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腾的贴在女子柔软的小腹上。
女子唔的一声,轻轻挣开玄奘的双唇,睁开一双水汪汪的妙目,又喜又羞的看着玄奘,红霞满脸,几不可闻的小声说道:「花和尚,要了奴家的身子吧。
」玄奘微微的摇头,凑在女子耳边轻声说道:「痴儿,你日后的道路还有很长,小僧若是坏你的身子,你会走得很艰难的。
」女子闻言,脸色一阵苍白,软香的身子也就变得僵硬起来。
玄奘往女子耳朵眼里吹了一口热气,低声笑道:「小僧虽不能坏了你的身子,然佛法中,有一法门名曰欢喜禅,能带你领略红尘的至乐境界,这也是你我相识一场应有之份。
」他说着,本来轻搂住女子纤腰的大手,忽然向下一探,揉住了那翘挺的香股,一根不老实的手指,更是探向隐秘的股心,轻巧的撩拨着。
女子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娇脸上瞬间红晕密布,体酥骨软,站立不住。
玄奘早有准备,一手紧搂着摇摇欲坠的佳人,另一手扯下身上的月白僧衣,扬手铺在地上,将怀中那通体酥软的佳人,轻轻的平放了上。
他僧衣之下并无里衣,裸露的上半身筋肉精实,彷如半截白玉柱。
女子脸色潮红,纤手娇弱无力轻抵着玄奘的胸膛,长长的睫毛颤动不休,双眸却是不敢睁开,娇躯一阵阵颤栗,任由得他摆布。
玄奘捧起女子的一双纤手,用唇舌轻轻的亲啄着,一根根纤指轻柔的吮吸过后,然后重重的吻在香软雪白的掌心。
女子身子一抖,身子瞬息潮热一片。
玄奘笑笑,转脸去亲吻女子的脸颊,含住两片樱唇重重的品尝不休,一双手却不停休,轻轻分开女子的衣襟,揭起粉色的肚兜,露出一对白嫩嫩颤休休香馥馥的乳儿,然后就握了上去。
女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一双秀足瞬间绷得笔直,又放松。
玄奘把玩了一会软绵绵的乳儿,只觉得煨得手掌都酥麻了,便把一颗光头移了下来,含住一粒淡粉色的乳珠,舔弄了起来,那纤巧的乳珠不一会便被他含弄得竖立膨胀起来,散发着艳红的色泽,如同一粒小小的红宝石。
玄奘转头又去舔弄另外一粒娇嫩的乳珠,只弄得那女子在他身下娇喘吁吁,发出着一阵阵猫叫也似的呻吟。
玄奘一双大手悄然下探,掀起裙摆,不知不觉间就将女子的亵裤脱了下来。
待魂不守舍的女子惊觉下体凉飕飕时,玄奘已是双手托着女子雪白柔腴的大腿,轻轻分开,一颗濯濯光头俯首向散发着潮热的股心凑了下去。
映入眼帘是一段带着异香的雪腻小腹,一些稀疏的柔软毛儿长在小腹末端,毛儿之下,是一处令人气血贲张的桃子状的坟起,肉桃子中间有一条粉红色的裂缝,裂缝的下端晶莹莹润泽泽的濡湿了一片。
玄奘伸出舌头,对着粉红色的裂缝剖了下去。
女子全身一僵,喉间发出一下含糊不清的短促声音,半裸的娇躯却猛的半挺而起,双手捧着玄奘的一颗光头,羞不可抑的急声说:「花和尚,使不得,这里脏。
」玄奘看着女子一笑,也不言语,轻轻分开女子的双手,舔了舔嘴唇,又对着股心凑了下来。
女子呜咽了一声,一双纤手紧紧的捂在潮红的脸儿,无力的躺下,任他施为了。
那娇嫩得如同凝脂一般的裂缝,被粗糙的舌头勾拨匝弄了几下,一股晶莹腻腻的水儿冒了出来,玄奘舌头一卷,含了那水儿一点点的涂抹在那粉色的嫩肉上,也有一些水儿顺着舌根滑入喉管里,只觉得微微咸腥中带着一种异样的香气。
玄奘对着股心品匝了一会,那女子已如软泥儿一般,断断续续的发出着如同猫叫一般的声音,那嫩嫩的裂缝也变得艳红红的,如同花儿绽放一般,一粒小小的珍珠凸现在湿淋淋的裂缝顶端。
