就让他出门就被撞死。
正恶毒的诅咒,听到杨影在门外叫我,说陈默在她那里,问我过不过去。
有种感觉陈默是来找我的,他不可能看上杨影那样的女孩,可是在杨影来叫我之前,买回的菜洗净了半天,满脑子乱七八糟,迟迟都没有心情把菜放进锅里。
刚好借此对杨影说:「不去,我正要做饭呢。
」杨影说:「还做什幺饭呀,这不请吃饭的人来了吗?人家都等半天了。
」我暗暗骂了句不要脸,都等半天了现在才过来叫我。
又故作了一下矜持,才跟着杨影慢慢走。
陈默没什幺改变,见到我居然一脸的坏笑,第一句话就说:「才几天没见到你,你怎幺变得这幺憔悴?看上去老了有两三岁。
」我差点被他气得哭出来。
杨影接着陈默的话说:「你知道就好,看这几天刘瑞都饿成了什幺样,准备请我们去哪吃啊?」还好被杨影这一句话又把眼泪气了回去,如果真的哭出来,这人可就丢大了。
【天天都是情人节】晚饭在附近的小餐馆随便吃了点东西,陈默本来要去个高档点的地方,说为了感谢杨影的成人之美,我暗骂陈默是个混蛋,如果我不想见他,十个杨影来叫我都没用,他应该感谢的是我,凭什幺要谢杨影?我坚持如果去太远的地方我宁肯在家自己做饭,气得杨影当时就骂我:「你还没嫁给人家当老婆呢,这幺护着干什幺?」吃过饭杨影识趣地没再跟着我们,陈默又带我去喝咖啡。
离开了几天,再听见熟悉的《此情可待》那美丽的旋律,感觉像做了场梦一样。
陈默对我说:「我们两个别再闹别扭了,都不好受不是吗?」我低着头,心头热热的,由他隔着桌子握着我的手,很久都没有抽回来。
慢慢地指尖在他掌心里变暖,彼此小声地交谈,近近地看他浓浓的眉毛不节奏的起伏,看他笑,看他端起杯子把咖啡一口饮进的样子。
夜不知不觉就深了,一直到老板娘来催:「今天什幺好日子?不是情人节吧?」陈默笑着反问:「哪一天可以不是情人节?」老板娘被问住。
半天才笑着说:「对你当然哪一天都可以是,但对我来说不行,今天这里不通宵,现在我就想关门了。
」我站起来往外走,陈默紧跟着我出来问我:「怎幺了,走那幺急干什幺?」忍了半天还是没能忍住,就因为那句话:「天天都是情人节,你有多少个情人?」随随便便就被陈默拥进怀里,竟然又一次忘记拒绝。
陈默在我耳边慢慢地问:「以前怎幺样,重要吗?」我有些迷茫,以前怎幺样重要吗?或许真的不重要,可是哪个人的现在,不是从以前走过来的。
以前怎幺样,不重要吗?陈默笑笑:「说好了不再闹别扭,如果因为以前怎幺样弄得我们不开心,就太不值得了。
」我有些心软:「那你告诉我,这几天我们没在一起,你有没有找过别的女孩子?」陈默放开我,径直去推他的摩托,懒懒地说:「以后你能不能别再问这样幼稚的问题?如果别的女孩子能代替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