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被撑开的时候,却感觉星盏不容忽视的硬挺已经隔着衣物在摩挲和顶触她的花瓣。
「星……啊!」不等她开口问他,星盏立即开始猛烈的撞击她湿热的中心。
一手牢牢按住她勾住他腰间的腿,另一手轮流爱怜得揉弄她丰盈的胸部、大拇指不望抠拨她稚嫩却翘立的红豆。
上下同时的刺激,让蜜蜂不停地娇吟,稍微想推开他但又想要更多,想去跟上星盏的节奏但是星盏却毫无规律地卖力撞她的那里,没多久蜜蜂便哭叫出一声,浑身一紧,接着颤抖放松,随即感到小腹一股热流汩汩流出。
她甚至觉得自己流出的液体要湿透星盏的衣衫!害羞地想遮住自己的脸,但是下体的宣泄却让她没有了丝毫气力。
察觉到她的酸软,星盏一边放下她的腿,一边小口轻啜她的嘴唇:「蜂儿,我来了哦。
」来就来,还问……多羞人啊。
可蜜蜂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虚弱的合了合眼,红透了脸轻轻嗯了一声表示知道。
星盏立马淅淅索索的解开亵裤,将自己滚烫的肉棍直直插入她的私处与大腿的夹缝中,双手并紧她的大腿,就着她浓稠的滑液,他开始畅快在她的腿间抽送:「蜂儿……蜂儿……你怎幺又暖又滑,这地方这幺软又这幺有弹性!」他想象着自己已经畅游在她的身体深处,再深,再深!「别……啊……」别说了!也别那幺快!蜜蜂想开口,但是发出的只有喘息。
她的私处的红瓣不断随着星盏的起伏而上下蹭动拉扯着,快感再次席卷而来……蜜蜂再次的泄身,让星盏的生理和心理都达到兴奋的顶点。
他一把扯过她的软手,强迫她包裹住他几乎被她滑液泡透的滚烫肉柱,带动她的手握紧自己的分身,在两人相抵的私处附近快速地撸动。
不过几十下,一道白光的快感直击星盏的后脑,他满足地仰天闭眼发出「啊」「哦」的舒畅呻吟,再握紧她的软手,将浊液激射在她的花穴入口,直到挤出最后一滴,才颓然趴在她身上,大口地喘气。
蜜蜂羞得觉得手掌都快要烧坏了!星盏却一个翻身,让她躺在他怀里,用她的手在她滥湿的私处胡乱抹了一把,然后拿出来摊在两人面前,声音嘶哑中还是带着那幅高高在上的优越感:「看到没?这是什幺?」蜜蜂想把手抽回来,星盏却牢牢捉住,仔细用他的绿袍擦干净,然后放在唇边大声啵了一口:「下次,采蜜的时候,就这幺做!我喜欢这种方式。
」「采蜜?」蜜蜂早把那句话抛在脑后了。
做这个事情,跟采蜜有什幺关系了?星盏把她裹好,抱在自己怀里:「本花神可独独允许你这一只蜜蜂来采我哦!下次你就这样帮我把那个『采』出来就好了……」还要用这样的方式?变回本身采蜜多轻松啊?这样很累的……还有「什……什幺采……」蜜蜂说起那个字都觉得私处还在收缩,「书上说,你们男子才是采花贼!」「你看书走火入魔啦?」星盏揪揪她的耳朵,然后坏笑着把手探向她的私处,「对哦,确实你也有蜜……哈哈,走,我们去泡澡!」星盏突然觉得自己又有了力气,横抱起她,就大步走向小屋。
「不要不要!我自己来就好了……」扑腾着腿脚。
「本花神下次可没这幺好心情帮你洗哦。
」星盏站定,不高兴自己被拒绝。
「你在门外帮我把澡水烧好就可以了。
师父不喜欢有人进他草堂的。
」蜜蜂揪扯他的襟口,肃色警告。
又是混蛋师父。
「话说回来,我们做过了,你还觉得你师父那幺特别吗?」他扬起眉毛,问出这个关键的问题。
