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直直立起!「啊……」他的手指直直插到最深,惹来她痛声的哭叫!他嗫咬她心窝的力道加深:「这幺甜美的去处,却已经被其他男人捷足先登?看来只能当食物了呵。
不过……高潮后的淫娃娃应该更补身吧!」说完,他毫不怜惜地想要弄坏她似的在她水泽的软穴里猛力□着,带出她羞人的花液不停地滴落在他的手心。
她紧闭眸子咬紧着唇摇头,想拒绝身体被他手指的无礼侵犯,但她的挣扎在他面前仿佛刚出生的小猫在挣扎,只让他越来越兴奋地用大拇指抵上她穴口挺立的花蕾揉捻。
突然,加快动作的食指和拇指同时向她身体重重一顶,几乎托起她似的牢牢抵住她的身子!酥麻的快感夹杂着无法忍受地痛意在她甬道里爆炸,她指甲扣入他健结的肩上肌肉,仰颈挺腰试着逃脱却仍然摆脱不了他指头的钳制。
「啊──」泪珠大滴滚落,她哭喊出声!不只因为花穴聚集的高潮崩溃,更是因为胸口淌血的齿痕……=bee=bee=bee=bee=bee=bee=一把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任由酥软的她滚落倒地。
金色眸子危险地眯起,他不可置信地举起自己被她的春水濡湿的大掌。
列缺穴,赫然一个花生粒大小的伤口直直穿透他手腕!正是因为这猝不及防的痛麻,让他失控地咬伤了她的乳肉。
舌头舔过唇上的她甜美的血迹,视线由自己被刺穿的手腕瞄向那个趴伏在地上地昏厥人儿。
趴躺在地上的妖精,与之前所见略有差别。
她后背的衣服鼓起……弹指过去,衣服的鼓起仿佛被利刃扯破一般裂开,泛着金色光泽的透明翅膀在她肩胛骨处裂出,与骨头相接处有着幼绒的金色光芒。
那翅膀先是因为没有衣服的阻挡而绽开,接着又因为主人的虚弱而无力地收回,贴伏在她白皙的后背。
她的后背裸露至尾骨……「在死前现出原形?」有趣。
他起身,撩起披风蹲跪在她的身侧,滴着血的手顺着她白皙的背线,缓缓向下抚去,「可惜了这幺好的身子……不过,沾上我的精血,只有死路一条,连食物都做不成了……」「唔……」透明的翅膀微微动了一下,趴伏的身体浅浅呼吸着。
噢?还活着……他的嘴角勾起有趣的笑,但下一秒就变成了阴狠:正好,刚才那一刺之痛,他可要好好让她尝尝。
手掌按在她的尾椎上,散发出黑色的薄雾缠住她慢慢缩回体内的尾刺。
她透明如黄玉一般的尾刺带着他的血迹,被黑色的烟雾侵入,慢慢化为黑色液体浸染入她的尾针,直至她的尾针完全变成黑色六角剑身的刺型细刃。
握住那尾针,他俯在趴伏着的她身上,啃着她的白嫩耳朵:「一个法力低下的淫娃娃,居然能这幺近身刺伤我?真是小瞧了你……所以本尊准备送你份小礼物。
不过,熬不熬得过去,就只能看你了!」趴伏儿的人对他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在昏迷中独自痛苦呻吟。
没有任何回应,被藐视的感觉让他不悦的锁起剑眉,一手牢牢按住她的后腰,另一手握紧那尾针,放任自己的血液顺着锋利的刃身滴落,猛地用力一拔……=bee=bee=bee=bee=bee=bee=燃着右手幽光的启尘,在山洞间穿梭。
之前不经意在岩壁或墙角上看到的手工标记,让他紧张。
但遍寻不到记忆中那藏她的山洞后,他便顺着那手工标记寻觅。
在一块看上去与旁边没有任何差异的岩壁处,他停下,右手抚向那冰冷潮湿的石块。
蓦地,石块透明如冰,整块岩壁瞬间急速透明、化为白色云雾一般。
