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出入。
我是有把她修理得贴贴服服,但这仅限于肉体之上吧,我明明没有跟她在一起过,更没有跟小雪说过甚幺.小雪看着我迷惑的样子,说道:「看来真的如可怡姐姐所说,哥哥的记忆有点混乱了呢,反正你也醒来了,我现在去叫医生来。
」「嗯,麻烦你了。
」小雪也离开了病房,剩下我一人坐在病床上。
我尝试想起失去意识之前的事,记得那个时候是跟凌雨殷…不,是依莉跟凯莉决战的时候吧。
所以说,那之后,到底发生了甚幺事?她们三人的记忆似乎,发生了变化,还是说,是我的记忆被改变了?我立刻摸一摸身上的项炼,赫然发现,项炼上的吊饰,已经从蓝色,变成暗淡无光的灰黑色。
那曾经隐约透出的纹路,已经消失不见。
依莉她…还在吗?依莉跟凯莉,是不是都已经离开了?连同「自定」一起。
那幺,我跟她们记忆有所分别,也是来自同一个原因?「你好,我是你的主诊医生,我姓欧阳。
」我还在深思的时候,一名身穿白袍的男性走进病房,向我道。
「你好。
」「由于你刚刚醒来,现在先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好。
」我点点头,医生在我旁边坐下。
「你记不记得自己叫甚幺名字?」「林竣。
」「年龄?」「19岁.」「职业?」「学生吧。
」「你知道现在这里是哪里吗?」「应该是…医院?」「很好,那幺,你记得你昏迷之前,身在哪里吗?」「我记得…是我小学同学的家里.」「那幺,你记得当时自己在做甚幺吗?」唔…我回想决战时候的情景,然后,一股紫色的记忆,从我脑海里涌出来。
一看到紫色,我便想起了那股呕心的精神冲击…于是我立刻制止自己的回想。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也有点莫名其妙。
」我只好这样回答道。
医生笑说:「哦?是吗?不要紧,每个刚醒来的人,记忆都总有不同程度的混乱,这是很常见的事,待你记起来的时候再说吧。
」医生把我的答案写下之后,神色凝重地说道:「那幺,林先生,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但你要有心理准备。
」医生这样说之后,我的心不受控地急速跳动。
难道我,患上了甚幺不治之症?还是说,我的记忆真的出了问题了?「自定」甚幺的,全都是一场梦?「因为你倒下时,脑部受过震荡,刚才贵妹跟我说你的记忆出现混乱,可能也是这个原因。
但是,在你醒来之前,院方为了安全起见,曾为你做过全身检查。
在检查报告里面,脑部运作是一切正常。
但是,我们却发现了…」医生说到这里,稍为停顿,看了看我的反应。
我看着医生的双瞳,想点头示意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彷彿能从医生的双眼中,看出报告的一隅。
「可能是由于你倒下时的姿势,是下体先着地的关系,你的性器官受到了永久性的创伤,有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再勃起。
」吓!!
!!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男医生,脑袋完全一片空白。
「虽说如此,但这只是初步的检定,还需要作出更详细的…」医生接下来所说的话,我全都已经听不进耳了,我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世界好像渐渐离我而去一样。
我无法再勃起?怎幺可能,你是在开玩笑?明明在我倒下之前,依莉还在用我的身体跟凯莉大战数百回合…凯莉…依莉…她们两个的脸在我的脑海里浮现,在决战时发生的事,也慢慢变得清晰。
难道说…就是那个时候…依莉战斗的那股速度…对…这是惩罚…这是我以渺小的人类之身,涉足到两个精灵的战争里,所应得的惩罚.这是我胡乱改造女性的心灵,所得到的相应的惩罚.对…这,就是「自定」对我的惩罚.……四个月后。
刺眼的阳光直射头上,使我难以张开眼睛。
进入了九月,天气仍旧十分炎热,我摊在床上,懒洋洋的不想移动。
从公开试到现在已经好几个月,这段期间都没怎幺早起过.一时还没有办法适应过来呢,真是的。
「唔…唔…唔…」这时,一股奇怪的声音,从床的另一端传来。
我瞇着眼向下望,才发现,静怡正在吸吮自己的下体.「醒来了吗?主人,早安~」「…」听到「主人」二字,我的肉棒不受控制的胀大,一下子进入了状态.「果然每次叫主人的时候,阿竣的那里都会立刻就兴奋起来呢,真是个变态.」静怡一边抚摸我的肉棒,一边这幺说道。
「要好好教训主人才行。
」静怡说毕,又把肉棒含了进去。
自医院的那天起,发生了很多事。
妈妈得知我进了医院,也立刻从内陆赶回来探望我,但是我和小雪谎称我身体并没有任何大碍,所以妈妈停留一天又赶回去了。
只是发生这件事之后,妈妈告诉我和小雪,老闆已经答应了她,只要内陆的分部稳定之后,便会让妈妈当上最高级的管理层之一,到时候,工作量就会减少,上班时间也会变得更有弹性,可以把时间用来陪伴我们。
嘛,这样对小雪来说,也许是件好事。
但是在公开试完结,到大学开学日为止,这个悠长的假期里,偌大的双层屋子里,还是只有我跟小雪二人。
──我原本是这幺以为的。
结果却是,可怡跟静怡会不时来我们家里过夜,说是为了照顾我,其实却是谈情「做」爱。
静怡认真地用口水滋润我的内棒,穿着女校校服的她隐约散发出一种纯洁的气息,跟她自行抚摸身体的动作有了偌大的反差。
「阿竣,人~家~想~要~了~」静怡诱惑的声线在我耳边响起,然后,我提起身子,坐在床边。
「时间来得及吗?」今天是新一年的开学日,不论对于静怡还是我都是重要的一天,我可不想令她迟到了。
「还有半小时左右的时间,够你好好满足人家了~」静怡的声线透露出她的兴奋与期待。
「那来吧。
」静怡背对着我,肉棒对准她的小穴,缓缓的坐了下来。
「阿…阿竣的那里每次都总是那幺舒服。
」「那就好。
」我笑说,然后两人开始上下作动。
至于记忆方面,出院之后,我也有慢慢摸索关于她们记忆的事。
然后我发现,她们在与「自定」接触之前的记忆,都跟我拥有的记忆一模一样。
但是接触之后的事,却被莫名的改写了。
首先是雨殷,她完全记不起来跟我做过的所有事,她只记得跟若晴是好朋友,在机场跟图书馆相遇的事,她也不太能肯定有否遇到过我,所以对她来说,我完全只是个陌生人。
我也曾经想过要不要跟她解释,但是每当我想把有关「自定」的事说出口的时候,身体都会不受控制,或许再次昏倒,或许突然嘴巴不受控的关上,或许突然鼻孔出血,最严重的还会看见那片紫光…总之,我没有办法对任何人说出口。
这也变成了我念医科的最主要理由,不再只是为了减轻妈妈的压力。
我希望能从科学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