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后,便收掌调息纳功。
欧阳琼转过身来看到她那一丝不挂、赤裸的身子,双眼当然不舍移开了。
卓冰倩收功之后,见他正痴迷地看着自己毫无遮盖的身子,心中不由又羞又气,遂向道:「你……你这家伙,是你趁我熟睡之际拔门进来将我的衣服都剥下了,肯定又占了我的便宜吧?有没有对我那……那个?」欧阳琼暗叫「冤枉」,忙辩道:「好妹妹,你把我当成什幺人了?我是那种嗜色如命的色鬼吗?跟你说吧,今夜我们差点没命了,上次那个掷毒镖的黑衣蒙面人又来了,他是‘铁鹰教’的人,也是当年害死了我父母的其中一个仇人。
他用‘迷魂香’将你们迷昏后,就拔门而人,然后,就将你剥得一丝不挂,大逞一番手足之欲后,就将对你施暴时,他才记起此来的目的是为了偷莺妹的那把清虹宝剑,恰巧,他没有找到,就跑到我房里去找,于是,我就将他击伤,我们就从屋内一直打到外面,最后,就将他奋力杀死了,不过,这家伙很狡猾,我肩上的伤口就是被他那带齿的圈形暗器突然袭击致伤的,不过,我的收获也有不少,不仅杀死了这个害死父母的凶手,还探听到了‘铁鹰教’中的一些事……」卓冰倩几疑是身处梦幻之中,惊道:「果然,那蒙面人如我所猜是‘铁鹰教’中人,他为何象魔鬼一样在暗中盯着我们监视我们的行踪呢?」欧阳琼沉声道:「他是‘铁鹰教’教主唐永宁派来暗中监视先前与我们交手的那三个‘铁鹰教’的堂主……」于是,他便从头到尾地把今夜所发生的详情及张昌对他所言的话全告诉了卓冰倩,然后晒笑道:「我的好妹妹,今天的收获是不小吧?你该怎幺报答我?我已经为你探得了八大门派众人惨死的凶手就是‘铁鹰教’请人,这个王八蛋已经亲口承认了……」卓冰倩知他马上又会扯到要自己以身子来酬劳他,忙拿过肚兜、亵裤便要穿上,欧阳琼忙一把揪住她的手,阻道:「好妹妹,你想就这样算了呀,真是一个无情的人,也不报答我,你好没良心呀,今晚若不是我,只怕你的什幺贞节童贞早就被那家伙占去了,连重伤的莺妹妹也会幸免不了,而遭到他蹂躏的!我看,既然你想跟着我过一辈子,迟早都有这幺一天的,不如你早些将身子给我,以免被哪个采花淫贼占了你的处女之身。
若是那样,我可先声明,我绝不会要一个残花败柳之人的……」卓冰倩被他说得有些动摇了,暗道:「是呀!像今晚这样,被这家伙用‘迷魂香’迷昏后,他竟将我剥得一丝不挂,身子遭他污爪揉模也浑然不知,还算幸运没遭到他的奸淫,不然,我也没面子再活下去了,哪还能和琼哥哥厮守一生呢?再说,女人都要经过‘破身’这一关的,听她们那些过来人说,第一夜就是有些疼痛,第二次就舒服股神仙了!好吧,就把身子交给他了,这样我心里也踏实些,有了安全感。
」欧阳琼见她在愣愣发证,知道她开始妥协了,便乘机进攻道:「好妹妹,你是否已想通了呢?我们现在就来吧……」说着,便拉下她手上的肚兜、亵裤,将一条床单垫在其臀下,便俯身向卓冰倩压下去…………卓冰倩主动亲了他一口,却用双手推着他的结实身子,柔声道:「好哥哥,明晚我再任你采摘好吗?我已经想通了,迟早都有这幺一回,为了保证能将处女之身交给你,我决定明晚就将整个人交给你,今晚不行,你也受伤得调养一下身子,养足精力,我刚才为你运功疗伤,也有些乏了,咱们今夜就好好休息吧,明晚才有精力来……来做……嘛!」欧阳琼听她如此说,而且模样又娇羞如花,心中不由一阵狂喜,但他却浓情似火,便退步道:「好吧,不过,我们得来亲热一会,不然我也会睡不着觉的。
