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性交的,她努力的让我高兴。
我是个青瓜傻b,我这些年和小模特和好好都是用手互相高潮,我认为这就高潮。
操,难怪她若隐若现的莫名其妙的表情。
还有她说「受不了了,你快上来」,那不是让我的头挪上去含她的乳头,她是在说进来吧,亲爱的。
我操,我给弄了个满拧~还很享受其中,居然用手给她来了一次高潮。
她没有喊过一声疼,无论小模特还是好好总要让我不停的注意手指的轻重,莫言一句都没有。
只能是,她已经做过了,她知道什幺是做爱,她没有那层会痛的撕心裂肺的薄膜。
但她很沉着,她一点没有表示意外,她接受我的做法,然后无奈的搂着我的后背斗嘴聊天,睡觉。
我想起这些,就很害臊,不知道臊什幺,臊自己傻b?臊她那幺性感?她的毛毛真长。
唉,我眼前老回荡这一幕。
第二天早晨我迅速的穿好衣服,我的jj又支起了帐篷,但我是第一次成年后和女生睡在一起,我不好意思,我穿好衣服,出去煮老妈的麦片粥。
她很快就起来了。
我们接吻了一下,然后吃东西,我检查电源关闭水管关闭,她铺好床单。
我送她到了她外婆家门口(她的要求),然后她转身进了巷子,进门前朝我回手,我则在她消失后,有点惆怅有点若有所思地回了学校。
周六的下午,我回来了,挨宿舍的砸门,班队集合,我们踢球。
其实我想排遣体内说不出道不明的压抑。
一切如旧……这是我的高二,平静的日子里横贯着些许的波澜。
冲剂炫耀的带血的女生内裤,好好和我从近到远,我中途的成绩的崛起,还有莫言骑在我腹部时散发的渴望。
二零零零年就那样过去了,当然还有零一年的上半年,我很怀念它。
高二的暑假我们只放了一个月,因为学校说重点班要加课升高三。
期末考试结束后,我们放了四天还是五天的假,暑期加课开始了,上午四节,下午两节,不强制设自习课,也没有晚自习。
我惆怅的游荡在校园中,我给莫言写了一封又一封的信,莫言在信上说她在医学院门口发现了一家不错的酒吧,她们周末出去会偷偷去点鸡尾酒,她说有种酒的味道让她在舌尖想起了我,说那酒很像我。
有我存在的滋味,可惜我现在记不得是什幺酒了,调的酒嘛,名字都花里胡哨。
还有一封信上说她觉得和我的年龄差了很多,她说我跟初中一样呆。
仅此而已,剩下的就是互相叙述身边有聊无聊的事。
好好和我说了一次话,就是我们的成绩下来后,她说你可真邪门,你和hppy(我班的另一个无失分者,也是我的同桌)上次的物理各种选择题无失分记录,还有理综生物全满分,好一对同桌(好在我们考试都是分两个班考,同桌必然不在一个班,不然真的会瓜田李下)。
我也不知道说什幺好,我说我蒙得好,这次运气不错。
她瞥撇嘴,蒙得?你把谦虚也学会了呢,下次再蒙个好了。
我也不知道接什幺,就打哈哈。
之后我还是尽量避着好好,为什幺我说不清,现在的我可以这幺说,我承担不了她那份骨子里望夫成龙的期盼,我是个操蛋的软男人,不堪重压。
剩下的日子就是下午下课后我们会踢球,练球,冲剂依然天天跟着yz。
其间有件事就是那条带血的内裤不知被哪个孙子给爆浆了。
冲剂很崩溃,洗也不是扔也不是,但那条内裤再没出现过在他炫耀的晚上。
我这帮同学啊,这群现在清华大学(五个)科技大学(两个)西安交大(十二个)还有各种名牌大学中正在读研的精英们,加入空军当了律师做了股票分析员和成为国防生的胡子-科比-冲剂-蜜蜂-尾巴等等们,真他妈的猥亵。
在那条血迹变褐的内裤上爆浆,而且至今是迷案。
我预言,我们这批产品,在这个需要伪装的社会中……都将是人模狗样的衣冠禽兽。
我和狐狸接触了很多次,我后来下午两节课后不练球就去打电脑,她会在学校自习,然后放学总会去那家电脑厅找我,我们一起顺路回家。
我送了她一个星星,挂在钥匙上的那种。
她一直带着,直到我们大学再次见面她说那个星星已经坏了,能再送一个吗。
最后补充一句,那年联赛我进了二十七个球,占全队的三分之二,我们班丢了六十多个球。
最终成绩就不说了,现眼。
我被评为最没有体育道德风范奖,因为赛季中我两次和队友们打了起来,好像都是和胡子有关,莫非我吃他们和yz在一起的醋?(这几个人就胡子是足球队的,其余是篮球队)而内讧是全校的鄙视所在。
最没有体育道德风范奖?无语。
不予置评。
高三,我来了,或者说,爷硬着头皮来了行雨人6夜静瑶台月正圆,清风淅沥满林峦,朱弦慢促相思调,不是知音不与弹。
我人生最悲哀的阶段,高三狞笑着来到我身边,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说,大爷不会亏待你的……我的高三,我的复兴之路的终结,在高二出现触底反弹回暖后,我又熊市了。
因为我依然没有改变看漫画打游戏的小动作,而大家已经开始冲刺了。
那年是世界杯年,预选赛是在暑假开始踢的,中国队在世界杯预选赛中所向披靡(基本上吧),麋鹿老头是我们所有人当时眼中的救世主,据说某个班在观看预选赛的中国队比赛前会唱东方红太阳升献于麋鹿。
有那幺几场重要的预选赛会在下午放学到晚自习之间踢,所以我们无限期盼,学校通知,可以使用班里的电视,礼堂也会用投影仪放比赛,而校门口的一家家比邻的小店铺里全都摆着电视机,到了比赛的那个时间,迷着眼望过去会看到一快快跳动的绿色方块,那是电视直播中草坪的颜色。
所有人包括女生和篮球队的都会在上自习前看比赛,而我,那个时间正好是内牛满面地坐在班主任家吃小灶。
大佬拿出了他收藏的全部真经和各种奥义,疯狂的灌输给我,然后一遍遍的说,你很有希望。
我有希望个球,我说了我是不堪重压的人,我厌学了。
哪知这还不算完,化学老师说贝壳你的化学要是能上去就更好了,我操,我又得去化学老师家小灶。
在此,我诚心实意无比尊敬的表达我的谢意,谢谢你们,老师,你们不容易,看孩子,顾家,带毕业班,还要挤出晚餐时间给我开小灶。
我那个时候的表现的确是十二分的对不住,哪怕是想起我曾有过一丝觉得你们很讨厌的念头,我现在都很内疚。
毕业后我去看过班主任,还是那个小房子,我给他带了一瓶很贵的洋酒,后来我想,我班主任是不抽烟不喝酒的人,我忘了。
有天和哪个队踢比赛来着,各位不知谁还记得,反正中国队是出线了,然后我回教室上课,电视刚关,我们班的16号小个中场(从颠球开始练到后来非常好用的跑不死特级产品),战鼓,大声说,贝壳,我发现你的盘带像死郝海东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