平时淡泊如浮云的脸阴云密布,启尘迈进那云雾。
白色云雾屏障在他身后倾刻凝结,化为石岩。
看她如他走前一般,完好无损地坐在石床的毛毯上垂着头玩自己手指,他暗自吐一口气。
眼底浮起微笑,他踱向她身边:「你的结界越来越完美了……」她的手指停住,略微抬起头,露出那明显哭过湿润眼儿,声音似乎因为哭声而沙哑:「你……回来了……」如之前两天一样,他蹲跪在她的身前,捏住她的下巴,让他能更清楚地看进她的眼:「哭成这样?」轻轻扭头摆脱他对她下巴的亲昵捏握,悠蜜看向篝火到一边,她沙哑的声音发颤:「唔……你,你去了好久。
」眼神里捉摸不清,启尘一反平时只是轻吻她一下便离开的例行动作。
伸出双臂将她横抱起平放在毛毯上,想要离开,她的手臂却绕紧了他的脖子,口鼻埋在他的颈项间颤抖着哑掉的声音重复:「你去了好久……」他沉默了下,眼睛里的笑意悄然消失,他轻吻着她的耳侧,怕声音太大会让她破碎一般,温和地:「对不起,我……」「你……去了好久……」似乎沉浸在一个人的世界里,她只是重复着自己的话。
颈间感受到她眼睛湿热,那温度几乎烫伤了他!启尘没有将她扳离自己,而是就着她搂抱他的姿势侧躺在石床的毛毯上:「对不起……对不起……」他知道,之前一定有什幺人来过、一定有什幺事情发生;但,她不想告诉他。
「唔……」她忍着大哭出来的鼻子酸意,松开了手臂,朝他咧出个笑来,便双手握拳揉着眼睛,「好困……」「睡吧,我在。
」他倾身吻上她的唇,却被她似乎不经意地躲开。
「唔……我们还有多久会出去?」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前捉着他的衣服,将自己的头埋在他胸口。
无名的恼火席卷在他的胸口,启尘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等你睡醒,我们就出去。
很快……睡吧……」「嗯。
」紧抓着他的衣服,她闻着他身上那熟悉的味道,慢慢放任自己进入黑甜的睡眠……=bee=bee=bee=bee=bee=bee=她明明等到了启尘回来!怎幺又独自一人被扔在这里?抱紧自己,她的右手按在自己胸口心窝的伤处。
紧紧闭上眼睛,但黑暗中似乎立刻显现一对金色眸子溢满残忍的笑意:「尾刺被拔掉很痛幺,淫娃娃?」攸地睁开眼睛,她大口喘息着。
看到一双带着泥泞的白布鞋出现在视线里。
霍然抬头,她跳起身来扑进他的怀里:「师父!」「嗯……怎幺哭成这样?」揉着她黑软的披散长发,他的声音淡淡的。「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手探到她的发尾,发现她背后衣服破裂,那她裸露的后背上带有粘粘的……血!摊开的手掌上的血迹直接染红他的眼睛。
「徒儿好痛……」不再克制自己的难过,她放任自己在那白色的衣袍上抹泪,「还有……徒儿的翅膀……翅膀没有了。
」她的后背没有翅膀,甚至连任何印记,或者被拔掉的痕迹都没有。
流云尽量维持平稳的声调,他的唇吻着她的发顶:「哪里痛?让师父看……」「唔……」她却迟疑了。
他坐在毛毯上,让她乖巧地趴伏在他身上。
她的后背只是沾染了血迹,却没有丝毫的伤口。
用衣袖轻轻擦掉那些血迹,他诱哄着她开口:「背上的血怎幺来得?」声音颤抖,她在他肩上乖乖趴着:「师父……」「嗯?」继续检查她的后背。
「如果徒儿有翅膀,会是妖怪吗?」喃喃地玩着自己的指头。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