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自己上大学时就被男友搞得怀孕。我知道她这么说,其实也是为了给我减轻压力。话语之事小,人品之事大。我再次感叹运气好,居然在40岁之后遇到一个如此心地善良的伴侣。我抱紧她,“上官,咱们都是好人,而且你比我好。善有善报。咱们过好剩下的几十年。”在身体的超紧密接触下,上官雯的呼吸有些急促,“嗯,咱们都善有善报。我成了破鞋,你成了王八。(注:北方话里破鞋特指淫荡的女人,被很多人穿过的意思。)...嗯...你想不想骂那个小骚娘们?”骂姜辰辰?为什么?因为她跟老师通奸吗?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上官雯。她略带挑衅地眯眼看着我,“骂你学生还要你老婆教你?肏她妈啊!”
第二天到了办公室,我用私人手机和姜辰辰说明情况。“老师你不用有顾虑,跟我妈如实说就成。我更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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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会不会受到伤害,你们的婚姻会不会受到影响。”姜辰辰的反应一如既往的客观理性。“我觉得不会,但是我会注意。你放心。”我这么说并非开空头支票。昨天晚上,上官雯的破鞋王八之语,引发了一场正经体力活的性交。两人从头至尾都一言不发而只专注肉体的碰撞摩擦,但是我的心里非常清楚,两个脑子里都在想同一件事:季文之曾经在床上肏姜辰辰。想到昨晚的交合,我的心思有些蠢蠢欲动。“辰辰,说到这里,我还有两个问题。一是我怎么跟你妈妈介绍郑秋的角色。另一个是...不知道这么问是不是有些冒昧...你们回来之后,嗯,你我之间还想不想回到...你知道我的问题。我是觉得,就算我不问,你妈妈大概也会问到。所以...”这一串话说的磕磕绊绊,但也是我们需要面对的实情。
“郑秋的事儿您不用替他藏着。您知道郑秋。他心里巴不得告诉别人他喜欢绿帽子喔。告诉我妈是最安全的。您的第二个问题...”姜辰辰故意拉长声调,“如果答案是一个公式的话,其中两个关键变量是x: 您想不想回到从前?y: 我妈是什么态度?”这话的含义已经非常明确,也让我再次回想起我这学生外加小骚狐狸的调皮。作为老师,我当然不能输给学生:“那姜副教授这个因子怎么影响公式的最终结果喔?”我问。“您问姜副教授啊,姜副教授是个常数项。影响程度通过求导就知道了。”小狐狸说,从手机里都能听出那种冒着坏水的笑。求导之后常数项消失,所以才有不定积分。也就是说,我和姜辰辰是否回归长期通奸关系,完全取决于我想不想以及上官雯接不接受。
这天下午回到家里,我给上官雯讲了一个故事,从郑秋约我吃工作午餐开始,一直讲到我和上官雯结婚,甚至没有隐瞒婚前一个多月里我工作日肏女儿,周末肏母亲的情节。一方面,既然坦白就百分之百如实相告。藏住的事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露陷,而我绝对不想因此影响我无比珍视的婚姻。另一方面,我也有自私的考虑。上官雯决定接受我和姜辰辰重归于好的前提,必然是我同时保持和她们母女的性关系。所以婚前那一个多月的故事既是探测器也是预防针。我没有想到的是,上官雯的回应竟然是一个不痛不痒的“我早就知道。”询问原因,原来她当初曾经在我家床头偶尔注意到一根长发,显然来自某位女士。既然她相信我这个人并不滥交,长发加上停车场那一幕就只有一个单一的解释。我自诩很注意起居卫生。唯一能推论出来的,只能是姜辰辰在某个周五晚上来和我肏屄之后被郑秋接走,而上官雯周六就早早上了同一张床。