玄奘含住那小小的珍珠,轻轻一吸,舌尖也同时也上面一划而过。
女子瞬间全身绷紧,发出一声如同频死一般短促高亢的呻吟,红艳艳的裂缝深处冒出一大股清稀的汁水,把股心都淋湿了,然后全身瘫软,双眸泛白。
玄奘坐起身来,吻了吻女子的脸颊,见她脸色潮红,呼吸轻急,知她是因快活太甚,体力不支而昏厥了过去,小憩片刻后就无碍了。
玄奘整理着女子的衣物,心念一动,转头看去,便见那小婢女脸红耳赤的瘫坐在小树下,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这边,小小的胸口急促起伏着。
这小婢女本是在望风,然而身后的小姐不住的发出那羞人声音,便按耐不住偷偷回头看了一眼,那知这一看便收不住了,将一场香艳的肉戏从头看到尾,也看得自个心欲如潮,体酥脚软。
玄奘微一沉吟,对瘫软在地上的小婢女露齿一笑,大步走了过去,将她抱了过来,置于昏睡的女子身旁,同样扯开了她的衣襟,撩起了裙摆。
小婢女身子尚未长成,一对乳儿只是微微贲起,腿胯间稀疏的长着几茎毛发,股心的那一道嫩嫩的裂缝甚是短浅。
玄奘俯身下去,一如对女子那般,摸乳匝胸,撩拨股心。
小婢女不堪得很,被他亲了一会小乳儿,便心神迷醉,只懂得大口喘息,再被他探手到那嫩嫩的浅缝中轻揉揉捏,不一时就尖叫一声,嫩缝湿淋淋了一片,即随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夕阳已西沉下去,余下天边一片火烧般的红霞,玄奘静静坐在小山坡上。
女子带着小婢女归家去了。
女子本性聪慧,只是一时被心中执念所迷,压抑不下那一股子情欲,才生起了离家私奔的念头,及至被玄奘用欢喜禅法门,引发身心潜藏的欲望,淋漓尽致享受了一回人间的至乐境界后,那一股子抑屈的情欲得以释放,心性也就自然清明了。
她知道自家与这风流花和尚乃是一场镜花水月,当不得真的,哭哭啼啼一番后,她便与玄奘依依惜别,自去回家去,过她本应过的生活。
玄奘对着天边的晚霞,缓缓的吸了一口长气。
此时是金山寺的晚课时间,金山寺的一干僧人应该都在做那每日的水磨工夫,他的身体里有一团火焰,也需要将其消磨乾净。
他不曾坏女子和小婢女的身子,那两个女子既脸嫩,又是没有经历过这种情事,自个享乐完后,就当是完事了,全然没有想到玄奘胯下那不文之物,一直刚硬如铁,没有得到丝毫的慰藉。
玄奘去山溪中洗了把手脸,便在山坡上盘膝闭目,默诵经文,做起了晚课。
一段功课做完,天上已是繁星点点。
玄奘双肘枕头,在草丛中躺了下来,他不受寺规的约束,夜不归宿却是无妨的,此处有清风星月还有蚊虫为伴,今晚且在此露宿一宵罢。
女子和小婢女离家出走的时间不长,若是她们离家时的动作隐秘一些,那黎家的人说不定不曾发现她们离开过。
女子主仆两人虽都与他风流了一场,然而两人的身子都是白璧无瑕,即便是生起小许风波,她们也经得起任何的检验。
不过,为避免有意外发生,今夜还是就近守候好了。
那松荫下斗殴一事,次日便有好事之徒告知了法明长老,长老唤人把玄奘叫来。
玄奘来到长老禅房,法明长老正自合目诵经,做那佛门功课,玄奘合什施了一礼,便自静静的侍立在一旁。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法明长老的一段功课做完,复又张开眼,瞧了玄奘半晌,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