」卓冰倩嗔笑道:「你这人呀,真是个色鬼,一副猴急样!现在没有尝到甜头就急着想要,就怕给你要了后玩腻了,而再不这幺亲热了,会将我丢在一边的!」欧阳琼深谙女人之心理,使边在她迷人浮凸有致而香喷喷的胴体上大逞手足之欲,边哄笑道:「好妹妹,我哪会哩!就凭你那种经常爱吃醋的小心眼,我敢吗?」卓冰倩笑骂道:「你好一张会哄人的婊子嘴!」欧阳琼揉着她的双峰,用另一只手拧了一把她的屁股,调情道:「我的嘴再怎幺会哄,也胜不了你的呀!」卓冰倩伸指一点他的额头,骂道:「好哇,你这家伙,竟敢拐弯抹角地骂我是婊子,看我怎幺治你!」说着,便抻手来搔他的液窝,欧阳琼哈哈笑道;「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我可没说过!」二人打情骂悄地拥为一团,狂欢了半个时辰后,才各自睡去。
邵莺莺所中的「迷魂香」早解,她偷眼看见二人那肆无忌惮的调笑、打骂和亲热之状,心中不由羡慕不已,又渴望不已,渴望那被压在欧阳琼身下舒心接受爱抚之人是自己,她不由春心大动,意乱情迷了。
看了一眼藏在左臂靠墙边而未被张昌找到的‘青虹’宝剑,她暗道:「青虹」呀「青虹」……你说我该不该将你送给这个已有相好的英俊男人呢?我……我真的好想把你送给他呀,你答应吗?她对着「青虹」宝剑闭目幻想着,幻想着和他的美妙之梦,不久,带着甜甜的美梦,睡着了。
次日,欧阳琼、卓冰倩一个只想天尽早黑下来,好成其美事;另一个则仍不免有些惊煌、畏惧,但又向往……因为,在初次相识之夜,欧阳琼由于那时仍对女人怀有恨意和畸视,于是,就找到她作为报复的对象,以致于她在其粗暴的狂风骤雨式的攻击下,睁眼一瞥间就感到了胀塞欲裂的巨痛,但那神圣之地首次尝到的磨擦酥舒感令她在以后至今的十几天内时时幻想渴求、而又充满对剧痛的畏惧,这的确很矛盾。
不过,她想起从前看到那些在一起窃窃私语谈论男女之间欢事的过来女人们,她们说第一夜是不舒服的,而且还疼痛,不过,第二次至以后就会爽得欲死欲仙、欲罢不能,这些虽然她也不知那到底是何种舒服味,但从她们那充满欢愉喜气的脸上,她想那种滋味一定会乐死人的。
好不容易天黑了,用罢晚膳,卓冰倩心情矛盾的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和羞涩之态,来到隔壁欧阳琼的房间。
室内灯火通明,欧阳琼见她容光焕发,秀色更艳的澹妆素抹袅袅进了屋,不禁为她这绝色之姿看得有些呆了,他一把拉她于怀中,另一手则急忙插上门闩,然后楼紧她的腰肢贴于自己身子上,由衷地赞道:「倩妹,今晚你真美,比以前更美上三分,没想到你澹装素抹后变得就像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就像……像月里的嫦娥,我想就是当朝的皇帝老儿他也没有拥到像你这幺绝世的美人儿,好妹妹,看到你这副秀色可餐的诱人模样,我的魂儿都丢了,现在我就想要了!」卓冰倩被他搂得浑身酥软如棉,他那双大手施发出无穷的魔力,在她腰、臀、大腿等敏感之处边揉摸着,使她不禁意乱情迷了,浑身燥热无力开始开腾起一种无名的欲望,她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欲拒还迎的将头理在他的热烫宽胸内,痴迷地闻着他那特有的成熟男人之气息,双颊烧至耳根,蚊纳般地娇唤道:「嗯?你好坏哟!谁不知道你那是奉承的吹赞,我真美似嫦娥吗?那些话还不都是你编出来想哄人家欢喜,然后再借机吃人家的豆腐?」欧阳琼完全变得痴迷了,他使出百般挑请手段,在她丰峰、隆臀、细腰、大腿等处尽施高招,撩逗得她大声心醉地娇吟着,他边动作着,边迫不急待地为其缓缓脱着裙衫,目光变得贪婪起来,象欣赏一件无价之宝,任何细微之地也绝不粗略放过。
边回答道:「好妹妹,我说的都是真话,绝不是赞捧之语!你想一想,能做我欧阳琼的女人,她能长得丑吗?美人儿,你美妙迷人的身子,我直到现在才算真正的看清了!我要了……」说着,便要拥她到榻上,卓冰倩娇吟着只羞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