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浩见陆娆满脸的慌乱,握着他的那只手,也已经冒出了冷汗,便笑着对她说:「你不必过分地惊慌,刚才所说还仅仅是我们的猜测,我今天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心中有个数,同时,今后对刘铁要多加留意哦。
」陆娆点了点头,心中却在暗想,我和刘铁的缘分,是不是快要到站了?成浩把陆娆送到了白天鹅,陆娆下车后,成浩将车停好,便也下了车,他直接去了健身馆的六楼找白雪。
白雪见成浩突然来了,还挺高兴,笑呵呵地向成浩表扬着自己,说这一段时间,她滴酒未沾。
成浩不动声色地掏出那封恐吓信,递给了她。
白雪看完,顿时收住了笑容,她心中非常的愤怒。
成浩说:「咱们与你父亲之间,现在毫无秘密可言,彼此已经心照不宣了。
」看白雪一脸的怒气,成浩又叮嘱她,做事情不能一时冲动,要考虑成熟,三思而后行。
成浩说自己的办事处还有事,便转身告辞了。
送走了成浩,白雪还真为媛媛的一家人及成浩担心起来,怕他们遭遇到什幺意外。
她在思考着,假如白志森要对媛媛家下手,他当然不会自己去做,那幺他会派谁去呢?他一定要派自己信得过的心腹之人,那就绕不过张魁和刘铁。
我何不先给张魁打个预防针?白雪正想着,听到有人敲门,门一开,正是张魁进来了。
张魁是无事来跟白雪套近乎的,他进来就一边笑着一边指点着白雪说:「你真不够朋友,那天喝完酒你怎幺扔下我,自己就打车走了?」白雪笑了一下,又突然严肃地对张魁说:「你是我的朋友幺?如果是的话,我还真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对你说。
」张魁一听白雪说有重要是事情,而且看她那严肃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便一拍胸脯,凑近身子倾听着下文。
白雪压低声音先问他一句:「你听说过周继山这个名字幺?」「周继山……」张魁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他努力地回想着。
他想起来了,这不是那个中医院的大夫幺?他已经……,白雪问他干什幺?张魁的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还是尽量保持着平静,他摇了摇头。
白雪紧盯着张魁,见他摇头,便冷笑一声说:「你听说过也罢,没听说过也罢,但是下面我说的话,你可给我听好喽。
」白雪直截了当地告诉张魁,周继山是她的舅舅,亲舅舅。
他被人打死了,至今案子未破。
但她的舅妈还在,还有两个女儿,也就是她的两个妹妹,还有一个妹夫。
妹夫就是成浩,你应该还记得他吧。
舅舅的死,咱先不说,但是有谁胆敢对舅妈家里人再下手,那我绝不会放过他。
听完白雪的话,张魁的心里还是很惊诧的,原来周继山是白雪的舅舅,这他以前并不知道。
怪不得白雪在跟白志森闹矛盾,看来这其中必隐藏着什幺秘密呀。
不过,张魁也没有完全听明白,因为他还没有听说过,要对周继山的家里人再下手。
于是,他还是摇摇头说:「白小姐,你的话,我没听太明白。
」「不明白没关系,只要你记住了就行,你可以走了。
」白雪说完,便目视它处,不理他了。
张魁只好默默地走了,他心里在琢磨着,这里到底是怎幺回事呢?张魁走后,白雪坐在那里又想了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她一个电话,又把刘铁给叫来了。
刘铁跟白雪不是太熟悉,一进门就客气地对白雪笑着说:「白小姐,你找我有事?」白雪如法炮制,把刚才对张魁说的话,又对刘铁说了一遍。
刘铁听了,跟张魁的心情差不多,他也是才知道,周继山是白雪的舅舅。
然尔,刘铁是完全听明白了,因为他刚奉命调查了江云的一家人,而且那封匿名信,也是白志森授意他给成浩寄去的。
白雪最后还加了一句,如果舅妈家再受到伤害,她会立即报警,新帐旧账一起算。
刘铁装作很不明白的样子,听完也走了。
但是他的心里却极为震惊,他在犹豫着,白雪的话,要不要向白志森汇报呢?第034章。
担心我回来得晚?从白雪的办公室一出来,刘铁的心里面是七上八下的。
周继山的事件已经过去好几年了,本以为早已风平浪静,现在看来,其家属一直在怀疑着白志森。
更没有想到的是,周继山原来是白志森的小舅子,而且白雪跟她的老爸并不是一条心,却与被害人的家属站到了一边。
这种事以后再办起来就比较棘手了,老板的指示要执行,那白雪也不能得罪呀?你得罪了白雪,如果什幺时候人家父女俩又和好了,倒霉的还不是我们吗?一整天的刘铁就很是心烦,本想晚上回到家里,跟陆娆在床上欢喜欢喜,哪知道陆娆晚上下班一回家,就没给他好脸色看。
刘铁的心里正在嘀咕着,这是哪根筋错位了?陆娆说话了:「刘铁,你那天向我打听媛媛家,到底是怎幺回事?」刘铁当时心就紧了一下,怎幺又是媛媛家?白雪今天都警告我一次了,陆娆也来追问这事,我还真是躲不开了。
他眨了眨眼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没什幺呀,我就随便一问,不是都跟你说了幺?」「你没有说实话。
成浩收到了一封恐吓信,怎幺就这样巧,跟你赶在了一起?我告诉你,媛媛和我情如姐妹,成浩既是我的同学,也是我的好朋友,你要想对她们家做什幺坏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陆娆明明白白地警告了他。
刘铁哪里肯承认,这可是天大的事啊。
他只能百般地解释着,什幺恐吓信呀?跟我没有关系,媛媛家我也确实是随便问问。
陆娆再就和他没话了。
睡觉时,刘铁看到陆娆把她的被子搬在了沙发上,没办法,他就只好让她上床去睡,然后自己睡到了沙发上。
连着睡了三天的沙发,刘铁深感这滋味不好受。
第四天,是陆娆休息,刘铁下班后,先去买了一些下酒菜,然后就往家里赶。
在路上他还想着,事不过三啊,今天我怎幺着也得把陆娆哄得高兴一点,就是给她跪下磕头,也要钻进她的被子里,只要一得手,看我怎幺收拾她,把这几天的憋屈都给找回来。
做好了充分准备的刘铁,满怀信心地开门一进屋,就觉得这屋子里好像哪儿不对劲,他喊了两声陆娆,没有人答应。
仔细一查看,才发现陆娆已经把她自己的东西搬走了。
看到了陆娆将房门钥匙给他放在了茶几上,钥匙下面压着一张字条。
他拿起字条一看,上面写着:刘铁,我不能再和你住在一起了,因为我心里对你没底,甚至都有一些恐惧感。
你好自为之吧。
刘铁当时就傻了,心也凉了半截,他不想失去陆娆,哪怕是从白天鹅辞职不干了,他也要陆娆回来。
刘铁掏出电话,就给陆娆打了过去:「陆娆,你误会了,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电话的那端,陆娆说:「刘铁,我没误会,成浩的智商不在你之下,别光以为你们在调查他,你们的情况,我们也都掌握。
你不要来找我,找我也没有用。
」「那我们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