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咪不再需要别人提示,另一只手抓住我的乳房,指甲掐住乳头。
同时她的手指快速进出,摩擦我的阴道竟也产生快感。
「舒服吗?流这麽多水,真淫荡,你真是母狗,贱母狗……」她乱骂着,似乎沉迷于我们的接触,手指越动越快,手掌的动作也变化起来。
爱咪一手托起我的乳房,用一根手指快速地拨动乳头,又用指甲绕着乳头打转。
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这些动作,也许先生正在她身后抱着她,对她的身体做出种种行为,她又对我做出同样的事。
口舌吸吮皮肤的声音没有停止,我不知道是谁在亲吻谁,恨不得能把眼罩看透。
爱咪娇喘起来,当然并不是因为我,不知道先生在对她做什麽事。
她喘着粗气说:「这样……她就会高潮吗?」「不会,你的手指太细,要把整个拳头都伸进去才行。
」我使劲摇头,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才不想用拳头搞她。
这样吧,给我一个很粗很粗的假阳具,我把她的肉洞撑破。
」「好。
」听见先生站起来,去拿了什麽东西。
他走回来的时候,爱咪不知看到了什麽,笑起来:「好,就是这个!」先生扶着我躺在地上,用靠垫把我的屁股垫高,因为我的手腕和脚踝还绑在一起,所以不得不大敞双腿,把脚举在天上。
爱咪准备好后,硅胶的触感紧贴我的阴户,我知道要来了,吸一口气,准备好接受。
她果然没有任何同情,一下就把很粗的阳具头部捅进我的身体,小穴一下子被撑大,我呜咽一声。
「原来,做爱的时候,男人的感觉是这样,哈哈~~」随着阳具推入我的体内,爱咪的身体也碰到我。
为什麽她自己也靠上来?我想了半天,唯一答案是她穿了那条带阳具的皮丁字裤,穿上后,就像身体前面长了一个阴茎。
她像男女做爱一样,趴在我的身上,把阴茎插到底。
这个阴茎又粗又长,全插入我的身体很勉强,我在自己能做到的范围内拼命抵抗,爱咪压住我:「别乱动,让我干一下,你这个贱货!」她上下摆动腰部,阴茎在我体内进出。
我随着每一下抽插挣扎着,她双臂环绕我举起的大腿,紧紧抱着我的双腿,迎合假阴茎进出的动作。
我们打成一团,先生看了良久才问:「你很享受嘛!好玩吗?」我不能说话,他当然是问爱咪的。
爱咪在动作间隙回答:「你看她被我奸的样子,真是好玩,这是我今年做的最好玩的事情。
」「那就尽情干她,别看她现在不从,干出水后她就开始发骚了……」先生一边说着,一边对爱咪做了什麽事情,爱咪的喘息声变了,娇媚起来,也开始发出嘤咛的声音。
爱咪抽插我的动作减慢:「不……别动那里……」「不想要吗?」先生问。
「……想,可是……」先生把我身下的靠垫摆正,听声音是抱住了爱咪,爱咪身上戴的阳具还留一半在我身体里。
突然之间,爱咪尖叫一声,随着她的声音,那根假阳具一下子全推入我的身体,我也收紧全身肌肉,痛得咬紧口球。
我能感觉到,先生离我很近,他进入了爱咪的身体,带动着爱咪抽插我。
他慢慢抽出身体,爱咪施加在我身上的压力也减小;他又进入,爱咪对我也一插到底……先生反覆进出,爱咪体会着双重快感,叫得失魂落魄。
我同时在做自己最喜欢的事和最厌恶的事,心情非常复杂。
一段时间后,爱咪体力不支,趴在我身上接受操弄。
我们的身体贴在一起,我心里讨厌,但在连续活塞运动后,意识也有点不清楚。
先生同时压着我们两个,一段猛烈的进攻后,他站起来,炽热的液体喷在她的背上和我的脸上。
**到此为止,还没到最糟的部份。
做爱之后,先生和爱咪一起洗澡,打情骂俏,旁若无人。
我被留在原地,就像一件家俱。
休息了半个小时,听上去先生开始探索她的后庭,爱咪惺惺作态,始终不同意。
「润滑做到位就不会痛,」先生说:「让曼曼给你舔湿。
」「舔……舔哪里?」爱咪问。
先生走过来,摘下我的口球和眼罩,说:「刚才表现不错,去帮爱咪湿润一下,做得好就给你一发。
」我咬紧嘴唇,看着他摇摇头。
「不愿做吗?」「死也不要。
」我说。
爱咪明白过来了,她轻笑着:「为什麽不要?你已经被我上过了,是我的女人,过来给我舔屁股啊!」「去死吧!你以为自己是什麽东西?只不过上了一次床……对了,我应该给你钱的,和他要吧……」话还没说完,先生把口球塞进我的嘴里。
他说:「早就该惩罚你,今天是你最后一次赎罪的机会,也没把握好,真替你可惜。
」他提起我,把我放在房门外,关上门。
我躺在冷冷的走廊上,听着门那边他们两个相亲相爱的声音,又哭了一夜。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
我摸摸被硌痛的身子,起身下楼。
先生在餐厅里,看到我说:「起来了?去洗澡,然后跟我出门。
」「去哪里?」「惩罚你的地方,再问一句便惩罚增加。
」我只好回自己房间,沐浴梳妆。
想显得清纯可怜一点,化了淡妆。
再上楼时,先生已经等在门口了,他扔给我一件外套:「不用穿衣服,快走吧!」我披上长外套,跟着他上车。
他脸色不好,我一路上不敢说话。
走了四十多分钟,我们进入一片嘈杂混乱的街区,路边站满游手好闲的男人和衣着暴露的妓女,沿街的房子也很肮脏,商店的橱窗里堆满乱七八糟、无所不包的商品。
他找到一个入口,把车子开进后街,停在一栋房子后面,我跟着他下车。
这是座老旧的红砖楼,旁边挤满了廉价餐馆和杂货舖,餐馆的油烟一直喷到这个停车场。
他径直走到红砖楼的后门,用三短两长的暗号敲门。
门开了,意料之外的,开门的人是x-zone俱乐部的老板弘哥。
弘哥一见面就抱怨:「你可来了,真沉得住气。
」「女人出门就是麻烦,耽误你的时间让她自己还给你。
」「你又赖帐,本来她就欠我一炮。
」弘哥把我们让进门,谨慎地锁好后门,挂上门栓。
他们两个在低声交谈着,我们穿过曲折黑暗的走廊,进入一间灯光昏暗的客厅。
客厅只有10平米大,围着一圈深红色的沙发,中间有个小几,铺满了旧杂志,屋子一角有个悬挂电视,还有一个架子放满折好的毛巾。
一个又高又胖、满脸横肉的男人看我们进来,皮笑肉不笑地和先生打招呼。
弘哥介绍说他是这里的老板,叫黑蛇六。
先生把我推到前面:「就是她,讲信用,先试用再决定要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