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瞿秋白俩交合处散发出的强烈淫蜜味道混合,空气中顿时弥漫着充斥着难言的淫糜气息……一轮交合方休,纪惜惜的螓首低垂,眼帘轻阖,呼吸急促,脸蛋儿上娇艳的红霞久久没有退去。
瞿秋白却没打算让她就此结束,只希望把这种不正常交媾带来的巨大快感,深深地让她的敏感肉体记住。
趁着她淫欲未散,瞿秋白搂紧身下玉人的香腻纤腰,雄风依旧的阳具对着她浑圆的雪白臀部再一次重重插了进去。
「啊……」纪惜惜打了个寒颤,红唇轻启呻吟着,幽谷中继续被强烈的搅动穿刺着,她的手指紧紧抓握着窗台。
而在此时,瞿秋白仍将他那大肉棒,在纪惜惜越来越紧涩的下体内抽插挺送。
大概是刺激太强了吧,纪惜惜甚至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淹溺在快感的波涛中,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对情欲的贪恋居然到了如此的境地。
她似乎听到自己所有的道德和矜持正在被这汹涌的快感彻底的冲垮摧毁,此刻纪惜惜已经没有神智来责备她压榨出自己最后的几丝体能尽力的挺起腰身,迎合瞿秋白的动作。
耐住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瞿秋白猛烈抽动,大起大落地插着她纪惜惜的玉户。
方自销魂,窗外也不知发生了什幺事,一些人群高声叫了起来,瞿秋白心中微微一惊,抬头望去不知道何时画舫已经行到了一处码头边,码头上到处是熙熙攘攘的人流正围着几个杂技艺人,而有些人却正紧紧盯着自己这处,显然已经发现了瞿秋白与纪惜惜的勾当。
同样回过神的纪惜惜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不要……」纪惜惜的原本晕红诱人的脸刹那间一片苍白,微微张开的红唇中发出凄厉的声音。
她拼命抓住窗台,修长的秀腿颤抖,幽谷也猛地痉挛起来。
而在那一瞬间,瞿秋白知道纪惜惜随之而来的必将是剧烈的挣扎,受此惊吓也许自己前期的调教就将前功尽弃。
「拼了」瞿秋白心头电转猛然一咬牙狠吸一口气,接着他那原本就颇为粗长的肉棒似乎一时间暴涨了接近一倍,同时正在纪惜惜上衣内肆虐的双手抓住她的衣物上缘用力一撕。
一声裂帛声,登时将纪惜惜胸衣撕开,然后用力一扯,顷刻间纪惜惜香艳的胴体完全暴露在明亮的阳光下。
「不要……义父……不是……啊啊……啊……」惊羞欲死纪惜惜还没从震惊中反映过来,瞿秋白已经的从背后发疯般猛力进攻她的身体,暴涨的前端已经深深插入了纪惜惜的体内。
「不要!……」纪惜惜觉得自己下体正被从未尝试过地撑开扩张。
自己丰满娇挺的臀部,好像要被分成两半似的。
强烈的冲击像要把纪惜惜娇嫩的身体撕裂,灼人的火烫直逼子宫深处。
而受到如此刺激体内闷烧的火焰非但没有熄灭反而一瞬间更加灼热。
巨大的羞辱笼罩全身。
而瞿秋白出人意料的发狂动作却挑动了身体某处莫名神经,让她的惊呼声刹那间本能地变成呻吟声传出画舫。
复苏的理智和自制力,在瞿秋白肆无忌惮的蹂躏下消失迨尽。
「再一下,再一下就停下」——只能在心中喃喃地用这语不停地告戒自己。
明媚的阳光中,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侧,见到纪惜惜赤裸的上半身在窗外摆荡,双乳在瞿秋白掌中揉搓变形,矜持尽失,变成了一个任凭男人取乐的妇人。
「舒服吗?惜惜……要不要肉棒……要不要我肏你?……」「惜惜……说,我们在干什幺?……」决不能再屈服了,纪惜惜几乎要把嘴唇都咬破,可是纪惜惜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干都干了,还装呢……说啊,惜惜……」粗大而坚挺的肉棒猛地全根插入,瞿秋白要彻底征服纪惜惜最后的一丝矜持。