回想起当年大石臼套小石臼的那几个星期(读者请参见第五章),再想到同一安排很可能重现,我的下身有了男人都懂的反应,正好对应了上官雯的下一个问题:姜辰辰这次举家回来,我和她有没有什么打算?其实这个问题也是我一整天思考的内容。首先汇报姜辰辰的表态:“我今天也问了。辰辰说她完全尊重你和我的态度。”“也就是说,她愿意,对吧?”上官雯一针见血。常识比微积分更加直截了当。我点头。“那你喔?”上官雯又问。不得不说,当前的对话让我想到偏导数,逐一计算每个变量的影响。
我的计划有两个前提:小吴要走了,王蔷要来了。先说小吴。他和姒媛夏天毕业。虽然工作的事情还没有着落,但小吴也同时向外地几所大学申请攻读硕士学位,所以他们两人和我们的关系将在五六月份终止。而王蔷已经被我们系录取为博士生,预计八月份到达,ta母亲已经委托我们市的一家房屋中介公司在学校附近物色一处公寓房。在我们的视频通话中,王蔷说得非常清楚,选择来我系念书的主要原因是希望在接下来的几年里陪着老师和师母,自己可以心情顺畅地读书。看着ta在视频里毫无掩饰含情脉脉的模样,我相信ta说想念我不是客套。但是我也毫不怀疑,这个孩子希望继续肏上官雯。毕竟,孤身一人在c大好几年,上官雯是ta生命里第一个发生性关系的人,而且两人相处很融洽。不得不说,上官雯这个女人有一种内在的魅力。明明已经年过半百,但仍旧让不同年龄段的男人在一亲芳泽之后仍旧欲罢不能。
上官雯当然也知道这些信息。所以我跟她说,经过上次在杰克家的经历,我更加喜欢可以充分交流的长期换伴。燕子远在天边,我希望和姜辰辰回归稳定的关系,而王蔷大概率在接下来的几年中为上官雯提供婚外鸡巴。“你就不担心王蔷把你老婆的屄用得松松垮垮的?”上官雯挑逗地问,贤惠妻子式的笑脸后边是这几年释放出来的淫荡。你的屄松了,可是姜辰辰的屄紧啊。我想,当然没有说出来。虽然我能感觉到上官雯可以接受我和她们母女俩的关系,但是世上很多事情仍旧可做不可说。我的情商不算高,但也有个底线。而且扪心自问,我觉得一个被用得宽松的老屄也挺性感的。说明屄的主人更骚,不是吗?
总而言之,我和上官雯的性生活在这一年的春夏两季将会经历三次人员变化。小吴和姒媛六月初离开,姜辰辰和郑秋七月一号回来,王蔷预计八月中旬到达。现在还是二月底,我们和小吴这一对年轻人的交往一切如常,还是每周末拿出一天来交换,通常是从周六下午开始,晚上在我家过夜,周日吃完午饭结束。除了没有当初和杰克燕子之间的那种一家人的感受之外,其实我们四人似乎都挺享受这样的交往,性欲和生活分得清清楚楚。后来在网上看到一句话,进入身体但不进入生活。精辟。
转眼到了五月的毕业季。小吴将去东岸读硕士,姒媛还没有想清楚下一步怎么走。好在她家的经济条件还不错,暂时没有就业压力。她打算先陪小吴去东岸,花些时间计划未来。六月初,小两口在离开之间来我家住了两天。用小吴的话说,是借助一场“最后的疯狂”来纪念和告别这段缘分。其实上官雯的性器官对于小吴来说已经是三年有余的熟门熟路,我和姒媛也有了接近一年半的定期负距离了解。我们这两对老少配之间,再疯狂也不过就是玩了一次四人同床,我一边肏姒媛一边吃上官雯的奶头,小吴也是边肏上官边和姒媛亲嘴。
他们动身的前一天晚上,我和姒媛大战一场之后,两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隔壁传来上官雯的叫床声,显然这对奸夫淫妇还是现在进行时。“大叔,你说我跟吴昆能像你们这样过一辈子吗?” 姒媛突然发问。我扭头看向她,“为什么有这个问题?”这种话题已经进入对方的生活,谨慎为妙。“不知道,”姒媛不紧不慢地回答,“现在就是搭伙过日子,而且...大叔你别多想啊,我只是在说...我觉得吴昆对我的性趣还比不上对你太太。”
我沉默半分钟,斟词酌句地回应:“姒媛啊,你如果想问这种夫妻活动会不会影响婚姻,我只能说因人而异。我的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