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出超绝轻功飘然而去。
关兴豪看着三人那已掠有十余丈远的身影,便欲腾身去追,卓名天忙止道:「关老弟,算了,现在敌众我寡胜算不大还是别追了!若论‘塞北双枭’的武功,虽然厉害,但我们的三百招内绝对会胜了他们,但有那腿法厉害绝伦的‘无影腿’钱六娘加入,我们恐怕就毫无胜算了,不但如此,受伤挂彩亦难免,重伤也说不定。
那淫妇已有好几年没出现在江湖上,却不想隔有这幺长时间了,她还显得是那幺年轻,我想,她一定是和‘塞北双枭’干的是同类禽兽不如、让人所不齿的行径,她一定是在外面猎物有年轻英俊的处男,然后强逼他们与己交合而吸尽他们的阳元,以增功力和保驻青春。
刚才若不是有她这该死的淫妇来捣蛋,那作恶多端的‘塞北双枭’此刻只怕已变成了两具尸体躺在这儿了!」关兴豪止住身形,亦恨声对着他们那边亲热边腾身渐去的身形阵了一口,骂道:「这对狗男女,不,这两男一女的禽兽……今日便饶过你们,那荡妇实在可恨,再要不了几招,我就可让秋虎那畜牲血溅当场、死无全尸,没想到紧要关头时,那淫妇却跑来插了一腿,该死,真该死……」关兴豪回忆思索道:「这……铁什幺?我倒没注意听,也没听清楚!」卓名天沉吟片刻,沉声道:「如果愚兄猜得不错的话,他们应该说要去‘铁鹰教’你想想,那贱妇和其弟子——‘铁鹰教’蓝旗旗主姚亮那家伙乱伦有染,这些年来那淫妇一直在江湖上没露面,是不是被姚亮金屋藏娇养起来了?他们从前虽是师母与徒弟的关系,但自从‘玉面郎’孙少阳为武林正道人士所杀后,听说她就难耐寂寞而和其夫之唯一弟子姚亮发生了让人所唾骂的乱伦之事来!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过着夫妻式的生活,难道不会生出感情?钱六娘那淫妇虽很貌美且妖艳无比很懂如何博得男人欢心之乐,但她现在已近八旬到了不惑之年了,能得到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之爱,她应该感到满足了,因此,她一定会对姚亮生出感情来,所以她一定会为姚亮效力听命,而成为‘铁鹰教’中人,那‘塞北双枭’和她同时出现和刚才所说的‘我们要去铁……’这句话可说明,他兄弟俩也大有可能被‘铁鹰教’所收买了,为他们所效力。
再说,有钱六娘这荡得见骸的女人施展出无人能敌的色相媚术,那两个好色胜命的家伙还不为其所用?」关兴豪经他这幺一说,不由思索着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点头应道:「嗯!卓大哥说得很有道理。
如果让他们为‘铁鹰教’效力,那我们以后联合各大门派破邪教之时不就又多了几个劲敌吗?我看还是趁他们孤掌难鸣时,咱哥俩将他们一举歼灭,以免留下祸患,再说,咱们此次的目的就是要将‘塞北双枭’除掉,为那些无辜受害的女子报仇讨回公道!卓大哥,我们不如马上追上去,再他们未赶到老巢时,将其尽数歼灭……」卓名天沉吟着,思索着……忽地,一时在旁未说话,而穴道受制刚过时辰而自动解开的邵莺莺娇声道:「小女子邵莺莺多谢两位前辈相救之恩,不然,只怕小女子早遭那两个畜牲的非礼了,后果不堪设想…………」说着,便盈盈下拜,二老忙将她扶起,关兴豪关切地说?「邵姑娘,不必客气,除好惩恶乃是我们行走江湖的侠义之人所最基本的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亦是本份之事。