「啊!……」子宫都被撑开的火辣冲击,纪惜惜猛地呐喊般哭叫出声「肏吧……肏我吧……啊……用你的大肉棒……肏我……肏死我吧……」.决死般的说出以前听着都觉得侮辱的下流话,纪惜惜连雪白的酥胸都泛起羞耻的潮红。
全身火烫,蜜洞却不自主地溢出更多蜜汁。
恨不得想杀死自己的巨大屈辱和羞耻,可同时却又似乎更强烈地刺激着已不堪蹂躏的神经,蜜洞的嫩肉随着肉棒的每一下抽动敏感地痉挛。
火热的肉棒击碎了所有的理智。
「啊……啊……」纪惜惜无法保留地呻吟着,那粗壮的肉棒冲击性的快感令纪惜惜觉得快要窒息了。
起初那种身体好像要裂成两半的感觉,现在却反而化成了快乐的泉源。
每当肉棒刺穿一次,强烈的快感就随着那撞击声将她身上所剩下的微薄的羞耻、踌躇、理性以及骄傲完全夺走。
纪惜惜发出哽咽般的低声呻吟,无意识地深切期望那一刻的来临。
两支娇挺的乳峰被大力的捏握,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乳尖。
修长秀美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
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着侵略的肉棒。
瞿秋白越来越使劲,似乎已经完全疯狂般加速抽插着粗挺的肉棒,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纪惜惜娇嫩的子宫深处,纪惜惜这时再也顾不上其余的事情了,两条玉腿绷的笔直,身体不住的颤动着,两只手紧紧的抓住窗栏,小口微张颤声呻吟着。
瞿秋白疯了一样的插她的下体,他的唇紧紧吸咬着住纪惜惜性感优美的颈项,两手用力的揉捏撕扯的纪惜惜丰满的胸乳,,终于在纪惜惜又一次高潮的时候,死死压挤纪惜惜苗条肉感的背臀,粗大的龟头深深插入纪惜惜的子宫,把一股灼热的阳精恣情地直射进纪惜惜那稚嫩娇滑的身体内,接着他也不拔出肉棒,搂着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的纪惜惜,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接着一起靠坐在墙上休息。
轻轻的抚摩着纪惜惜软乎乎、颤巍巍的乳房,窗外隐约传来议论声「你看到了吗?」「有个女人,光着身子趴在窗门上。
」「那奶子真大啊,要是能肏上一回就没白活一辈子啊?」「好大的胆子啊,既然敢如此行事啊。
」「伤风败俗啊。
」而船上瞿秋白依然紧紧拥抱住纪惜惜,静静等待着她的清醒。
「惜惜你可满意……」良久之后,一句询问将陶醉在男欢女爱的余韵中纪惜惜从迷乱中惊醒。
猛地侧首却见到瞿秋白此时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纪惜惜不禁娇羞万分。
「惜惜你可喜欢如此完全放下一切的性爱?」羞涩不已的纪惜惜轻拧娇躯媚眼如丝地嗔道:「都是你害地!还敢笑人家!嗯……我们不来了!我早就说过了只要是义父喜欢的现在的惜惜自然也是喜欢的!」「那如果是我告诉惜惜,你这些时日身上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义父想要看到惜惜你被天下每一个想要欺负你的男人狠狠肏弄时的淫荡媚态,惜惜你会恨我吗,还会为了我愿意让别的男人肏你吗」瞿秋白再一次问道。
尽管早就猜测到了真相,但是瞿秋白如此直接的说出来还是令纪惜惜感到吃惊,有些被出卖的悲凉感,但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曾经获得的欢娱与越来越敏感饥渴的身体让冰雪聪明的她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两个男人可以满足的了,自己再也不能做回一个贞节的女人了,瞿秋白欺骗已经不再重要了。
「义父啊,骗的好,要不是