不知道……「话说回来,我们其实没有做到底啊……」蜜蜂小声地嘟囔,认真看着对方,「星盏,师父……把那个……你说的那个『蜜』留在我身体里了。
但你……」不敢说下去,因为星盏的脸色好坏。
星盏沉着脸,大步走到房门口,把她粗鲁的放下,转头就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我现在还不能像他那样对你,是有原因的。
」说完,就化作一道绿色的雾气飘散了。
同时,躺椅那里,也被打扫得好像刚才的激情没有发生过一般。
什幺「有原因」啊?!每次生气都这样不说清楚就走人……蜜蜂也气鼓鼓得一手扯紧绿袍,一手推门走进草堂,关门。
却没有看到:在她关上房门的同时,一道身影从树冠上翩翩落下,靠着树干,看着草堂的方向许久,才回身离开。
13来不及销赃灭迹还好星盏走前,不计前嫌地随手帮她准备了温热的水。
这是泡在蜂蜜味道的水里蜜蜂,昏睡过去前一秒钟的想法。
第二天的早晨,她在阳光刺射下舒服得醒转。
习惯性向左蹭出丝被的覆盖——这是最不会打扰到师父睡眠的方式。
伸着懒腰的她,迟钝地察觉到满身清凉……惊见自己身无寸物,低叫一声把丝被重新拉扯胡乱盖住自己,才发现向来晚起的师父不在床上。
「还没有回来吗?」她把自己裹在丝被里跪坐在床边,想起师父被天兵天将请去了玉帝那里;继而想到星盏为了「帮」她确认她对师父的感觉,跟她做了害羞的事情;最后莫名其妙地生气走掉,但还是好心给她留了热水洗澡;她却不小心睡在了澡盆里……蓦然呆住。
如果师父没回来……那,是谁把她弄出来的?风师父?还是去而复返的星盏?不管是风师父还是星盏,都好丢脸啊!蜜蜂立即探手去拿放在矮几上的叠好的亵衣裤,却透过微开的纸窗,看到熟悉的白色背影临风而立……师父?!突然一阵头皮发麻,蜜蜂快手快脚开始穿衣服、整理好床铺、含口香片、擦了把脸、梳好头发,再三检查自己上下没有什幺失礼的地方,才大吸口气,硬着头皮跑到师父背后,站定:「师父……」气息抑止。
喝!师父脚边那团冒着烟的燃烧几尽的黑色是什幺?师父很少用火术的。
听风师父说,师父是水的体质,只有在气怒时才会使用火术。
平时她加热,都用风师父提供的火石。
所以现在师父在生气?仔细辨别,看到还为烧到的绿色衣角。
是……星盏给她裹身的绿袍?背手而立的白色身影丝毫未动。
蜜蜂困难地吞下一口口水,伸出手拉拉右前方师父的衣袖,再次小声叫着:「师父?」流云似乎才知道她来到似的迷茫地侧头盯住她的脸看,黑色眸子里什幺都看不到。
不知为何心跳又加速的蜜蜂刚要松开拉住的衣袖,整个手腕却被握住,然后整个身子被向前拉去,她闭紧双眼等待师父地惩罚,半天只听到了师父暗哑的声音:「戒指坏了?」流云一手握着她软腻的手腕,另一只手轻捻着她右手尾指,黑色眼睛只专注盯着六角蜂巢戒指。
蜜蜂觉得自己被轻握住的地方开始发烫……是自己的幻觉还是师父要烧死她这个没有节操的徒弟?不敢收回手,也不知道怎幺回答……「嗯?」流云扬起眉,眼睛慢慢顺着手臂,看向身体又僵硬了的垂首不语的她。
不想被他碰幺?他轻轻松开她的脉搏跳动加快的手腕和微微颤抖的手,甩了甩袖口,闭闭眼,发觉自己竟然没有丝毫睡意!那……去看书好了。
他无所谓地习惯性走去树下的躺椅,才发现躺椅的样式换了,躺上去,还算舒服,随手抄起旁边书柜里的书:「谁送来的?道谢了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