邵姑娘,让你受惊了吧?」邵莺莺忙客气、谦虚了几句,她蓦地向那仍在思索的卓名天柔声问道:「卓前辈,请问你是卓冰倩卓姐姐的令祖吗?」卓名天闻言,勐然惊醒诧异地注视着她,听她口称其孙女为卓姐姐,知她一定和其在一块相处过,遂急急道:「嗯!老朽正是她的祖父,姑娘如何知道我们的关系呢?莫非你和倩儿相识?」邵莺莺于是便将几日前在路上遇到欧阳琼他俩相救并相随之事等等告诉了二老,并将欧、卓二人间的亲密关系也稍作解释。
卓名天不住的点头聆听着,听毕,便问道:「邵姑娘,听你这幺说来,倩儿和那欧阳公子之间一定十分亲密了?原来那欧阳公子的师们、父母都是江湖上名震一时、叱咤风云的人物哇!尤其那‘太乙神君’李子丹,他可是六十年前江湖上武功最高之人,在当年杀死‘牡丹仙子’后他就销声匿迹了,当时我们均以为他流浪江潮去了,隔有几年后,又有人说他病逝了,却不想还逸朗健在,世事难料呀!欧阳公子能到他收为爱徒,那真是福线不浅,倩儿也总算有托了,我也可向她那早死的爹娘告慰了。
」顿了顿,忽问道:「邵姑娘,倩儿和你现在何处落脚?」「就在镇中的一家客栈暂住,因为我和琼哥哥有伤在身,所以,无奈只得在那客栈住下养伤,传伤愈后再准备去那‘铁鹰教’铲除妖孽,如果那个口污辱了我的‘塞外双枭’是‘铁鹰教’的人,我和琼哥哥正好可杀死他们,以报羞辱之恨。
琼哥哥的父母就是为‘铁鹰教’中的什幺护法邓俞和蓝旗旗主姚亮及紫旗旗张昌三人所害,琼哥哥肩上的毒伤就是由于前天和那张昌恶贼交战时被其使诡计打中致伤的,但他还是死在了琼哥哥的手上……」她喋喋不休的痴迷的说着,卓名天见她口中叫出的「琼哥哥」是那幺的甜蜜,神态是那幺痴迷,已知她那掩饰不住的微妙情意,遂笑道:「邵姑娘,倩儿和欧阳公子对你好不好?听你叫‘琼哥哥’叫得这幺亲热,是不是很喜欢他呀?没关系,你只管实说,老朽绝不会笑你的!」邵莺莺骤闻此言,先犹豫了片刻,羞得双颊霞烧直红透耳根,转瞬又面含悲恸之色地低语道:「嗯!不瞒两位前辈说,我也真的很喜欢琼哥哥,他这人很好,心肠好、体贴人、善解人意,确实是个无可挑剔的郎君,倩姐姐很喜欢琼哥哥,我也和她一样喜欢琼哥哥……可是,现在我却没有资格了,那两上该死的家伙用脏手拈污了我的清白之身,教我以后还如何做人?琼哥哥一定不会要我的,我也没有资格去爱他,不能再也奢想了!都是两个畜牲……」卓名天上前扶着那掩面又泣的邵莺莺,忙安慰道:「邵姑娘,你不必难过,那两个该挨千万刀的家伙,他们虽然用污爪摸过你的身子,但你的最宝贵之处不是还清白无污吗?即使这些都失去了,只要你们是真心相爱,那也毫不为虑,欧阳公子爱的是你的心,然后才是你的身子,两个人相爱心心相印才能保留住永恒的爱,只为了短暂的倾心,肉体之欲,是不会有长久的爱情,你放心吧,欧阳公子若真爱你,他一定会谅解的……」邵莺莺泣声渐停,仍不放心地问:「卓前辈,琼哥哥他会不介意吗?但愿他会体谅我!」卓名天仰首向天,正午那火辣辣的阳光射得让人睁不开眼,耀眼夺目,他轻拍了一下邵莺莺的香肩,轻声道:「丫头,别哭了,别担心!有我们兄弟俩为你担保,他还会不信?现在已晌午了,你从早晨被‘塞北二枭’掳走至现在已有两三个时辰了,他们寻不见一定也很着急,说不准担心得要命。
这样吧,你在前面带路,带我去看看我那已有大半个月未见的宝贝孙女,顺便见那尚未过门的孙妇婿,看他是否真的如你所说的那幺好,发现他的污点后,我好早些让情儿离开他,以免为人所欺!走吧,丫头,你在前面带路……」邵莺莺用抽擦了一下泪水,破涕为笑道:「小女子遵命!两位前辈,请!」三人客气一番,便直向欧阳琼他们所住的客栈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